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短時間的戰鬥也持續了足足兩個時辰,畢竟神都太過龐大了,而且城衛軍雖然受到偷襲損失慘重,不過二十萬兵馬卻並非那麼容易剿滅,仍舊有足足五萬人退守皇城,與之同行的還有大多數反映極快的官員,軍部的高手,各大將領都帶著自己的家眷親信以極快的速度進入皇城,此時此刻皇城之中,大軍已經嚴陣以待,包裹近衛軍在內,以及城衛軍還有忠於人皇的兵馬足足有二十多萬人駐守皇城四方,軍部高手紛紛嚴陣以待,諸多王侯已經恢復過來,一個個騰空而起,守衛皇城四方。
“咳咳……太子呢……太子在哪?他竟然敢謀反?簡直……簡直大逆不道立刻……立刻通傳各地,要各地總督鎮守,派兵進入神都,剿滅叛軍”
端坐在這紫薇殿中央龍椅之上的人皇,拖著極為疲憊的身軀,滿臉怒容的吼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謀反,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有所察覺,當初太子監國時候的那些小動作他都看在眼中,不過畢竟念在太子乃是自己的長子,感情深厚,沒有計較,只是讓他面壁在東宮之中,卻沒想到太子竟然不知道悔改,竟然聯絡舊部妄圖謀反,這讓人皇徹底的震怒了。
“這……陛下……我們已經試過聯絡各地兵馬,不過太子謀反之前已經早有準備,有高手在神都方圓四十里內佈置陣法,阻隔一切訊息,我們的訊息根本傳遞不出去,神都之中的傳送真煩已然被人封鎖,我們連一個人都出不去……”宰相站了出來,頗為苦楚的說道,身為宰相,太子謀反他竟然一無所知,這是他畢生之恥辱。
“什麼那皇城之中的傳送陣法呢?近衛軍不是負責守衛皇城麼?皇城之內為防備有人偷襲皇宮特意佈置了傳送陣法,方便外地兵馬進入皇城,守衛皇宮,平日裡都是關閉的,現在立刻開啟,讓各地守軍進入皇城剿滅叛軍,太子調動了冀州,幷州,幽州的兵馬,這三地都是他的親信掌握,可是四邊兵馬,還有青州,揚州,涼州的兵馬,都在那裡?調動他們進入皇城,足以剿滅叛軍”
一位老將站了出來鏗鏘有力的說道,這位不是旁人,乃是掌握軍部的軍方最高統帥之一,天威上將軍煉寰宇大乾皇朝有名的軍中高手,震懾朝綱上百年的絕世名將,天武九重天巔峰的恐怖人物他在軍中的威信無出其右,對於大乾皇朝的傳送陣法以及軍力部署更是瞭如指掌,此時此刻站出了身子這般說道。
“這……上將軍……我皇城之內的傳送陣法已經被太子提前派人破壞,現在我們根本沒辦法跟外面的人聯絡,外地兵馬也無法進入,這次太子謀反顯然蓄謀已久,步步緊bī,環環相扣,我等猝不及防……還請陛下處罰~”聽了這話近衛軍的統領,猛然踏步而出,跨出一步跪倒在地,對著面前的人皇這般說道,臉上盡是愧疚。
“咳咳……算了……算了……兵馬雖多卻未必不能抵擋,神都三大宗én想來已經反映過來了,他們的高手何在?”
人皇揮了揮手嘆了口氣,太子謀反早有預兆,他自己都沒有在意,沒有多加防備,這些個臣下們就更加不用說了,太子畢竟是太子,只要他一天沒有被廢除,又有誰敢對他的事情指手畫腳?其中的道道人皇比誰都清楚,自然也不怪罪。
“這……聖儒府的儒én高手盡數而出,跟隨岑夫子剿滅大雷音寺,現正在西方,聖儒府已經變成恐成一座,只有書名大儒鎮守,卻不解決問題現在都已經進入皇城之內,皇覺寺也有大批高手跟隨岑夫子離開,現在其餘人等盡數被困在寺內無法離開,至於……至於天道觀……天道觀已經倒向太子,圍困皇覺寺的正是天道觀的高手……天道觀掌教,天怒道人此時此刻正是太子兵馬攻入神都的先鋒。”
說話的是太傅站在那裡臉sè苦楚,身為三公之一,他跟宰相也就是太宰,以及身兼太尉之職的天威上將軍煉寰宇一起位列三弓,他負責教化的同時也負責聯絡三大宗én,現在三大太子謀反,三大宗én高手盡出未歸,甚至還有天道觀反叛,他罪責難逃。
“什麼天怒道人竟然反了他不是閉關五十多年了嗎?怎麼會跟太子聯合率領天道觀反叛皇朝?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個天怒道人罪無可恕”人皇猛然站起了身子,怒聲吼道,之前的他一直都能夠保持淡定,那是因為有三大宗én諸多高手坐鎮,配合數十萬大軍,哪怕皇城被人包圍,也能堅持,甚至還能取勝,三大宗én高手無數,足以剿滅叛軍,哪怕不能,也能夠堅持數月之久,到時候哪怕太子做的再過隱秘,外面駐軍也會察覺,岑夫子一旦返回,雍王大軍必定勤王,太子謀反不攻自破可是沒想到天怒道人和天道觀也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