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他不得不拋棄這種溫香軟玉的美感。
“去死。”鈴靜果然還是鈴靜,韓迅一句話便把她從那種被溺愛的感覺中掙脫出來。她冷著臉,對韓迅輕喝出聲。
“真不是個男人。”然後她又低下頭,低聲嘀咕了句什麼,白嫩的俏臉悄悄染上一絲紅暈,然後又很快褪去。
女人的心思韓迅從來都不懂,因為他接觸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不過從質量上來說,是可以排在整個琉璃大陸最頂尖的。但儘管質量好,也不代表他因此就會在研究女人這一道上臻入化境,所以他仍然不知道鈴靜在低頭想些什麼。
“你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抬頭看到韓迅這個奇怪的站姿,鈴靜不解道。實力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一般來說是不會有病痛纏身的,所以自然不存在肚子疼這樣的小毛病,可若不是肚子不舒服,他肚子縮著,屁股撅著幹嘛?
“沒,沒。出了點小意外,很快就好。”聞言,韓迅搓了搓手乾笑道。
“壞蛋!”畢竟鈴靜不是小女生,雖然活了二十三年仍舊是黃花大閨女,但卻不代表她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看到韓迅這表情,在加上這個姿勢,她一下子便想到了原因,當下紅著臉罵道。
“嘿,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眼看被對方發現,韓迅心中尷尬萬分,但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十分淡定的調侃道。
“流氓!”
“嘿,神了。連我小名都知道?”韓迅猛的一彈身子,誇張的瞪大雙眼。
“你就貧吧。”韓迅的語氣以及神態太過傳神,鈴靜終於忍不住,輕輕一笑,額外動人。在最後一抹夕陽的定格下,這個場景彷彿可以讓人回憶很久。
難得的東西才顯得珍貴,所以鈴靜的笑容讓韓迅愣了好久。
“真是妖孽,每次一笑我就成傻子了。”半晌,韓迅猛的晃了晃腦袋,低聲自語。
“既然決定要走,那就事不宜遲,省得你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又被消磨掉了。”看著徹底掩蓋在雲層中的殘陽,韓迅才想起正事。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如今自己這定力是越來越不行了。
“看來以後不能跟老鷹混太多。”韓迅摸了摸下巴,很無恥的把責任推到了他的好兄弟童鷹身上。
“現在就走?”聞言,鈴靜笑容收斂,有些遲疑道。看樣子她果真是不捨。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儘管她恨這個家族,可真要說到離開,又有誰能絕然轉身?
“現在就走!”韓迅重重點頭,表示肯定。
“好吧…等我一下。”掙扎再三,鈴靜終於是點頭。而後她便飛快的向著自己住的那個方向跑去。
看著鈴靜的背影好一會兒,韓迅默默嘆了口氣。一個女人離開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家到外面奔波,那種感覺一定不好吧?
“老鷹,靈兒,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馬上就走。”一進門,韓迅便對房間內的兩人道,而他自己則是拿起書桌上的紙墨開始揮灑。
當初在學院的時候,由於自己倍受歧視,所以他的生活很是孤苦,雖說有舒塔與貝迪兩人的陪伴,但終究不是個事。因此佩格老者那時就叫韓迅練習毛筆字,說是可以鍛鍊他的心性,排解他的苦悶。因此韓迅的一手毛筆字可謂是可圈可點的,只是平時很少機會用到罷了。
如今他不辭而別,自然是要留下書信一封的,不然就是太過目中無人了。他在信中大概解釋了一下自己等人不辭而別的原因,也為鈴靜的逃離說了不少好話。可在同一個時間裡,鈴靜在做著一件與他相同的事情。
“走吧。”墨落,筆停,韓迅對兩個瞪著牛眼的傢伙道。
“我說你小子發什麼神經啊?現在可是晚上啊,就這麼走了?”雖然童鷹看了一下韓迅信中的內容,但還是有些不明白情況。
“沒辦法,誰叫我攬了一塊燙手山芋。現在就走,詳細情況邊走邊說。”聞言,韓迅無奈道。
既然答應了鈴靜,那就要落實,說走就走!對朋友,韓迅從來不會失信。
“鈴靜姐跟我們一起走嗎?”靈兒可高興了,因為她從信中好像看到了這麼一個訊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的旅程她可就有伴了。想起童鷹這個可惡的傢伙,她就來氣,老是跟自己作對,雖說自己是魔獸化形,可怎麼說也算是個女人啊,一點男子風度都沒有的傢伙!想到這裡,她忍不住踢了童鷹一腳。
“喂,你幹嘛踢我?”童鷹猛的一瞪眼,對著靈兒恐嚇道。
“就踢了怎麼了,不服嗎?”靈兒壓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