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便了事嗎?”
而夜嫋冷冷地望著已經飛回了各自陣營剛才圍攻邡鶴的四個十一劫散仙,兩隻藍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殺意,手中的青靈劍也一陣青光閃閃。既然有這樣一個好的藉口,那夜嫋當然不會放過了。而後,夜嫋轉身望了望在不遠處和陸羽站在一起的天傲,徵求天傲的意見。
雖然天傲剛才也是說了,不追究,但是他那句話可並不是說給邀月宗聽的,而是說給滄月宗和妖魔山聽到。當他看到夜嫋詢問的眼光望向自己的時候,天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既然有這樣一個打壓邀月宗的機會,天傲又怎麼可能放過呢?
在看到天傲望著自己微微的一點頭後,夜嫋心裡的戰意就更加的高了。而對對面四個十一劫超級散仙的殺意更加是展露無疑了,只是差動手罷了。
在經歷了和夜嫋的一戰後,瑰蘅的心已經不敢再提仙器厄華了。畢竟,被夜嫋一個僅僅是渡劫中期的修真者玩弄在鼓掌之中,瑰蘅雖然是充滿了憤怒。但是,瑰蘅也知道,現在自己面對夜嫋,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此時,已經是被嚇破了膽的瑰蘅只有徵求冷漠和顧酷的意思了。
畢竟,如果冷漠和顧酷動手的話,那瑰蘅今天受到的恥辱一定可以找回來,夜嫋一定要死。但是,首先他必須要挑撥滄月宗妖魔山和飄柳宗的火藥,讓它爆炸。而莫倧剛才的問話,莫倧卻是以為有了一個契機了。
於是,瑰蘅不由地靈識傳音給冷漠和顧酷,詢問他們的意見。
“冷漠大長老,顧酷大長老,現在我們應該怎樣辦?我們都已經是不計較了,但是飄柳宗依舊是死咬著不放,我們三大宗門是不是應該讓飄柳宗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冷漠大長老,你的一個十一劫散仙可是死在夜嫋的手中的。顧酷大長老,不要忘記了,剛才狐九還是在你面前被莫倧殺死的。只要你們動手,那我邀月宗一定是很你們一起的!”
雖然瑰蘅說義氣憤然的,但是冷漠和顧酷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瑰蘅。而瑰蘅見到兩人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時候,他就知道糟了。本來他還打算藉著這個機會,挑撥一下滄月宗,妖魔山和飄柳宗的關係的。最好的結果就是,冷漠顧酷和飄柳宗直接開戰,那瑰蘅當然就有理由也有實力可以報剛才被夜嫋侮辱的仇了。
可是,現在瑰蘅知道,自己的一番話不但沒有引起滄月宗妖魔山和飄柳宗的大戰,反而將自己帶進了絕地了。頓時,瑰蘅臉色一黑,但是也只能夠站在虛空中,等待著看看冷漠和顧酷究竟會怎樣回答莫倧。畢竟,現在他連獨自面對莫倧的膽量都沒有了。變態的夜嫋和天傲,已經是讓瑰蘅對於飄柳宗充滿了恐懼了,冷汗不由地從他的身後流了下來。
此時,冷漠冷冷地一笑,對著莫倧冰冷地說道:“莫大長老,難道你還想留住我們不成?我們一行人,可是來參加夜嫋的大婚的,我們可沒有鬧事。你這樣充滿火藥味的話,是不是有點像要打架的意思呢?”
而顧酷並沒有像冷漠那樣,一下子就譏諷回莫倧,而是無奈地對著莫倧一眾人說道:“莫大長老,剛才誰說是我們妖魔山的十一劫超級散仙破壞你們落日森林了。難道就不可以是邀月宗的十一劫超級散仙嗎?而且,我們妖魔山的長老十一劫散仙狐九,已經是死在你莫大長老的劍下了,現在我們都不追究了。難道莫大長老,就真得想讓飄柳宗和我們妖魔山開戰嗎?”
瑰蘅一聽,臉色不由地更加的沉了。他想不到,現在冷漠和顧酷卻是一下子就拿出了各自的宗門強大的實力來威脅莫倧。而且,還要將自己拋棄開外,似乎隱隱地將整件事情都推到自己的邀月宗的身上一樣。
可是,這時候,瑰蘅卻是無話可說。不是他不想推卸,而是他根本就不能夠推卸,只要他一說話,一推卸,那滄月宗,妖魔山和邀月宗的關係就等於是決裂了,甚至會在一瞬間造成對方几大宗門的聯手,將自己邀月宗抹殺掉。這也是瑰蘅不敢說話的原因,滅亡,那可不是他想見到的。
可是瑰蘅不說話,不代表邀月宗的十一劫超級散仙便不說話。畢竟,那可是關乎到他們的生死的。這時候,邀月宗的四個十一劫超級散仙中的一個魁梧藍衣男子飛上前,對著莫倧便大聲地說道:“莫大長老,我們已經是不追究邡鶴搶奪我們滅源珠的事情了。我也想莫大長老,也不要在追究剛才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現在實力比不上你們,但是你們想要殺死我們,那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少!難道你想你飄柳宗,有十一劫散仙隕落嗎?”
在聽到自己一方的十一劫散仙同樣是充滿火藥味的話後,瑰蘅知道,不用說,夜嫋這個戰鬥狂絕對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