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澹臺滅明的ZIPPO打火機把煙點燃,忽然臉現猙獰,猛的從車窗戶裡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澹臺滅明的衣領子,把澹臺滅明上半身拽進車裡來,劈頭蓋臉一拳轟上去,直把澹臺滅明打的滿頭髮懵,踉踉蹌蹌跌步後退,車裡那人又一腳踹開車門,把澹臺滅明撞出去,車裡先後下來四個人,手裡均是拎著鋼管兒,對準地上的澹臺滅明展開爆打,兩指粗的鋼管兒狂風暴雨般打在澹臺滅明的身上,直把澹臺滅明砸的抱著頭拼命慘叫!
如果有熟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為眼前的一切感到大吃一驚!且不說澹臺滅明是堂堂龍象幫的前任大哥,單說他京城小四少的身份,首都就沒幾個人敢動他!
可這幾個外地人根本不在乎,把澹臺滅明按在地上往死了打,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圍觀,那四個外地人把澹臺滅明打的奄奄一息,把ZIPPO打火機往地上一丟,冷冷道:“走!”
不顧周圍人驚懼的眼神,四個人就那樣大搖大擺的離開,其中那個帶頭的走到一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拎著鋼管兒倒退回來,對準澹臺滅明的腦袋用力砸下去,“砰!!”的一聲,澹臺滅明當場慘叫一聲,頭破血流,周圍圍觀的一名女人瞬間也發出了尖叫,可那帶頭人絲毫不以為意,閃身上了車,黑色賓士猛轟油門揚長而去。
劉伯陽是第一時間接到訊息的,當他帶著老貓崔國棟等人重新趕回來後,一切已經晚了,傷痕累累的澹臺滅明已經被抬上了擔架,正被幾個護士抬上一輛燈光閃爍的救護車。
“慢著!等等!”劉伯陽斷喝一聲,在無數圍觀人群詫異的目光中,他幾個箭步衝上去,推開兩個想要攔住他的小護士,近距離看清了躺在擔架上的澹臺滅明的臉這下他再也不用懷疑了,受傷的確實是澹臺滅明,之前接到訊息的時候劉伯陽還有些不相信,幾分鐘前滅明這小子還好好的跟自己在一起,怎麼一轉眼就遭遇偷襲了?
“你是傷者的什麼人?”一個老資歷的醫生看到劉伯陽雙目赤紅的樣子,下意識的問道。
“他的情況怎麼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劉伯陽並沒回答醫生的話,反而指著渾身浴血的澹臺滅明問。
“這個不好說,只能說目前還活著,但他的頭部遭遇了重擊,情況非常不樂觀,而且他身上的骨頭也斷了很多,具體有沒有傷及內臟,還得回去好好做一番檢查……”那醫生道。
“醫生,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希望你們盡最大的努力讓他活下來,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劉伯陽冷冷道!
那醫生對劉伯陽的語氣感到不舒服,但劉伯陽這時候明顯已經發飆了,氣場格外的強橫,那醫生也不敢說別的,忙道:“你放心吧,救死扶傷是每個醫務人員的職責所在,現在麻煩你讓開,不要再耽誤我們的時間好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他的傷勢不能拖!”
劉伯陽深深嘆口氣,閃身站到了一邊,那群醫生護士趕緊把澹臺滅明抬上車運走了,就在同時,警車也由遠及近呼嘯著趕來,劉伯陽懶得跟警察打招呼,只能先恨恨的帶著老貓等人遠離事發現場。
“陽哥,這他…媽真見鬼了,咱們剛跟澹臺滅明分開,他就被人打了,那夥人肯定是早有埋伏,早就對咱們盯梢了。”老貓道。
“在首都居然也有敢對澹臺滅明動手的?以前沒聽說過他有仇家?陽哥,這事兒該不會是……”
劉伯陽沒等崔國棟說完,徑直走向圍觀人群中的一個老婆婆,誠懇的問道:“婆婆,跟您打問個事兒行嗎?”
那老奶奶點點頭,看著劉伯陽道:“小夥子,你是想問我看沒看見誰打的你們那位朋友對吧?”
“您都看見了?”
那老婆婆道:“嗯!從一開始我就站在不遠處瞧著呢,我本來還想上來勸架的,可那四個男的下手太狠,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上來也勸不住,沒辦法,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下手都沒個輕重啊……”
“四個人?婆婆,您都看清那四個人的樣貌了?”劉伯陽抓住關鍵點問。
那老婆婆想了想,微微搖頭道:“也沒太看清,畢竟當時那種情況,我也不敢太靠近,憑感覺我覺得那四個傢伙不像首都人,他們開著一輛黑顏色的賓士轎車,打完人就跑了!”
“黑賓士?”劉伯陽聞言一振,追問道:“您看到車牌號是什麼了嗎?”
“我看清了,好像是(5)蒙A6325,對!就是6325!”忽然旁邊一箇中年婦人插嘴道。
“蒙A6325?”劉伯陽眉頭一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