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語氣倒很是平淡,道:“陰陰石在仙界也算是比較少見的材質,雖然威能不怎麼樣,但用心煉製的話。頗多一些稀奇古怪的能力,而且每一對陰陽石表現出來的能力還不一樣。這陰陽昏曉珠,十有八九是仙界某人煉製出來的寶物,而我在仙界的見聞還算廣博,卻也不知有誰做過這樣的東西。如果有機會回到仙界,我倒是很想查查十二靈寶的來歷!嘿嘿,從仙界破界來到下界,難度何等之大?只要想想我現在的處境,也就知道這其中的兇險了。是誰有著如此厲害的手段,能夠將一套十二件的法寶送到下界來?如果這十二靈寶集齊之後真能打通越界通道,此等手段可稱之為逆天,就算在仙界,又有幾人具有如此大的神通?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聽吉祥說到這裡,劉星也就知道它想的那些問題,早就超出了眼下要關注的範圍。畢竟仙界之事,對現在的劉星來說太過於遙遠,他還是更想關注眼前的陰陽昏曉珠。
宋宇軒見劉星認出了陰陰昏曉珠,當即就承認道:“不錯,老夫手中此寶,正是陰陽昏曉珠,不過得來的手段並不怎麼光彩。實在不便向劉道友明言。”
劉星知道修真界中弱肉強食的事情層出不窮,自然不會關心宋宇軒所謂的不光彩手段到底是指什麼,而是帶著一絲開玩笑的語氣道:“怎麼,宋道友是因為奪得此寶的手段不怎麼光彩,才認為此寶不適合自己所用?”
宋宇軒聞言後嘿嘿一笑,道:“劉道友見笑了,老夫可不是如此迂腐之人,如果這件靈寶真的可被老夫所用,老夫豈有不用的道理?之所以不用,是因為老夫沒有辦法用!”
說到這裡,宋宇軒揮手一招,裝有陰陽昏曉珠的玉匣立刻平移到劉星的面前,近到劉星稍稍一伸手就可以將玉匣拿到手中。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宋宇軒根本不可能直接將這件靈寶送給劉星,之所以送到劉星的面前,應該是想讓劉星看的更清楚一些。於是,劉星也就仔細的打量起裝有陰陽昏曉珠的玉匣。
這個玉匣在樣式上並無什麼特別,但通體透明這種特性卻很是少見。正因為玉匣的透明,才能讓陰陽昏曉珠纖毫可見的呈現在劉星的眼前。而且透明玉匣的密封效果相當不錯,雖然不能阻止神識的侵入,卻也沒有絲毫的靈氣外洩。如果要說有什麼古怪的話,就是在玉匣的盒蓋封口處,有著一道較為明顯的禁制。
這道禁制是一個類似於火漆的封印,將玉匣的開口處牢牢封住,如果想強行開啟玉匣的話,這個封印必定會被破壞掉。按照常理來說,現在的修真界,很少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佈下禁制,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布禁手法雖然古怪,卻很有效。劉星甚至能夠看到,類似火漆的封印上還有著一個很是古怪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一個類似於銅幣大小的圓圈,圈內有著三道倒“V”形的痕跡重疊在一起,就像是三座山峰並列在一起,至於在圓圈的外圍,則是一道如同波浪般的印跡。
這麼一個圖案,劉星可認不出來歷,抬起頭來疑惑的看了宋宇軒一眼,問道:“難道是因為這個禁制的存在,宋道友才無法動這陰陽昏曉珠的念頭?”
宋宇軒點了點頭,道:“劉道友,你可見過這禁制封印上的標記?”
劉星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據劉某所知,當今的修真界,還沒有那一個大勢力或是知名的修真者是使用這件標記的,難道宋道友會忌憚留下這個標讓的人?”
宋宇軒道:“老夫的修為不是天下第一,宋家的勢力也不是大到銀河系第一,能夠讓老夫感到忌憚的存在,總還是有那麼幾位的。不過,真正讓老夫感到害怕的,卻只有那麼一個。而這一個勢力,劉道友應該也知道。甚至可以說。為了這件事,劉道友與我們宋家還鬧過一些不愉快!”
劉星的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瞬間就明白宋宇軒指的是什麼勢力了,而他現在與宋宇軒在靜室中秘談,也就用不著轉變抹角,而是坦言道:“宋道友所指的,難道是聖堂?”
宋宇軒苦笑了一下,道:“可不正是這個怪物般的組織!說起來,知道聖堂存在的修真者並不多,而知道聖堂標記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我們宋家。有一位先祖加入了聖堂,他留給我們這些後輩子弟的家書中,就是以這個聖堂標記為戳。可以說,除了聖堂之人外,當今世上認得這個標記的人,不超過五個!”
劉星聞言後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宋宇軒,既然這玉匣上的封印標記代表著聖堂,難道這件靈寶是他從聖堂手中奪過來的?難怪宋宇軒不敢坦言這件靈寶的來歷了,畢竟就算他是宋家家主,真要得罪了聖堂,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