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心滿意足的抽回來,卻被一隻大手握住。
他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睜著迷離的雙眼滿含情/欲的看著她。
她想裝做閉眼已經來不及了,他拉著她的手慢慢的下移,直移到他又挺拔了的**上。
“想摸就摸個夠。”他語帶調侃。
“才沒有。”她矢口否認。
“沒有嗎?剛才這隻手可是很不老實呢。”
經驗告訴她,面對這樣危險的男人,千萬不要動手動腳,動手動腳的後果就是。。
他又將她折騰到半夜才又乖乖睡去。
趁著他睡著了,鍾喻夕艱難的起床穿好衣服。
雖然這裡是養心殿,但是她太明目張膽的出入恐怕會引起不好的反響,所以,她必須要回家。
半夜回去還要多虧慕楠幫忙,他替鍾喻夕找來車子,將她護送了回去。
鍾喻夕掏出鑰匙開門,這麼晚,她怕驚擾了鍾爸,所以開門後也不開燈便躡手躡腳的往裡走,剛走了兩步,大廳裡突然燈火通明,她往客廳裡一看,手中的鑰匙叭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雙重事端
鍾喻夕掏出鑰匙開門,這麼晚,她怕驚擾了鍾爸,所以開門後也不開燈便躡手躡腳的往裡走,剛走了兩步,大廳裡突然燈火通明,她往客廳裡一看,手中的鑰匙叭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鬆軟的布藝沙發上,鍾爸面對著她正身而坐,在他的兩邊,幾個黑衣大漢正手持槍枝頂著他的腦袋。
“老爸。”鍾喻夕臉色刷得變得慘白,卻站在原地不敢輕易移動。
“夕夕。”鍾爸皺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
“呦,大小姐回來了。”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緩步走了出來,他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的模樣,說不上是多麼英俊,卻有種獨特的氣質。
他一邊掐滅了手裡的香菸,一邊走到鍾喻夕的面前。
“你是誰?”鍾喻夕警惕的看向他。
“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他笑意盈盈,卻未達眼底:“我叫陳雨,是陳雷的弟弟。”
陳雷?那個變態,在部落裡襲擊她和宵風的人,白戀溹的手下,雷雨兄弟其中的一個。
“你找我什麼事?跟我爸爸無關。”鍾喻夕眸露憤怒,發生了這麼多事,她最不想的就是把鍾爸和安然牽扯進去。
“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答應放了你爸爸。”陳雨笑得歡快。
“好,我答應你,你放了他。”
鍾爸年紀大了,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夕夕,爸爸沒事。”鍾爸擔心的嘆息,眼裡都是對她的緊張。
鍾喻夕朝他勉強露出個笑容:“爸爸,我跟他們去去就回來,沒事的。”
陳雨的兩個手下走過來推搡著她往外走,陳雨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說:“你他媽的輕點,別給老子弄壞了。”
上了停在樓下的車,鍾喻夕被反綁了雙手,陳雨挨著她坐下,悠閒的點了根菸,吩咐道:“開車。”
刺鼻的煙味鑽進鼻孔,鍾喻夕忍不住問:“你找我倒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陳雨抽了口煙:“這個你沒有問過軒轅宵風嗎?”
鍾喻夕不解。
“軒轅宵風殺了我的哥哥,做為‘報答’,我要殺了他最愛的女人。”他目露狠戾,“再送他去給我哥哥陪葬。”
他忽然揪住鍾喻夕的頭髮將她拉到自己胸前,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臉,語氣暖昧的說:“小美人,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我要讓那個男人親眼看到他最愛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我要讓他痛不欲生。”
“混蛋,你哥哥的死完全是他自找的,怪不了別人。”鍾喻夕的話還未說完,陳雨已經將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腿間,她被阻礙了呼吸,奮力的掙扎。
陳雨大笑:“一會兒我就讓你沒有力氣罵人,你這張小刁嘴。”
車子七拐八拐之後在一處舊樓前停住,鍾喻夕被陳雨拉著胳膊一路拉到樓上。
他推開一間小房的門將她推進去,轉頭吩咐幾個手下:“給我看好了,她要是跑了,要你們的命。”
手下急忙唯唯是諾的點頭。
陳雨走了兩步又回頭邪笑著說:“晚上要是寂寞了,可以拿這個小妞消遣,只要別弄死了,怎麼樣都行。”
鍾喻夕前腳跨進去,聽到陳雨的話,立刻用背倚住門,反綁在後面的手利索的將門從裡面反鎖了上。
兩個手下衝過來咚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