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宮譽辛也是瞧見了那些個捕龍魔將它團團圍住,看得他心驚膽戰,但是苦於脫不開身,幸好,他逃脫了,但聽他喊疼,他也不禁有些心疼。
畢竟這可是宗政司棋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他抱著小龍,輕聲地哄著,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哄孩子的天賦。
哄完了小龍,他將他交給了饅頭,便在宗政司棋面前坐下,見她無事,但也不放心地問了一句,“司棋,你沒事吧。”
宗政司棋搖頭,問道:“魔宗如何了?”
宮譽辛搖頭,“死傷不少,但還好,幾位長老都沒有傷及。”
宗政司棋點頭,放心了不少。
這一日太過驚險,宮譽辛看著宗政司棋與那墨梵鬥殺險象環生,此時好不容易停歇下來,真想將她摟入懷中好好地愛戀一番。
但是還有另外一個男子在她身側,便也只好作罷了。
關猛不明白宮譽辛的彆扭,只是眨巴著眼,瞧著宮譽辛那似乎想和宗政司棋親近,又不敢的神情,不明白他在拘束什麼。
龍灝與冥夜便不會如此,當著別人的面,想摟便摟,想親便親,從不會顧忌。
正這時候,門外一陣敲門聲,冷碗和冷夕進來了。
冷碗一進來,二話不說,便‘噗通’一聲朝宗政司棋跪了下去,“司棋姑娘,對不起,我不該對你下毒,對不起對不起!要殺要剮,冷碗悉聽處置。”
她也受傷頗重,打著紗布,雖然服用了療傷的丹藥,但還是不能很快痊癒。
她也從宮無歡那裡聽到了這魔毒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若不是宗政司棋練出瞭解藥提前放到了魔宗之人的飲食之中,今日之事,不堪設想啊!
她險些毀了整個魔族,甚至是整個人族啊!
冷夕也在一邊為她求饒:“司棋姑娘,老宗主,我妹妹她也是受了那魔族賊子的蠱惑才做出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望你們大人有大量,繞過她一次吧。”
說著那頭也是嗑得震天響。
到底還是將冷碗給想得太壞了,沒想到她如此便坦誠地承認了錯誤,宗政司棋嘆了一口氣,也沒有那重罰冷碗的意思。
“沒事,冷碗也是受人蠱惑,我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冷碗還是跪著,女漢子一般的人物哭得稀里嘩啦,今日若不是宗政司棋,魔族的陰謀必將得逞!而她冷碗也將萬死難辭其咎。
好不容易才將這對兄妹給勸走了。
他們自然也是知曉宗政司棋與宮譽辛的關係,雖然疑惑,不明白為何一女兩夫,但今日宗政司棋所展現出來的勇氣與實力,讓他們折服,便也不敢細問。
兩兄妹自然也是絕了對宗政司棋與宮譽辛的念頭。
勸走了冷家兄妹,宗政司棋看著兩男,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今晚,和誰睡呢?
宗政司棋看著兩男,心中泛起了嘀咕。
宮譽辛第一次遇到這種相處方式,有些拘束,不知所措,看著宗政司棋。
她瞅瞅那兩人,乾脆起身出去,等他們自己商量。
“我和龍兒出去逛逛。”
說罷,便提拉起小龍,開門出去了。
今夜無月,天氣不是很冷,卻是紛紛揚揚地撒下了片片雪花。
宗政司棋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雪景,忍不住伸手去接了一朵。
魔宗的空氣中,隱隱可以聞到血腥味,就算魔宗已經吩咐了人下去收拾白日的戰場,但那腥味卻是消除下去。
這一場大雪正好,將那血腥味一併除去。
“孃親,這些花是啥?”
小龍兒出生到現在還沒見識過下雪呢,當下便伸出了尾巴爪子,去接那雪花。
紛揚的雪花落在身子上,透著涼涼的冰意,涼透了心窩,小龍不禁打了個冷顫。
“這是雪花,天下落下來的花,兒子冷不冷?”
她捏捏她的龍身,龍族本是冷血動物,只有化身成人的時候身上才會有溫度,小龍因為是雜交的,就算是龍身也是溫熱的。
小龍甩甩尾巴上的雪花,笑呵呵地道:“不冷!”
說罷,小身體騰飛出去,在大雪之中彎曲扭動,接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還發出銅鈴般的稚兒笑語。
看著他高興,宗政司棋便也高興,任他玩去。
遠遠地便將兩人相攜而來,乃是幽洛,正扶著重傷的宮無歡,只見他渾身上下都打滿了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