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國昕冷冷道:“大家都是組織內的人,都是為國家辦事,有必要分的這麼清楚嗎?雖然你是田組長手下的人,但我這個安全組的正組長,難道還不能給你下命令?”
劉伯陽呵呵笑道:“濮組長,你對我發火也沒用,你不是我的頂頭上司,我當然不能不明不白的幫你做事。如果你真想讓我出手,那就先跟田組長打聲招呼嘛,如果他同意把我借調給你用,我就沒意見了。”
“啪!”的一聲,濮國昕猛的把手用力拍在了茶几上,大怒道:“劉伯陽!你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我想讓你出一份力,那是因為我看得起你,你居然跟我耍脾氣?”
酒店裡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邊,那個端著三杯純淨水走過來的女服務員更是嚇了一跳!
濮國昕就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也沒把怒火降下去。他能不生氣嗎?在安全組內部,他和劉鎮天一直就是貌合神離的對頭,現在他陷入這種水深火熱當中,劉鎮天看他的笑話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把劉伯陽借調給他用?他如果真開那個口,只能顯得自己無能,給自己找難堪!
可濮國昕發脾氣抖威風這一套,嚇嚇別人還行,劉伯陽可不吃他這一套,仍舊無所謂的笑道:“濮組長,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劉伯陽站起來剛想走,忽然濮國昕冷喝道:“站住!”
劉伯陽轉身回頭,只聽濮國昕道:“劉伯陽,你小子夠絕的!你不想幫我,可以!但是有一點你給我聽清楚了,在我們跟j國人分出勝負之前,你不準插手,不準趁火打劫,更不準動小斌的南聯盟!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裡面耍什麼花招,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到時候連田震流幫你說話都不好使!”
“濮組長,說完了?”劉伯陽笑眯眯的問。
“你走吧!”濮國昕冷冷一揮手道。
劉伯陽聳聳肩膀,露過那位嚇呆了的女服務員身邊事,從她身前的小盤裡拿過一杯純淨水,一飲而盡,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優哉遊哉的走開了。
“這個小畜生!他居然跟姓劉的合起火來想要看我笑話,以後可千萬別犯在我手裡!”濮國昕鐵青著臉色,叼上一根菸說道。
“呵呵,不生氣不生氣,我那大哥從小就這臭脾氣,我都習慣了。”賀小斌笑眯眯的幫濮國昕點上煙,然後變相的煽風點火道:“組長,現在咱們被j國人小鬼纏身,可把田震流和劉伯陽給得瑟壞了,要我說,宋總理一開始分配任務的時候就不公平,西藏護神教和m古包青格勒叛國團伙,加起來也沒有j國人棘手啊,這不是誠心難為你嘛!”
第1760章隱蔽山門!
濮國昕冷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賀小斌這變相的安慰,自顧自的說道:“劉伯陽這小子,仗著有姓劉的罩著他,連我都不放在眼裡!現在他還沒成氣候吧?如果哪天他真的羽翼豐滿了,那還了得?”
賀小斌循序善誘道:“可是,除非組長你能把他逐出安全組,否則劉伯陽的羽翼豐滿只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咱倆就更被動了。”
濮國昕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雙眼微眯,似乎在琢磨著什麼陰險計劃。
賀小斌偷眼看著濮國昕心懷鬼胎的樣子,不由的打心裡笑了,如果濮國昕出馬來給劉伯陽使絆子,那麼劉伯陽的前程就一定會坎坷不斷了。
細心的賀小斌還注意到一個細節,問濮國昕道:“組長,我有件事不太明白,田震流明明是姓田的,可你為什麼叫他‘姓劉的’呢?”
濮國昕淡淡道:“你懂什麼!田震流只是劉伯陽出現之後他才用的名字,他本身姓劉,叫劉鎮天!我真搞不懂他到底要搞什麼門道,連名字都瞞來瞞去的。”
賀小斌聽完這話,全身一震!驚問道:“組長,你……你說什麼?田組長不姓田,他姓劉?”
濮國昕不耐煩的道:“廢話!我跟他搭班快二十年了,難道我還不知道?”注意到賀小斌的迥異表情,濮國昕這才緩過神來,皺眉問道:“你怎麼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
賀小斌難掩心頭的激動,說道:“組長,你有所不知!劉伯陽的親生父親就叫劉鎮天!他和劉伯陽的母親在劉伯陽出生不久就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年硬是沒回家看過劉伯陽和他爺爺劉天龍一次!原來他居然當了安全組的副組長!——虧劉天龍嘴硬啊,將近二十年啊,一直在欺騙劉伯陽,還撒謊說劉伯陽的親生父母都死了,哼哼,那老頭子也夠狠心的!”
濮國昕眼睛一亮,說道:“小斌,你說的這是真的?劉伯陽的父親真叫劉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