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他,而他也立刻若有所覺,放鬆了手中的鉗制,讓被解放出來的雙手攀上他結實有力的肩頭。
“夕夕,嗯?叫我的名字。”他貼著她的耳邊引導。
她將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小臉皺得緊緊的,手更是牢牢的抓著他的背。
“風。。”她情不自禁的就像受了他的蠱惑。
他滿意的吻著她的脖子,一隻手抬起拉下了牛仔褲上的金屬拉鍊,這個聲音透露著無以言喻的暗示性,讓鍾喻夕的神經一下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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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拳
“夕夕,只會痛一會,我保證。”
她不說話,仍是緊緊的閉著眼睛,那對長睫飛舞著,抖落了她的緊張。
他釋放了自己的**,與她密不透風的相擁在一起,他的正好抵在她最隱密的私處,尋找著突破口。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臀,向前一個俯身,什麼東西猛地刺進她的軀體裡。鍾喻夕緊緊地咬住宵風的肩頭抗拒這股疼痛,他那麼生硬,真實的存在於她的體內,強烈的侵入感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的佔有權。
雖然不是初次,但那裡依然是十分生澀,她低低的叫出聲音來。
“痛,好痛。”
他封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和疼痛悉數吞到了肚子裡,一遍遍細密的吻著,直到她不再排斥他的進入,逐漸的可以適應,他才緩緩的律動。
他的身體崩得緊緊的,似乎在壓抑著什麼YU望,沒過太久,他就感覺到她的手指緊緊的扣進了他後背的面板裡,有一些疼痛的感覺馬上就被另一種更高階的情/潮所代替,她受不了他這種攻擊,很快的丟盔卸甲,在他的懷裡一下癱軟了下去,泛著粉紅的面板不斷的顫抖著,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
他感覺到懷裡的人一沉,迅速抽動了幾下後,將自己的**抽了出來。
他抱緊了她,身體幾乎崩成了一條直線,在她耳邊細碎的呢喃:“夕夕,我等這天很久了。”聲音沙啞而迷離。
她還沉浸在那種陌生的高峰中,無法回應他,他的身體又撞擊了幾下她的小腹,然後有溫熱的液體在兩人的面板間散開,他沒有釋放在她的體內。
她剛做完流/產手術,身體還很虛弱,在一段時間內不能再懷孕,不過,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等她將身子養好了,再想要寶寶也不遲。
兩人趴在床上,喘息聲混合在彼此的呼吸中,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將屋內的情景映得一片旖旎。
他半支起身子,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她滿面潮紅,臉頰上有細密的汗珠,此時張著小嘴有些艱難的喘著氣,胸口還在起伏不定。
他笑起來,考慮到她身體的原因,他並沒有做太久,只是淺嘗輒止,但不得不說,這一次就是淪陷的開始。
“夕夕。”他輕聲喚她。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雙方几乎CHI裸相貼的肌膚,她登時羞紅了臉,卻被他按著肩膀,不知道該往哪裡躲。
“舒服嗎?”他有些惡意的問。
她不回答,羞得無地自容。
“這次放過你,下次可就不會這麼便宜了。”他說話的語氣讓她打了一個冷顫,他是來真的。
她能瞭解,壓抑了那麼久,這些還遠遠不夠。
宵風從她身上翻下去,鍾喻夕指了指面板上他留的東西叫起來:“這些怎麼辦?”
“我們划拳,誰輸了誰去拿衛生紙。”他側過身伸出手做出要划拳的姿勢,鍾喻夕不知道這是陷阱也認真的伸出小手來。
“石頭、剪子、布。”
宵風的話說完,他的大掌包上了她的小拳頭,用嘴朝洗漱間的方向努了努:“去吧。”
鍾喻夕盯著自己的拳頭,心中還在懊悔,“為什麼不出剪刀。”
可她哪裡知道,面前這個腹黑的男人猜拳從來沒有輸過,因為他從你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你要出什麼,他想要的結果就是現在,她光著小P股嗖的一聲衝進洗漱間,然後在裡面快速的收拾著自己,然後出來的時候探出一顆腦袋觀察,見他正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雙手護著胸,快速的衝上床鑽進被子裡,然後將手一擎:“給你。”
他並沒有接,而是目帶促狹:“你替我擦。”
鍾喻夕不肯:“我都是自己擦的。”
“那算了,反正床單是你的,弄髒了也不關我的事。”他懶懶的一躺,她立刻尖叫起來,嘴裡妥協著:“好啦,我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