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最是熟悉不過了。自從上一次劉伯陽為了姬冠傑的案子大鬧警察局,他就深切領教到這位大爺的厲害,人家不但有安全組的身份,還是名震北方的戰魂堂大哥,別說小小的一個鎮派出所,就算省公安廳又能拿他怎樣?胡所長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居然敢把他抓進來,純碎活的不耐煩了!
孫羊狗血噴頭的罵了胡所長一通,然後就撂了電話,胡所長聽的心驚肉跳,更加體會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苦笑對著劉伯陽道:“對不起幾位小哥,我之前實在不清楚幾位的來頭。這回算我有眼無珠了,你們幾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你他…娘…的說的倒好聽,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嗎?就會欺軟怕硬啊?”虎子罵道。
“孫子,你過來!”一直坐在後面椅子上的老貓終於發話了,抬抬自己的手腕兒道:“記得你給我戴銬子的時候,我跟你過什麼話嗎?這銬子戴上容易,想讓老子我摘下來可沒那麼簡單!”
胡所長的臉都苦成醬紫色了,今天到底是倒了什麼黴,怎麼會得罪這樣的四位大爺呢?他苦著一張臉賠笑:“這位小哥,我錯了,這銬子親手給你摘下來行麼?我也是身不由己,當時王家人在場,我又是警察,我不敢不銬你們啊!求求你就別難為我了!”
胡所長一邊倒苦水,一邊走過去親自給老貓解開手銬,老貓本想刁難他一下,可劉伯陽不想多耽誤時間,對著胡所長叫道:“胡所長!”
“哎!!”胡所長銬子才接到一般,冷不丁打了個激靈,回頭看著劉伯陽。
“剛才孫局長在電話裡也說了,讓你聽我安排,你沒意見吧?”
“沒有!你說吧,想讓我幹什麼?”胡所長趕忙道。
“我讓你現在立即派人去醫院,把王天德給我監視起來,嚴防死守,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不允許他與外人接觸,也阻止除他媳婦之外的一切人員接近他!”劉伯陽淡淡道。
“啊?這是為什麼?”胡所長不解道。
“別問那麼多,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表現好了,沒準兒你就立了大功,回頭加薪升官,如果辦不妥,你就等著倒黴吧!”劉伯陽冷冷說完,帶著崔國棟和虎子就往外走,老貓覺得無趣,自己把那手銬撐開了,當著胡所長的面兒把手銬很輕鬆的扯變了形,拍拍胡所長的臉道:“以後別老拿這玩意兒嚇唬人,有什麼用啊,抓緊按照我大哥的話辦,不然我還會回來的!”
胡所長目瞪口呆的看著老貓也出了門,覺得剛剛的經歷簡直就像看了一場不切實際的電影,不過他摸摸腮幫子,那條紅印還在,猶豫了一下,還是打定主意按照劉伯陽說的做,王天德雖然不好得罪,但是這幾位小爺更可怕!
劉伯陽離開了派出所,又讓虎子從扣車場把從彭七海家借的那輛賓士車開出來,兄弟四人上了車,劉伯陽便給宋佳瑤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把事情辦妥了,而宋佳瑤也告訴劉伯陽,她正在醫院看望宋總理呢,宋總理因為昨晚一整晚都在礦區沒離開,一夜的冷雨讓他著了涼,自從暈厥後到現在一直高燒不退,情況比較嚴重!
劉伯陽聽了心驚,趕緊讓虎子把車往醫院開,此時天空中還下著冷雨,連綿不絕,空氣異常的冷潮,街上的行人都比較稀少。十幾分鍾過後,虎子便把車開到了醫院門口,發現整家醫院的大門都被無數車輛給堵了,其中很多事聞訊趕來的DT市民,各級縣市的大小官員,以及新聞媒體的記者等等。他們都是聽說人民的好總理宋總理昨晚身臨礦區第一線,操勞過度才倒下的,都是來表達對總理的關心和愛戴的。
由於前來觀望的人太多,而總理的病情又不能受驚擾,所以DT市的武警部隊出動了,把醫院封鎖隔離,拒絕一切不相干的人進入。
劉伯陽破費了點周折才進了醫院,徑直來到宋總理居住的特護病房,剛到走廊就震驚了,眼前人滿為患的景象比當初陳月笙住院又強大了無數倍,站在這裡守護總理的都是重量級人物,DT市的市長市委書記都得靠邊站,X省的省廳大小官員沒有一個缺席,中央聞訊趕來的高官們全都肅立在門口,最前面是全Z**銜最高的十幾位老將軍,羅志彬的爺爺和步九紳都在其中。
劉伯陽不敢破壞這裡凝重的氣氛,小心給宋佳瑤發了個簡訊,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開啟,宋佳瑤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對著劉伯陽招招手,示意他可以進來,劉伯陽便帶著老貓崔國棟和虎子,在所有詫異的目光中走進了病房。
進門之後,劉伯陽第一個看到的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