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住腳步,沙沙幾聲,已經有四五個人包抄了上來。
她背靠著身後的大樹,有神的眼睛尋找著突圍出去的有利地形。
“小妞兒,乖乖的站住,大爺就不折磨你。”拿槍的男人玩著手裡的槍,嘲笑著說:“你跑得再快,還能快過槍子兒?”
鍾喻夕不說話,眼下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只是腳上的痛越來越明顯。
“大哥,甭廢話,一起上。”
一個男人忍耐不住,剛跨出一步,忽然一聲慘叫,雙手捂著下身,滾翻在地上。
幾人一凜,紛紛看向四周:“誰?”
沒有聲音,森林裡只有不知名的鳥蟲的嗚咽鳴叫,寂靜的可怕。
“啊!”又是一聲慘呼,又有人倒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
一粒小小的石子從那人的身體下面滾落出來,上面血跡斑斑。
叭叭叭!
單調的幾聲悶響,剛才還站立著的男人悉數倒下,而襲擊他們的只是一小塊石頭。
“軒軒宵風,是你嗎?”
鍾喻夕盯著前面的一叢暗黑的樹影問。
樹葉響動了一下,有人慢慢從那裡走出來,那冰冷的月光映著他的一半兒側臉,米白色的悠閒上衣,黑色長褲,永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面龐,不是宵風又是誰。
鍾喻夕一直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果然是你慣用的點穴手法。”
自從上次被他輕輕一點就渾身無力,她就回家鑽研過,也向老怪請教過,原來這是一種十分巧妙的點穴術,根據人身上的穴道來進行攻擊,練得更狠一點,便可以借用外物來代替手指,攻擊的距離更長更準。
“你研究我,是想對付我?”他嘴角蓄著比寒夜還冷的笑意,慢慢的靠近她,身後是大輪的滿月,幽幽清輝
揹她
揹她
“你研究我,是想對付我?”他嘴角蓄著比寒夜還冷的笑意,慢慢的靠近她,身後是大輪的滿月,幽幽清輝。
隨著他的靠近,鍾喻夕的後背緊貼在樹幹上緊張的望著他。
這算不算才出狼窩又入虎穴,那天晚上在車裡發生的事,她還歷歷在目,比起他,這些兇惡的男人也只能算是跑腿買菜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