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家挖去呀!”
…………
小猛一一應著,帶女兒岔上了鄉間公路。父女倆每天都在這兒等花夢,再過一會兒,就會看到她騎著腳踏車從前面的彎道里拐出來了……
“爸爸,你看的《唯愛唯戰》裡的愛,跟媽媽開的善愛粥屋的愛,是不是一個字?”
“是!”小猛將女兒抱了,坐在路邊的石坎上,父女倆每天都要在這兒交談一陣,這已經成了習慣。
“什麼是愛呀,爸爸?”
“愛就是對人或事物有深厚的感情,就象爸爸和媽媽對你一樣。”
“哦!”刀悅似懂非懂,貼在小猛懷裡,好像有些困了。
“別睡,媽媽快來了!”小猛輕輕搖晃,他怕女兒著涼。
“我沒睡!”刀悅依舊閉著眼睛貼在小猛的胸口上,“我在聽爸爸的心跳,‘撲通!撲通!’怎麼有兩聲呢?”
小猛啞然失笑,卻徒生悲意,孩子啊,如果我跟你說,爸爸胸膛裡還有一顆心,你信嗎?是的你會信,因為你還太小。可是爸爸相信,你長大後也一樣不會質疑,你會更加誠信,爸爸胸膛裡跳動著的這另一顆心,他是那麼的真實而又可缺呀!
“刀子,哥哥過上了一直嚮往的簡單生活,這裡如你所說,的確是個清涼世界。可你知道嗎?哥哥在這裡,終究沒能愛我所愛。有一份愛,他永遠殘缺了……”
小猛緊摟女兒,心內濤聲四起。
晚風習習,此世清涼單一;殘陽如血,此景催人動情……
我曾布過一個自認為不亞於時光倒流的局,可悲我在那一局裡,獨獨撇下了你。如果說這就是我欺騙了世人的報應,那麼這個懲罰也未免太過嚴歷而又實在準確!
還有什麼惡果,大得過讓我放盡了心血,也放丟了我心尖上的人兒?我的刀子、我的弟弟……
誰是情痴?
唯愛者,生而抱守,死而不絕!
誰是情魔?
唯戰者,為情而生,棄死永活!
2006年12月9日1:40完初稿
2008年3月17日15:00完復稿
尾巴章 純屬YY(免費滴)
09年7月14日凌晨三點,《神兵鬼將》上傳完結,我也就完了……
葬於《神兵鬼將》的文字堆裡,到死也沒能爬出那墳墓,祈望某個盜墓者將我挖出來,我好去埋於那另一個堆裡,然後再拼死地往外爬……
久久不能平靜啊,我從06年四月中旬開始寫《神兵鬼將》,中途還寫了《無愛一身輕》及《死緩》,至昨日夜半三點,我完了,關於那部謄改的熬血之作,經過無數次的修改後,終於完了……
我竟無語描述自己的心情,死去一般抬眼看這世界,茫茫然一無所有、昏昏然無所不有!
還是嘆息吧,以此慰藉自己。曾用悲憤當紙錢燒在自己的墳頭,告訴土裡的我,從來沒有鬼。現下我該怎樣?爬出墳墓後竟無所適從,既是重生也是死亡,撒一把淚再去找新的土堆吧,我不能活於現實!
現實有太多無奈,常令我內心憤懣!我本是個幹實事的人,根本不可能去任意虛度,想做一把利器,然而……
利器是什麼?帶了鋸齒的稻草一根,我則是披著這樣一身刺的稻草人,可我守望的是什麼?
曾經拭淚問天,誰是破曉者?也曾心意堅剛要去刺那光明的一劍,可我……刺不了啊……
陰雲密佈、黑氣沉沉。周遭鬼怪亂舞,四野人魔雄起。置此魍魎世界,又逢黑白無間,我只恨空有三尺樓蘭,全無半點殺招!
罷也,縱難隨波逐流,也當審時度勢,立於風口浪尖憑由黑波血水擊我全身,待那一襲亂渦退潮後,留得一付白生生的骨架,好去附我靈魂上那一曲高風雅奏——天蒼蒼兮野茫茫,風吹草低兮,現牛羊……
以上感慨不是我的,是《神兵鬼將》裡小猛常時的心情,現實中的小猛沒這麼憤青,即便失去了他的弟弟,他也還能保持故我,有時我站在他的立場,簡直都能瘋了!
其實我至今都還在自責,他們愛得那麼深、那麼苦,我為什麼讓他們生死相隔?
理智的答案是,刀子那樣的人不能活於此世;感性的回答是,沒有不死的長生,只有永活的真情。作為情魔,他棄死永活!
寫到此處,本人已不知所言,再寫下去,又要開始發瘋了,所以立馬打住吧!《神兵鬼將》已完結,《神兵鬼將2》正在醞釀中,先寫一部都市**自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