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朝將軍家走去。
小雨接待了兄弟倆,小猛奇怪她怎麼今天沒上課。“不可以逃學嗎?”小雨吐一下舌頭,開始抱怨,“也不知是誰的主意,請來個政教講師,長一付殭屍樣,眼珠都不會動!什麼衣服在他身上都象掛在衣架上,說話不打標點,講的內容枯得死人!那種課誰想上?”
“政教講師?”小猛奇道:“是必修課還是選修?”
“啥都不是,只針對申請參入軍籍的學生,課程的考核評分已經納入二級政審,不是他講得太沒水平,我哪會裝病逃學?”
“不會吧?”小猛竊笑,“講師級的人物應該差不到哪去,怕是人家講得太深奧,你聽不懂才說沒水平!”
“我聽不懂?”小雨差點跳起來,“是,我是聽不懂!他深奧,深奧到家了!笑什麼呀,小猛哥?你以為我真的膚淺到連對基本詞彙的理解都成問題?實在是他講得太爛,不信啊?我給你學一段!”
小雨說著就清了清嗓子,**地將身子一挺,然後板起臉孔,也不知是她故意誇張了講師的動作還是事實如此,對著小猛和刀子點頭的動作也象個用鏍絲扭起來的機器人,語速時快時慢,果真不打句逗,“各位同學,不管是軍醫還是軍政護理員,你們首先是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但要學會分析形勢,一切言行不能離開正確的思想指導,戰爭與和平時期都不能放鬆警惕。根據總部防亂治安會議精神,你們不只是救治員,還應該是平亂的後備軍。南部的和平來之不易,每個人都有維護的職責,更要嚴密抵擋不良誘惑,高明的醫術不難掌握,正確的思想卻不是人人都有……”
小雨學到這裡顯然是氣不夠用了,卻又忍不住地笑道:“你們說說,他這講的什麼嘛?沒個主題就算了,當我們白痴啊?什麼的正確的思想?他的思想才有問題!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