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夠多了,電族風族,再加上一個雨族又何妨,反正她和傾修是同路人,與雨族對抗是遲早的事情。
乾脆果斷地道:“我想去哪裡是我的事情,關你何時!”
“姑娘偷學我雨族的秘技,便就關我雨族的事了。”
雨傾闕依舊是一副君子的模樣,但內心卻是齷齪不堪。
等這宗政司棋到了雨族,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讓龍灝和雷豹都念念不忘的女人,滋味會是何等的不同?
這時候,一道輕柔的嗓音,徒然傳來。
“她的控雨訣乃我傳授,有事儘管找我!”
兩人同時向那方向看去,便看見了一個與雨傾闕同樣白衣的男人站在一叢花枝下,正拂開繁花走過來。
雨傾闕看著那人,面露疑惑,似乎是似曾相識,但又回想不起,但馬上,便是如見鬼一般,嚇得腳下踉蹌,後退了幾步,“是你!”
“傾修!”
宗政司棋又驚又喜地迎了上去,沒想到傾修會來這裡!
太意外了!
她便高興地撲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身,投入了他的懷抱之中。
算算時間,和傾修又是許多年未見了,身邊沒有傾修的日子,她還真是不習慣啊!
耳邊傳來他依舊清淡的嗓音,“想我也不用這麼熱情吧,讓外人看到多不好,”傾修鬆開了她的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吐著熱氣,黑眸中瀲灩著別樣的光彩,“等會找個無人的地方,我讓你抱個夠,好不好?”
宗政司棋面色一紅,沒想到這個當口上,傾修還不忘調戲她一番,忙從傾修的懷裡出來,但那手還是依舊挽著他。
兩人的目光一致落到了不遠處的雨傾闕身上。
而他卻還是處於傾修重生的震驚之中。
“傾闕,好久不見。”
傾修依舊是雲淡風輕的外表,但內心的火焰已經在熊熊燃燒。
“雨、雨傾修——”
雨傾闕瞪大了黑眸,盛滿了震驚與恐懼,這讓他恐懼和嫉妒的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面前,且實力遠遠在他之上。
當年,為了除去他,他父子二人可是計劃了許久的。
這人太過於恐怖,就算當年他無心爭奪雨族繼承人之位,但是他這雨族後輩第一人的名頭,讓他這直系子弟毫無安全感,只有除去他,他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
但沒想到,在死去了數萬年之後,他竟然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怎麼沒死!”
雨傾闕的聲音凌亂,甚至是語無倫次,那寡淡的外表也被此時面上的猙獰給完全毀去。
傾修捏著宗政司棋的小手,輕輕地揉捏著,依舊溫柔,但那手心卻透出了徹骨的冰涼。
“傾璇死的不明不白,沒有為她尋到仇人,我怎麼可能死,你說呢,傾闕?”
“不,不可能——”
雨傾闕做賊心虛,此時驚慌失措,看著傾修比見鬼還驚悚。
雨傾修竟然活了!
當年,他可是親眼看著他被推上了雨族的天劫臺,十萬天劫加於一身,將他劈得魂飛魄散而死!
他不可能活的!
一個人,連魂魄都碎了,如何還能活!
目光觸及一邊上的宗政司棋,他恍然大悟。
當年,傾修可是和風族的聖女風心念走得很近!
那時候風心念的實力尚弱,沒人將她放在眼中。
且當時傾修算是人贓並獲,罪行滔天,就連風族也不可能插手。
但她是聖女,自然有她的辦法!
思及此,雨傾闕忙拔腿就跑,遁形而去,他要馬上去找他的父親商量,不然,他們父子倆可能會身敗名裂!
下次被推上天劫臺的,便是他父子二人!
眼看著雨傾闕遁走了,傾修也不見去追。
宗政司棋有些擔心,不由得問道:“雨族的人都在這裡,難道你不怕他們——”
傾修只有一人,如何敵得過一個族的人。
但見傾修輕鬆一笑,“放心,我的實力已經完全恢復了,且今日,我師傅也來了。”
“你師傅也來了?”
守護者大婚,傾修的師傅在邀請之列也算是正常,宗政司棋不由得對傾修的師傅萬分期待。
是個什麼樣的天才,才能教出傾修這等實力強大的人呢?
聽傾修說,他的師傅可是鑄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