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一樣的彎起了腰。劉星得勢不饒人,乘著張林秋氣息微散的時候,幾乎是恭恭到肉給了張林秋一連串的重擊。
張林秋的修為雖然被封了大半。但靈氣都還儲存在他的體內,劉星的重拳能夠傷到他的肌膚,卻傷不了他的內腑。但就算如此,劉星的這一輪打擊,對於張林秋來說也是他從未曾有過的奇恥大辱。短短的一瞬間,張林秋已經捱了數百拳,身上輕一塊紫一塊的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頭臉更是被打腫的就像一個豬頭。堂堂元嬰中期的修真者。被人用拳腳打成這幅模樣,簡直可說是修真界的千古奇聞!
劉星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依然是持續不停的出拳,張林秋則是全無招架之力,但他體內靈氣依然充盈。僅憑拳頭是不可能真把他打成什麼樣的。但是,這恭恭到肉的打擊。每一拳擊中之後,都讓張林秋的屈辱感更勝一分!到了後來,張林秋忍不住怒吼一聲,就這麼直挺挺的昏死過去。
劉星出手太快,就算明知張林秋已經昏過去,還是收不住手連續轟了他十幾拳,這才停了下來。看到張林秋腫的如同豬頭一樣的模樣 劉星也覺得暗暗好笑。本來他也沒指望僅憑拳頭就能把張林秋擊倒,只希望在連續不停的進攻之下,讓張林秋疲於應付,與他比一比耐力,看誰能典持到最後。誰知張林秋如此不經打,明明沒怎麼傷到他,卻莫明其妙的昏了過去。
林驚虹全程旁觀,看問題自然要客觀一些,她對於張林秋為什麼會急怒攻心昏過去,可說是感同身受。易地而處,如果換了她被別人用拳頭打成這幅模樣,估計也沒臉見人了。林驚虹搖了搖頭,嘆口氣道:“這老賊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居然被打成如此模樣,也難怪他會氣得昏過去!”
“氣昏了?”劉星有些訝然,但隨即哈哈大笑道:“這傢伙處心積慮的設下這麼一個大陣困住我們。居然就這麼昏了過去,實在是好笑。”
說著,劉星一手將張林秋軟綿綿的身體提了起來,一手伸向他腰間。握住了做為幻螺滅靈陣陣眼法寶的幻螺扣。先前張林秋想解除陣法。正是伸手
…;紋幻螺扣。被劉星看了個正著,他自然知道此寶是販“法的關鍵。劉星雖然不知道幻螺滅靈陣是如何佈置的,但隨著他強大神識的一抹,也就將張林秋下在幻螺扣上的禁制給抹去了。隨即,劉星和林驚虹就覺得眼前光華一收,先前困住眾人的虛空突然消失不見,四周依然是那片不知有多麼寬廣的濃霧。不過,濃霧雖然能夠遮蔽神識,卻不影響靈氣的運轉,劉星和林驚虹自然是恢復了一身的神通。
張林秋只是昏過去,並沒有真正的受傷,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劉星和林驚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徹底制服他的機會,各自施展出自己的拿手禁制,將張林秋一身的修為徹底封住,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幻螺滅靈陣撤掉之後,分佈在四周的十八面陣旗全都自動飛了回來。繞著張林秋轉個不停。但昏過去的張林秋。自然不可能將這些陣旗收回。
劉星看了這些陣旗一眼,張林秋能夠憑藉這些陣旗佈置出一個徹底隔絕靈氣的陣法禁制,算是相當了不起,就連林驚虹這樣的修為陷入陣中也只能是束手無策。最重要的是,這套佈陣法器如果落在了劉星的手中,絕對能夠發揮出這套陣法最大的威力。
試想一下,在靈氣被封的情況下,還有誰有資格與劉星的古武爭鋒?
林驚虹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她只是看了看那些陣旗一眼,並沒有說話。
劉星卑天打了一個哈哈,道:“林道友,按照你我的協議,若得到好處應該均分。這套陣旗顯然是張林秋佈置陣法所用的法器,這樣吧。林道友暫時將這些陣旗收起來,而蕭某則拿走這陣法的陣眼法寶。以後得到的法寶多了,我們再討論這一整套的陣法法器如何分配如何?。
林驚虹搖了搖頭,道:“剛才被困陣法禁制之中,本座可說是束手無策,全靠蕭道友獨力支撐,這才將無恥老賊擊敗,使得我等得以破陣而出。既然功勞全是蕭道友的,本座又有何面目在這個時候分一杯羹?這套陣法法器,就算是蕭道友你獨自所得吧,本座實在不好意思插手
劉星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揮手一招,將十八面陣旗全都收到了袖中,又從張林秋身上摘下了幻螺扣。然後才道:“既然如此。蕭某就卻之不恭了。”
幻螺滅靈陣對劉星幕說確實有著大用,他明知林驚虹如此謙讓,必定是有別的圖謀,但陣法法器他志在必得,這個時候也就不與林驚虹虛與委蛇了。
林驚虹向劉星拱了拱手,道:“恭喜蕭道友得到這麼一件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