麼她的眼睛會是紫色,因為她繼承了櫻國王室的血脈。
為什麼鍾爸從來不去找她的媽媽,也不提起她,因為這是一段永殤的疼痛。
為什麼她對夜帝像是天生就有一種熟識的感覺,肯義無反顧的相信他,因為那是她的親哥哥,真正的同胞兄妹。
為什麼宵風一直阻止流謹親近她,因為流謹是她母親和國王生得孩子,是她和無月同母異父的弟弟。
她將頭埋在膝間,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時候,她突然很想念宵風,如果是他的話,不需要說話,只是被他抱著,她的心就能安定下來,可是瘋子,你在哪裡?我好想你。
宵風已經推掉了手頭上的所有工作,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鍾喻夕。
那種迫切的想念像是毒品一樣的折磨著他,讓他每天夜裡都睡不安穩。
一閉上眼睛,耳邊就彷彿有她的笑聲,那樣清脆的喊著:瘋子,瘋子。
她在哪裡,過得怎麼樣,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如果還找不到她的話,他想他是真的快瘋了。
同他一樣焦急的還有軒轅夜,他已經在動用風魔的忍者,全國的查詢,但是她卻像是一粒掉進大海的米慄,杳無蹤影。
一晃,鍾喻夕已經在無月這裡住了一個星期。
她的情緒慢慢的有所平復,但無月還是不敢跟她說太多,怕她動了胎氣,只能一點點的滲透給她。
她從他的口中瞭解了一些櫻國王室的事情,有時候也會笑著問他幾句。
那天她突然想起什麼,匆匆的去找無月,他穿著一身玄色的和服站在樹下,眼神彷彿飄得很遠,看見她才溫柔的一笑,那一笑,日月無華。
“無月。”她現在還不肯喊他哥哥。
他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什麼事這麼著急?”
“我記得了,軒轅夜要對付夜之未央,你最好小心一點。”她擔心的說。
“哪止是軒轅夜,這次恐怕還要加上一個軒轅冷。”他神色忽然凝重:“最近我正在給你找新的安身之處,這裡已經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