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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教官,不好意思,要麻煩你了。”夏曼客氣的說。
“沒關係。”鍾喻夕蹲下身檢查她腳上的傷:“怎麼扭的?”
夏曼盯著面前這個正彎腰俯首的女人,眼神中閃過一抹毒辣。
不準去
不準去
夏曼盯著面前這個正彎腰俯首的女人,眼神中閃過一抹毒辣。
當之前李教官向他們介紹這位副教的時候,她的眼中一亮,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她不會忘記,在狩獵場,太子把這個女人抱在懷裡,匆匆的從她面前走過,他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這個未來的太子妃一眼,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她有了不好的設想,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他不想與她訂婚的原因?
而且,她還害得他的兩個弟弟夏金夏銀被剝奪了貴族的爵位,現在也被武道院開除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們夏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此,她不由呻吟一聲:“疼。”
“哪裡?我看看。”鍾喻夕認真而熟練的用手指輕捏著她的腳踝,想要查出是哪裡扭了,剛低下頭,卻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疼,是被手掌擊中了後頸,她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頃刻失去了知覺。
夏曼看著她倒在自己腳下,不由一絲冷笑。
她輕輕一擊掌,叢林裡立刻躍出幾個黑衣男子。
“三小姐。”
夏曼緩緩站起來,腳上哪有半點扭傷的痕跡,她拍了拍沾了灰塵的衣服,指著地上的人,笑得冷媚:“這個女人,隨你們處置。”
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女人,面容清秀,長髮烏黑,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他們沒想到會憑空修來這種豔福,立刻恭敬而興奮的說:“多謝三小姐。”
其中一個男人走上來,將鍾喻夕往肩上一扛。
另一個打趣道:“去個安靜的地方,讓哥幾個好好享用一番。”
夏曼目送著他們的背影遠去,粉拳慢慢握緊,“軒轅夜,看我怎麼好好款待你的女人。”
天色漸晚,出去的隊伍都陸續回來,流謹看著李教官也帶了學員回來,卻獨獨不見鍾喻夕,他顧不了那麼多避諱,直接上去就問:“鍾教官呢?”
“她在後面!”李教官指了指身後,卻看見夏曼走過來,笑著對流謹說:“七殿下,鍾教官還有些事,一會兒才能過來。”
“有事,她能有什麼事?”流謹皺眉。
“誰知道呢,女孩子嘛,總是有些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哦。”夏曼眨了眨眼睛,掩住眼底的一片陰冷:她現在的確有事,那幾個男人都是如狼似虎,此時不知道怎樣玩弄她呢。她想像著她被幾人壓在身下,慘叫呻吟,心裡就痛快無比。
“我去找她。”流謹轉身就走。
“七殿下。”流謹的新教官追上來:“七殿下,天都黑了,這原始森林裡有各種猛獸毒蟻,你一個人不能去。”
他的倔脾氣上來,狠狠的甩開他:“本殿下的事,不用你們管。”
“流謹。”身後一聲沉聲厲喝,他當時就止住了腳步。
眾人急忙行禮問好:“六殿下。”
宵風面沉如水,一步步朝他走來,望向他的眼睛問:“你要去哪?”這個時間,他如果沒事,幾乎每天都會親自來接流謹。
“六哥,鍾喻夕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去找她。”
“不準去。”他冷冷的命令。
不用輕一點
不用輕一點
“六哥,鍾喻夕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去找她。”
“不準去。”他冷冷的命令。
“她說不定會有危險,我怎麼能不去?她是路痴,她不認得路。”流謹一咬牙,就要往林子裡走。
“我再說一遍,不準去。”
聲音裡明顯已帶了怒意,聽得周圍的人都打了一個寒噤,誰也不敢吱聲。
流謹回過頭,緊咬著下唇,第一次敢這樣與他對視。
他從小就怕六哥,對他幾乎言聽計從,他是六個哥哥里對他最好的一個,他很崇拜他,但是,他現在只擔心鍾喻夕的安全,他無法想像她在森林裡迷了路,茫然無助的樣子,他只想快點去到她身邊,陪著她。
“六哥,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只有這一次,不行。”他說得決絕。
宵風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一絲冷笑:“流謹,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敢跟我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