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是新人?從沒見過啊。”法約斯看到了陳零,眼睛裡光彩很甚。
“我的人!”戴安娜簡單的說。
法約斯撇了撇嘴,遺憾的道:“戴安娜你真是一個男人的罪人,常常把美女培養成你的愛好真是暴珍天物。”
“哼。”戴安娜轉身朝城堡走去。
法約斯並肩而行。
兩大天王一起,其他血種就退避了三尺。
大概因為本身特殊性,自覺高人一等,血種天生就很傲慢。即使有時候唯一能代表身份的貴族頭銜都未必可以值得血種去尊敬,但是像四天王這種就算是另類了,可以讓其他血種為之臣服的領袖,其他人也不得不躬屈。
進入了城堡後,眾人紛紛把準備好的假面戴上。
開啟大門,撲面而來是一股奢華極致的窒息華麗
高懸的水晶吊燈下,殉麗的地毯。上好的香檳和葡萄酒、精心烹製的食物和點心,琥珀的壁飾、傳承數百聳的世紀古董花瓶、到處都是名貴的珠寶,綴滿無數顆寶石的長裙。
精心打扮、美麗動人的雌性生物和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雄性生物。佈滿了每一個光線最明亮的角落,
最讓陳零吃驚的是環繞大廳四周水晶般的鏡子,很清晰的映出每個。人優雅的身影,明亮但不反光,但有人進入血種姿態後,他的身影也隨之從鏡子裡隱去。
陳零以前見過的那些舞會,宴會根本就是個垃圾啊。
進了城堡後就是自由娛樂的時間。戴安娜和西方的天王法約斯談著什麼,陳零也
遊走在大廳的侍從立刻送來了香醇的紅色美酒。
“請問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又是一個青年走到了陳零面前邀請,他得到的回答和前幾個青年一樣。
不過這名青年不死心,自稱什麼利蒂西亞公爵,當然結果還是一樣。
大概這個利蒂西亞公爵第一次覺得頭銜不管用了,惱羞成怒的咒罵
。
“呵呵,陳綾閣下你可惹惱了不少貴族呢。”艾琴似笑非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陳零注意到這個冷漠的露西亞軍人已經換了一套宮廷宴會制服。
“在這個宴會上,你要收起你的成見才行,否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陳零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剛才被拒絕的公爵和幾個同樣被她拒絕的青年血種交談什麼,目光有點不懷好意。
陳零淡淡笑了笑,就算是再收起什麼成見,他也不可能和幾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去跳勾肩搭背的華爾茲啊。
“你不用去換晚禮服嗎?。看著陳零這麼一副男性味十足的穿著,艾琴忍不住提醒他在這個盛裝舞步裡過於另類了。
“我這樣就行了。
。陳零不以為然。
艾琴笑了笑,覺得這個新生代純血種真是奇怪極了。
環視著大廳上百名血種,陳零奇怪問道:“這種嘉年華是不是聚集世界的血種?”
“有爵位的都可能出席。”
“難道你們就不擔心被一鍋端?”雖然對血種沒什麼好感,陳零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疑惑因為像這樣聲勢浩大,隆重的聚會,如果自毛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來個一網打盡啊。
陳零能想到,血種自然也會想到這點,艾琴淡淡的答道:“每年都會有聖徒,獵人趁機想破壞舞會。不過閣下覺得要消滅在場所有血種。你覺得可能嗎??”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聖徒不能利用其他手段?。陳零反問。
“放心,露西亞太平洋艦隊已經守護了周圍幾千海里,任何可疑的目標進入都會列入攻擊物件。而且南方的聖徒所盤跪的英倫島嗚,你覺得有膽量和整個剛對抗嗎?。艾琴的表情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傲慢,從骨子裡就對聖徒充滿輕蔑。
“事實相反的是,的確有血聖徒很聰明,會用各種手段規避我們的戒嚴,混入舞會獵殺。但是血種所有強者匯合,這種獵殺不過是給我們送上解渴的點心罷了。”
陳零想起了在海參葳時那群獵人的行動和血種們嫻熟獵殺,看來早就習慣了。
“除非能有十倍於我們的聖徒,否則任何聖徒妄想打舞會的主意都是愚蠢的。當然了,你所說的現代武器,只有北美州那個通靈者的國家能讓我們覺得威脅,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艾琴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不怕通靈者和聖徒聯手?”陳零又問。
艾琴顯得更不屑一顧了:“美國財團,三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