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點頭,一起搖動地煞星幡,幾陣狂風過後,四周突然一暗,一股煞氣衝地面直衝九肖。
天玉不敢怠慢,知道地煞星將出,可是這周天星斗之內卻是自成一界,佈陣之人能控制裡面的日月星辰,白晝黑夜,地煞星一處,四周正是一片漆黑,即使天玉神目睜開,也是隻能看到前方兩米之處,其餘之地卻是一點都看不到。
此時天玉大開神念,鼻、毛孔全身的器官全都使上,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利用身ti對四周的敏gan程度,來確定地煞星的來源。
姬天玉的身ti比較特殊,而毛孔之處又是對四周的靈氣波動極為敏gan,稍有風吹草動便能感覺的出,就在地煞星出土的一霎那時間,天玉就能感覺的出,只見他舉步上前,橫劍一砍,將剛出土的地煞星砍成兩半,之後回身又是一刺,又是一顆。
但是七十二位地煞星君見姬天玉如此輕鬆就滅了兩心,大怒,星幡連連搖動,震得“喤喤”直響,那地煞星就如雨後的春筍,一顆一顆的冒出,天玉來不及估計這麼多的星煞,可那些星煞卻是一點不想讓,此時卻是蜂擁而至,往天玉處砸了。
天玉大喝一聲:“化形!”
碎空劍被天玉一捏,卻是化成一對黑色的煙霧,將天玉整整包圍,天玉再次大喝:“滅!”這些煙霧乃是碎空劍的jing華所在,不在於他的堅,更在於他的利,那星煞終究是能量所化,哪裡及得上真正星辰萬分。
那地煞往煙霧之中飛來,天玉運轉法力,將那煙霧運轉起來,猶如一段飄蕩的絲帶,在天玉的四周盤旋。
地煞星一旦沒入絲帶之中就被碎空劍攪得粉碎,化作無數的星屑,散落一地,由此法寶護身,就是你多少星辰,都將沒入其中,粉身碎骨。
正在半空中紙張大陣的星君看的分明,其中一位星君說道:“這小子法寶厲害,絞殺一切,我等的法器又不是真正的周天星幡,招不得真正的星辰作戰,只能借力用力,一旦他龜縮在其中,我等如何傷他,豈不是看我等星君笑話,如此多的星君居然好奈何不了一個後輩!”
又有一個星君冷哼道:“小子的法寶雖然厲害,但終究是一人,此時又是困在陣中,我就不信,我等星君輪番轟炸,車**戰,他無後繼靈氣補充,又能撐到合適,倒是元氣耗盡,要殺要刮豈不是掌握在我等手中!”
又有一位星君說道:“說的是,我等佈陣靠的外力,無窮無盡,你維持法寶運轉終究是靠己身的真元,一個矛頭小子能有多少修為控制法寶的執行!”
此事卻是得到所有星君的支援,三百五十八位星君連番轟炸,半空中閃電雷鳴,流星煞星不斷,經久不息。
此時的天玉簡直成了甕中之鱉,龜縮在其中不敢出來,但是此次他們說的不錯,維持法寶卻是有些難度,碎空劍的化形之狀正是吃真元的主,天玉不過幾時就有些力不從心,他有心撤掉碎空劍,將自己的身tibao露,憑藉天地胎盤接受四周的能量。
但是現在那些星君也看出天玉的外衣受不了物理攻擊,這才將能量幻化,變成一顆一顆的星辰,往下砸,如果被其砸中,豈不是成了一團肉餅。
天玉心中是又急又恨,心想:“大師兄盤古有如此厲害的法寶留下傳後,為什麼自己的前身元靈卻是沒有一件象樣點的法寶就給自己,不然也不至於自己現在如此狼狽,這碎空劍雖然厲害,但卻是創世所留,自己在防禦之方十分不便!”
天玉心中在誹謗元靈,這還真有了效果,當年元靈還真有一件法寶留下,名為珍珠旗,這珍珠旗其實在上面卻是沒有一顆珍珠,但是一旦運轉卻是能在旗上幻化星辰,就如鑲在旗上的珍珠一般如此得名。
這珍珠旗也算是一件開天異寶,正是當年元靈演化各界,劃分位面時的法寶,封印在九天神界之中,後來鯤鵬為了開闢妖界,就將這件法寶取出,一直在這妖界之中。
這日鯤鵬正在進修,突然在身邊的珍珠旗一陣震動,鯤鵬大奇,這珍珠旗在自己的身邊猶如死物一般,今日怎麼就突然只見自主嗡鳴,於是掐指一算,算出原委,笑道:“想不到小師弟卻是落入我界之中,這異寶聞得原先的主人,這才嗡叫,不過此時卻是不能讓你去他身邊,他要收服三百五十八路星君,尚要做過一場,不然眾心難服!”
鯤鵬心中這樣想到,於是在珍珠旗上打了幾道在、jin止,自己閉幕養神去了。
不想之後天玉深陷周天星斗大陣,被幾方星君連番轟炸,不得tuo身,因此想到自己卻是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寶,這才埋怨起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