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武裝叛亂分子!他們連國家機關都佔領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青袍道長說:“別的貧道不知道,貧道只知道他們來要求政治避難,貧道就有權利按照聯邦憲法來保護他們!”
“保護他們?我看你根本就是參入了叛亂!在華陽湖上,你不就表明了你反對總統的立場了嗎?”古義加重了口氣,不再稱呼道長。
青袍道長看看古義身後的聯邦官兵,又看看靠在寧陽觀四周圍牆上的那些機甲戰士,突然罵道:“爾等可惡,道觀清修之處,豈容爾等隨意窺視!”
青袍道人的罵聲四處飛揚,古義背後的戴馬等軍官和格鬥兵們還沒什麼,只被震得東倒西歪,可那二百多個站在寧陽觀圍牆外正啦閒呱的機甲戰士卻遭殃了。
只見他們“喀拉拉”地晃動了一會兒後,就全部躺在了地上。他們之中,有好多朝前撲去,又被寧陽觀的圍牆反彈回來再仰面而倒。
機甲兵最怕跌倒,因為機甲的能量,大部分集中在攻擊武器上,用於運動方面的,也只有空降時的飛行和在地面上雙腿的邁動。
若被重力擊倒或者不小心跌倒,想要他們翻身爬起來,是比較困難的。畢竟一套合金機甲,重逾十幾噸啊。饒是所有機甲戰士都是變異人,也難在短時間內爬起來。
一時間,機甲戰士們罵罵咧咧的在地上翻滾著。好容易爬起來的,便忙著去攙扶臨近的戰友。亂了一陣子,二百多個機甲戰士,才全部站直了身子。
萬章不是戴馬,他從未見識過修真人的能為,眼見著這道長的一聲罵,便把自己的變異人機甲戰士全部震翻,不免膽戰心驚!
青袍道長略略懲罰了一下聯邦軍人,便轉身朝道觀大門內走去,嘴裡扔出了一句話:“古道兄胡攪蠻纏,貧道恕不奉陪!”
瞅著返身而去的青袍道長,古義不免勃然大怒,他大喝一聲道:“大膽叛匪,我這就拆了你的老窩!把你們和司馬兆一鍋兒端了!”
古義單掌輕輕推了推,只見寧陽觀的大門和所有的房屋、圍牆,“嘩啦啦”地倒塌了!
剛剛從圍牆根下爬起來的那二百多個機甲戰士,又一齊轟隆隆地跌翻在地。
戴馬和所有的官兵都呆呆地站在那一片廢墟前。他們想不到這個古義更恐怖,剛說完拆窩,就把一座三千年歷史的道觀給毀了!
寧陽觀的廢墟上,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叛亂分子,被一些修真者護在中間。他們的衣服和頭髮上,都沾滿了灰塵,個個狼狽不堪。
青袍道長在古義推出那一掌的時候,冷不防朝前撲去,“砰”地一聲,將寧陽觀大門前的青石臺階,砸出了一個人形大坑。
青袍道長“嗖”地跳起身來,高聲大叫:“三叔,三叔!道觀被人毀了!您老再不出來,小輩們的命也保不住啦!”
平地裡,忽然起了一陣狂風,寧陽觀倒塌後到處都是的碎磚破瓦、殘梁斷椽,糾結在一起,沖天而去!
那二次跌翻在地的機甲戰士,個個如同空中大鳥,頭前腳後,朝著戴馬和萬章、古義他們站立的地方飛翔而來。
在戴馬、萬章和一千多格鬥兵的尖叫聲中,機甲戰士們“砰砰啪啪”地相互撞擊摩擦著,在一處樹木稀疏的草地上,疊成了鋼鐵堆。
無數的磚石瓦片、草木塵土和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品,漫天飛舞,又漸漸在寧陽森林的上空形成了一個黑團。黑團一邊旋轉著,一邊呼嘯著,聲勢十分浩大!
所有的官兵和修真人都把眼睛從機甲戰士堆上收了回來,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高空中的那個無比巨大的黑團。
“砰!”黑團突然燃燒起來,噼噼啪啪,響聲如雷!火紅的亮光,映照著寧西市西郊方圓數百平方公里的寧陽森林。
無數飛禽走獸,在那如雷的響聲和溢滿天地的火光中,悲鳴驚叫,四處亂竄。
巨大黑團燃燒了一會兒,火光漸滅,萬物消融。晴朗朗的天空,重歸平靜,似乎從未發生過什麼。
沐馬感到從四面八方湧來一片巨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腿一軟,便跌坐在地,再也動彈不了了。
看著身周仍然在四處亂竄的麋鹿、獐子、野兔等等小獸,再探查著數公里遠處站著的那三十多個修真人和一千多名聯邦軍官兵,沐馬禁不住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回事兒??是剛剛風捲火燒廢墟雜物的那個修真高人發現了自己、單獨用靈力把自己鎖定了嗎?
三叔?三叔??申家的三叔?青袍道長說過寧西市有他們家族的長輩在,說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