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加倍,我都有自信守住,只是城中軍糧不多,不過夠我將士三月之用,如若對方施行困城之計,斷我糧道,阻我退路,此時我有孤軍作戰,豈不是要將三十萬將士活活餓死在此地!”
破軍說道:“軍中平民甚多,掠奪糧食,支援個一年半載並非難事,倒是敵方馬困人乏,豈不是反擊的最好時機!”
天玉搖搖頭:“若是以前我自然會這等作為,現在不同,行這不義之道,殺雞取卵,雖可以盛極一時,但不可以長久,民怨四起,自亂陣腳,必須要想一個法子抵住這兩路人馬!唉!看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深溝阻道
就在天玉算計敵軍,如何想個萬全之策,這第一仗關係著自己的生死存亡,能不能在帝國中站住腳跟。
就在這時,有探子來報,由本篤率領的三十萬正牌軍正在往這邊開來,離這裡還有一天的路程。
天玉心中默默計算,以目前自己的兵力,想要與六十萬獨鬥,自然是以卵擊石,此戰只可智取,不可強攻,天玉叫來破軍道:“敵軍此來風頭正勁,加上數量上的絕對優勢,我軍之中多有怯戰心理,我打算在他的必經之路打一個埋伏,消一消他銳氣,城中大小軍事均由你掌管,我自帶五萬兵馬足夠!”
天玉吩咐停當,當夜帶著五萬jing兵,帶上小白和七殺兩人,連夜往城外紮營。
本篤此來乃是一片平原,並無高山陡峭之地可以埋伏,天玉察看地形,對著前面的一片草原說道:“既然沒有高山險地,何不修建土木共事,挖掘滲溝障礙,阻一阻他騎兵氣焰!”
天玉一聲令下,三萬將士下馬,在廣闊無垠的草原挖掘一條深五米,寬五米,長几十里的大溝,溝的底部多佈置荊棘,木樁之物,溝上覆蓋草皮之物,遠遠的望去沒有一絲的破綻!
天玉下令五萬將士列隊佈陣在深溝的一邊,等待本篤的大軍前來。
正午時分,遠遠的一路大隊浩浩蕩蕩的往這邊開來,本篤騎著高頭大馬,行在最前方,遙遙的望見天玉騎兵列陣,等著自己,頓時大怒,心想:自己三十萬大軍,居然敢以區區如此人馬來擋我去路,如此小看與我!
本篤快步上前,大聲喝道:“姬天玉,好大膽,居然想以區區五萬人馬擋我天兵去路,還不束手就擒,我還可以在陛下面前美言,饒你狗命!”
天玉冷哼一聲:“我姬天玉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上,豈容你一個區區教士放肆,你不過執掌教廷的勢力,有何能耐,敢於我對視!”
“你!”本篤斷了斷了說道,“我是無能,豈不將你打的喪家之犬!”
天玉冷笑:“六名教廷武士尚不能取我性命,你能打得我喪家之犬否?”
這可是教廷最大的恥辱,六人圍攻一人,居然還重傷一人,被他逃tuo,本篤聽了如何不氣,正要叫全軍攻擊,之後反應過來,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那姬天玉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跑來送死,恐怕有什麼依仗!
本篤連忙叫過一個將領,叫他打頭陣,那將士答應一聲,率領一支人馬,往天玉衝來,天玉知道本篤有所顧忌,如果讓這一支不人馬衝過來,自己的陷阱必然bao露,那一晚的努力豈不白費。
天玉迅速的那鍋身邊一個將領的弓箭,搭弓瞄準,就聽見“砰!”的一聲,箭矢化作一道光芒,往對方的領將飛去,那領將有些機智,急忙架盾抵擋,不想這箭包含著天玉真元,就聽見“砰!”的一響,那盾居然被穿過一個小口,箭矢去勢不減,“啊!”的一聲慘叫,那領將被利箭穿過腦門,死於非命!
天玉周邊的將士紛紛效仿,化作一陣箭雨,幾萬將士在這亂箭之下何人能逃,那姜小白更是瘋狂,三箭齊射,四張硬弓就是這樣被他活活拉斷的!
天玉將這些將卒屠殺乾淨,還對本篤諷言冷語說道:“本篤,你還不長進,那如此小卒前來送死!”
本篤終於受不了,大喝一聲:“殺!”身後的將士避過他的身影,往天玉殺來,然而天玉還是紋絲不動,本篤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覺。
上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衝鋒的將士都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的面孔,但是鳳凰軍團還是不做任何動作,就在正牌軍以為自己就要衝到對方的陣營中時,天玉突然動了,不過不是前行,而是往後退了三十米。
正牌軍更是有些心虛,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巨響,緊接著無數慘叫聲響徹天地,緊跟在身後的將士一看前方著了陷阱,連忙拉住馬頭,但是衝鋒時靠的是士氣,都要毒打馬匹使它狂奔,此時一個緊急急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