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足足待了三天。
但是外邊卻是站滿了人,畢竟是誰都想瞻望一下上仙的仙風道骨,看到也是一種福分。甚至有些人還是來拜師的,但是收不收就是一個問題了。而且,他們沒有上仙的許可誰也沒有敢走進醉江樓
三天過去了,只聽到上空一聲清脆的破窗聲音,一道人影從視窗處飛了出來。那人不是天傲三人中的一個,但是卻是穿著原先凌楓的衣服。而且是一頭金髮,高傲的面孔上掛著一絲鮮紅的血液。而且那人還一手捂著胸口,那手同樣是沾滿了鮮血,似乎被人打的很慘。
同時,一聲暴喝從醉江樓內傳了出來:“忘情,如果不是還顧念曾經的情誼,你早就被我家少爺斬殺當場了還不趕快向我家少爺跪下認罪!”那聲音明顯是夜嫋的。
而此時,天傲和夜嫋也慢慢地從醉江樓的視窗處飛出,站立在虛空中,天傲冷冷地望著遠處已經受了重傷的忘情。而夜嫋則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那戰漲紅的臉色,一看就只是似乎受了什麼刺激。
“情誼?哼在我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情誼,想我認罪?我究竟什麼得罪你家少爺了?你倒說來聽聽!”忘情捂著傷口,冷漠地說道。
“少爺看到你是元嬰期修為,想收你做手下,你居然還不識好歹地拒絕。我家少爺那是看得起你,你還不是抬舉了!簡直就是找死!”夜嫋不屑地說道,似乎好像看到的是一個死人一樣。
“哼做走狗,我忘情還真沒有這打算,什麼情誼?還是收起你們虛偽的情誼吧!我還是自由自在的好,走狗,免談!”忘情沒有絲毫的退縮,依然高傲地說道。
而一旁本來哈有點微笑的天傲聽到忘情如此說,瞬間變成了一副憤怒的樣子,似乎還真得想殺了忘情。但是,隨即他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天傲裝作很虛偽地微笑著說道:“本來以我的性格,我一定會殺了你,在我出世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拒絕我的邀請。你是第一個,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就給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如果你現在還可以打敗我的手下,夜嫋的話,我就放你一命!”
此時,夜嫋一聽到天傲如此說,便象脫弦之箭向著忘情衝擊過去。而一柄巨劍瞬間出現在夜嫋的手中,夜嫋舉起巨劍就向忘情的砍了過去。
其實,還沒有等忘情反應過來,那巨劍已經到了忘情的面前。雖然忘情是受了重傷,但是廋死的駱駝還是有一定的重量的。哪怕是破船也有三斤鐵釘。
忘情瞬間反應過來,運起全身剩餘的靈氣向著那巨劍就是一拖,便將巨劍推到了一邊,而此時的夜嫋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到之時,而忘情也差不多沒有靈氣了。
於是,忘情便決定一搏,再次運起全身僅餘的一點點靈氣,空出的一隻手向著夜嫋的胸口就是一拳。想不到,居然一下子就打中了。
而夜嫋瞬間便被打飛出去,嘴邊還清晰掛著鮮血,以比攻擊時候更加快的速度飛了出去。當飛過天傲面前的時候,天傲向著夜嫋虛空伸了一下手,夜嫋便停在了空中。但是,夜嫋已經是捂著胸口,沒有再戰的能力了。
誰也想不到,忘情居然還可以一招將夜嫋打成重傷,這是連天傲也想不到的。畢竟他以為忘情已經沒有多少靈氣,但是現在卻是被忘情反敗為勝。
那本來還想看玩笑的天傲頓時臉上出現了殺色,但是隨即又想到,如果這樣殺了他,那以後自己的名聲就會毀於一旦。所以,天傲只黑著臉說道:“忘情,現在你可以走了!”
說完看也不再看忘情,而是向著夜嫋狠狠地一盯,似乎很生氣的說道:“廢物,居然一招就敗北,正是丟我的面子,回去面壁,不到元嬰期不要出來見我。”
“是!”夜嫋恭敬地說道,雖然說是他大意,但是輸了還是輸了。雖然不服氣,但是也沒有辦法。
“忘情,希望你下次還是那麼好運氣!”說完,天傲還若有所思地微笑著看了看忘情。
瞬間,天傲便帶著夜嫋消失在天際,遠離了。天空中,只剩下了受傷的忘情。
忘情有點怨毒地望了望那遠去的身影,而後便捂著傷口,踉蹌地飛到了城主府。畢竟他已經沒有地方去了,只有城主府還算是比較安全。於是,忘情就決定了先去城主府療傷。他也是知道,明月城主之所以不在,也是因為天傲的原因。
不消半刻,他便來到了城主府,降落到一個別院中,喚來了一個侍衛,那侍衛見到又是一個上仙來城主府,便一陣惶恐。
忘情忍著痛說道:“明月城如今沒有城主,我忘情現在便先當上幾天城主,你通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