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離開後,孔老道:
“十老,現在便將所有的事都交託出去,是否會有些不妥?”孔老道出了他的疑慮。
“我們也想過,但這也是非常之舉,我們不清楚以我們的力量還能支撐多久,所以需要你們的頂力協助。”餘王有些無奈地說。
“孔老,我們知道你說的是關於殘的事,”畢王道,“如今昱劼已死,群已成不了氣候,即使殘還在逃,也動搖不了地府的一絲一毫。”
“做最壞的打算,如果何遠就是‘殘’,他知道我們將長時期閉關後,必定會有所圖謀,他的動作越大,破綻也越大,況且還有你、澤羽、阿成在,我們也相信紹佐不會對此事放手不管,他一定就在某處。”包王道,“所以這也是以退為進。”
“既然十老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老朽也放心了。”孔老點頭道。
“但有一人我們萬萬不敢放心。”董王道。
“哦?”孔老捻著銀鬚,對董王的話感到不解。
“此人便是寒續。”陸王道。
“寒續?”孔老對寒續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他是由紹佐親自領導的靈界警察。”呂王解釋道。
“現在紹佐不在,我們擔心阿成管不住他,所以想讓孔老你親自監視他。”蔣王說出了他們留下孔老的目的。
“一個小小的靈界警察,何需如此興師動眾?”孔老不明白了。
“此人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但又不能將他除去,所以只能如此。”歷王嘆道。
“那便將他囚禁起來便可。”孔老道。
“我們便是如此,但十一年前,隔離了兩個世界的結界出現巨烈的波動,地府受到影響,縛住他的十根鎖鏈因此斷了兩根,六年前,因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單是支撐宋帝殿的結界已有些吃力,因此縛住他的鎖鏈又斷了一根,我們不得已才將他放出,交由紹佐監管,”餘王無不自責地說,“唉,若不是我的身子承受不住,也不會變成這樣。”
“生死有命,此乃天法,餘王不必介懷。”其餘九王皆安慰餘王。
“此人究竟什麼來頭?竟然需要十老合力禁錮?”孔老有些糊塗了。
“此人是地府的恥辱,亦是地府的心腹大患,請孔老聽我們細細道來……”包王道。
此時,衛澤羽、何遠和阿成向內城外走去,三人一言不發,直到衛澤羽打破了沉默:
“兩位,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阿成反問。
“這麼大的事,十老卻對尊天陛下隻字未題,按理說,應該交由尊天陛下定奪才是。”衛澤羽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這也是尊天陛下的意思吧?”阿成猜測。
“雖然一直以來尊天陛下都未曾露過面,而我們也漸漸習慣了由十老統領地府,可是這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畢竟尊天陛下才是大神欽點的地府之主!”衛澤羽道。
“在我看來,誰統領地府都一樣,只要能夠讓兩界平衡、讓一切安平。”何遠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們還是不要再做無端猜測了。”
“何遠說得沒錯,”阿成同意何遠的說法,“現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才能共渡難關。”
“呼,看來我想得太多了,你們說得沒錯。”衛澤羽作自我批評,“畢竟我們已經不是普通的地府人員,而是各殿的長官,若是連我們都對十老產生質疑,只會令人心不穩。”
“呵呵,知錯能改是你最大的優點。”何遠笑道。
“你不知道做冥司殿三殿累得要死,還是最懷念我們在武司殿的時候,閒暇時切蹉法術、談天論地的日子。”衛澤羽無奈地說。
“誰讓你走得那麼快?”何遠調侃他。
“你現在也是武司殿的四殿代三殿長官,也不難看出十老對你信任有佳,你還說我走得快?”衛澤羽笑道問何遠。
“你們的感情真是不錯。”阿成見衛澤羽和何遠說說笑笑,就像摯友一樣,笑道。
“八年前我初入武司殿,第一個認識的就是他。”何遠說。
“是,我比你早兩年入殿,你怎麼也應該尊稱一聲前輩吧?”衛澤羽侃道。
“好了,前輩,不跟你吵了,我還要事要做,兩位,我先走一步了。”何遠說。
“我也還有一大堆事務要處理呢,真希望紹佐早點回來。”阿成吁了口氣。
“好,那我們各自分道揚鑣吧。”衛澤羽道。
三個各自往司屬的殿走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