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對班超說:“仲升此次回家甚好,一家人團聚,你妹妹班昭已完成《漢書》了,我沒什麼可擔憂的了,也該走了。”
班超嘆道:“萬里封侯不如還家!葉落歸根了!”
班昭上前迎道:“二哥,回來就好,以後好好在家待著。”
班超說:“聽說你已經完成《漢書》了,好,好,父親和大哥可以含笑九泉了。”說著,他不停地咳嗽起來。
班昭急切地問道:“二哥,你怎麼了?”
班超的兒子班雄、班勇說:“父親離開西域疏勒時就身患重病,加上一路鞍馬勞頓,愈發嚴重了。”
班超制止兩人,說:“胡說什麼,還不見過姑姑。”
班雄、班勇忙給班昭行禮:“侄兒見過姑姑。”
班昭已經見過班勇了,見班雄也器宇軒昂,兩個侄子都有二哥之風,不禁暗自心喜。
一個月後,班超就病逝了。
任尚不能借重班超的經驗,竟以嚴急苛虐而失邊和。
班雄、班勇繼承父志,安撫西域。班勇任西域長史,帶領500人與龜茲合兵擊走了匈奴北伊蠡王,大破北匈奴呼衍王,著《西域記》。
易小川見諸事已了,便想離開東漢,回到現代。可是,卻偏偏遇到了郭總。
“小川,好久不見啊。”
“我要離開這裡了,班昭已修成《漢書》了。”
“言之甚早吧,班昭還活著,我就可以讓歷史改寫。”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要扶植一個慈禧出來。”
“什麼慈禧?只有清朝才有慈禧,這是東漢,不是清朝。”
“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罷,郭總揚長而去。
易小川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覺得郭總還在這裡,總是禍患,便也留了下來,靜觀其變。
這個時候,宮中,鄧貴人覺得時機成熟,開始公然與陰皇后作戰。
陰皇后的外祖母鄧朱時常出入宮掖,陰皇后經常向鄧朱哭訴,於是,鄧朱便從宮外請來巫婆,在宮中挾巫蠱道。
鄧貴人得知後,叫來蔡倫,“蔡公公,如今,你立功的機會到了,你若向皇上稟明此事,皇上定會重重賞你。”
蔡倫卻道:“這個功,奴才領不得,礙於貴人之面,奴才倒插不得手,得讓皇后自己宮裡的人去告發才是。”
於是,蔡倫收買了陰皇后宮中幾個小太監,讓他們跑到皇上面前細述皇后巫蠱之事。
漢和帝聽聞,龍顏大怒,讓中常侍張慎與尚書陳褒在掖庭獄審理此案。
鄧貴人卻又裝模作樣地跑到皇上面前為陰皇后求情,被漢和帝拒絕了。
鄧朱和她的兩個兒子鄧奉、鄧毅,以及陰皇后的弟弟陰軼、陰輔、陰敞被牽涉進去,因為祠祭祝詛,大逆無道。鄧奉、鄧毅、陰輔因為在獄中進受不了嚴刑拷打,便死在獄中。
漢和帝令司徒魯恭持節賜後策,收回璽綬,遷於桐宮,陰皇后憂懼而死。陰皇后之父陰綱自殺,陰軼、陰敞和鄧朱家屬被貶徙日南比景縣,宗親外內昆弟都被免官還田裡。
漢和帝對鄧貴人的為人大加讚賞,要立她為後。
鄧貴人便終日稱病,將自己關在深宮裡,誰也不見。
有司奏建長秋宮,漢和帝說:“皇后之尊,與朕同體,承宗廟,母天下,豈易哉!唯鄧貴人德冠後庭,乃可當之。”
漢和帝永元十四年十月,漢和帝下詔冊立鄧貴人為皇后,入主長秋宮。
鄧貴人多次辭讓後才即位,並親自上書表謝,“臣妾德薄,不足以充小君之選。奈聖上萬般恩典,勉而任之,若他日有賢者,我定當拱手讓賢。”又道:“各國爭相貢獻珍麗之物,從今往後,悉令禁絕,只令各州郡歲貢紙墨。”
漢和帝想大封鄧氏一族,鄧皇后哀請謙讓,皇后兄長鄧騭只擔任虎賁中郎將。
鄧貴人終於憑藉她的隱忍和心機登上皇后之位。
中常侍蔡倫見鄧皇后喜歡紙墨,便投其所好,兼任尚方令,主管宮內御用器物和宮廷御用手工作坊。他常到鄉間作坊訪查,看到蠶婦繅絲漂絮後,竹簟上留下一層短毛絲絮,揭下像縑帛,能用以書寫,便收集樹皮、麻、破布、舊魚網等,在宮廷作坊內施以銼、煮、浸、搗、抄等法,終於發明了紙。
蔡倫寫了一道奏摺給漢和帝,詳述造紙之法,並獻上紙和。漢和帝大加讚賞,還在蔡倫的陪同下到緱氏巡視造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