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接受我呢?”
冷碗十五歲第一次對宮譽辛表白,如今她都是二十七了,整整十二年了,也不見宮譽辛有半點的動心。
宮譽辛搖搖頭,輕輕地拂開冷碗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正色道:“我已經身有婚約。”
一聽此話,遠處悄悄圍觀的人紛紛議論。
怎麼說宗主不答應呢,原來是已經有了婚約了!
但是宗主何時有了婚約,他們怎麼不知曉?
宗政司棋方才還有些氣悶,一聽此話瞬間也是舒心了幾分。
而那冷碗乍一聽這話,更是淚流不止,萬分傷痛地看著宮譽辛,半晌才艱難地道:“我可以為妾……只求能日日見到你的面。”
要一個紫階七星的強者為妾,這得多大的勇氣啊!
“婉兒,別執迷不悟了……”
宮譽辛搖搖頭,身形突地輕飄飄地隨風而去。
冷碗看著他離去,無力地跪倒在地,哭泣不止。
為什麼會這樣?他外出了差不多兩年,她為他擔憂了兩年,為什麼他還是給她這樣的結果?
宗政司棋沒有去找宮譽辛,而是悶悶地回了房間,獨自坐在榻上,看著遠方的豔陽。
幽洛緊隨其後,看著她那無奈的模樣,急得上躥下跳,“師傅啊,你要是再不出手,師公就被人搶走了!”
那冷碗居然說出了要做妾的話,可見她對於宮譽辛的痴戀,這樣日子久了,難保宮譽辛不會動心啊!或許現在就已經動心了!
饅頭一直便跟著宗政司棋,當先見她左右只有幽洛一人,便問道:“司棋姐姐,老大和通天呢!”
宗政司棋捏捏他的小臉,笑道:“通天在家呢,過幾天咱們就回去了,冥夜已經飛昇了。”
一聽冥夜已經飛昇了,饅頭那圓溜溜的眼神中瞬間升起了光芒:“我也要飛昇!”
“那你就好好加油!”
這時,宗政司棋腰間的噬天一躍而出,化成了人形,饅頭一見他,嚇得哇哇大叫。
“他是誰?”
宗政司棋好心地介紹道:“這是噬天!”
“噬天?”饅頭看著噬天,還是沒能將他和那把寶劍聯絡起來。
倒是噬天看著紫階八星的饅頭,酸溜溜地撇撇嘴,“這胖子,修煉速度居然比我還快!”
也難怪,饅頭的修煉速度那可全是從次次的死境之中磨練出來的啊!
“對了,饅頭,這兩年,你都去了哪裡了?”
一聽這兩年的際遇,饅頭便一臉的驚恐,“我和主人去了北洲死地!”
北洲死地,乃是人類的禁區,生命的禁區,進去的人從來便是沒有出來過。
沒人知道里面的情形,就算是西元之上最強大的武士也不敢輕易觸碰那片禁區。
那裡被無盡的死氣包圍著,阻攔了強者的探視,聽聞那死地連線著幽冥地獄,是現世與幽冥的連通之地,進入了北洲死地的人,已經由那裡進入了冥界,再也出不來了!
沒想到宮譽辛便是帶著饅頭去了那裡!
“我們在西元大陸之上到處遊歷,走了好多地方,主人似乎是在找什麼密地,最後找到了北洲死地。”
“那裡面好可怕啊!到處都是大沙漠,看不到半個人,甚至連玄獸都沒有,但是裡面有好多魔鬼!”
“魔鬼?”宗政司棋不禁出聲問道。
“它們來無影去無蹤,嚇死人了,要是被抓到肯定會死,我和主人都被那些怪物給抓傷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和主人都死了!”
說起在死地裡的遭遇,饅頭又大哭不止,鑽進宗政司棋懷中,死死地扒著,“我和主人在裡面闖了一年才出來,好嚇人,我再也不去了!嗚嗚——”
宗政司棋抱著饅頭,輕語安慰著。
看把這孩子嚇的!
他受傷了嗎?不知道現在可有痊癒?
與饅頭說話說了半天,幽洛見宗政司棋似乎還是一點也不著急,便出了門去,在魔宗之內到處打探訊息。
這一說話,便是半日,饅頭講著他這兩年的去向,他們遊歷了幾乎整個西元大陸,甚至連海對面的大陸也曾涉足過。
宗政司棋也將這兩年的事情與他說了一些。
饅頭心心念唸的還是通天,也就是現在的花捲,纏著宗政司棋要回楚國瞧瞧。
宗政司棋只得應允了它,在這魔宗呆幾天便回去。
中午的時候,門外有人來找她,竟然是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