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穩,說白了,就算是下二城的人死光了煉藥師公會依舊是毫髮無損。那你煉藥師公會來參與此次聚集會議做甚?擺明了你就是中立,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炎有情有什麼行動或者大家有什麼念頭,關煉藥師公會什麼事?
煉藥師公會如此關注,本就是反常,那麼……
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眾人的心下頓時一顫,一瞬間看向諸旬浪的目光變得有些不善,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煉藥師公會接到了中二城的命令前……
中二城是子書家的地界,雖是歷來煉藥師公會中立,但保不定有扶持子書家的意思,若真是如此……諸旬浪此次前來必然是打探訊息的!
煉藥師公會的人都是散家,下二城風雨飄搖他依舊是紋風不動,其他勢力死了個透他們也不會瞧兩眼,所有煉藥師公會的散家誰不想晉入上一級城池?為了權勢利益又對下二城與他們不同沒有鄉土感……
無盡的聯想,眾人的臉色越加凝重起來,晝防夜防家賊難防,若是煉藥師公會有心幫主子書家,下二城絕對情勢堪憂!
炎有情這一句正是為了轉移話題將疑心轉換概念,諸旬浪此次前來必然是受了莫鐘的命令打探訊息,而莫鍾心腸歹毒為了一本《論藥道》不惜殘殺雪妖藍之主、廢冷大哥一身筋脈,這還是明面上知道的,其他的不知做了多少惡毒之事,自己必然引起他的懷疑不然莫鐘不會對自己一個小小王尊這般注意,既然撕破了臉,就不如大幹一場!
自己雖在煉藥師公會,但卻遲早要與莫鍾一戰,若是閃爍其詞必然引莫鍾懷疑,用這般強悍的姿態相對又故意將煉藥師公會比做內應,莫鍾反而會在啼笑皆非之下放下些疑心。而且,方才言語也是她離間之計,煉藥師公會歷來中立,各方勢力也太過依賴,若自己要對付莫鍾實在是不夠……
但方才言語卻在眾人心中埋下一顆疑慮的種子,煉藥師公會勢力滔滔真的會一直中立麼?這般散家組成的勢力又有上一層公會支援,一旦發生大事臨陣倒戈怎生是好?在自己勢力的中心有這麼一方獨立眾人的存在,是不是養虎為患…
無數疑問會開始滋長並且露出它的萌芽,只要稍加椎動,就等於在眾人的心中插上了一隻新的方向標,然後由一人的心思透漏給其他人,沿著人類七情六慾的規律走下去,直到它匯聚成不可阻擋的龐大洪流。
輿論,是人類最可怕的武器!
諸旬浪愣了愣,稍一想便明白了炎有情的意思,見眾人神色凝重面帶不善頓時怒火萬丈,炎有情居然懷疑煉藥師公會靠像了子書家!
雖然諸旬浪待炎有情甚是熱情,但炎有情此話引起的後果他也可以想到,臉色徵微發白,諸旬浪萬萬想不到炎有情如此狠辣全然不顧,師徒之情,,萬般滋味在心頭諸荀浪暴跳如雷怒聲大斥:“你此話是何意,別忘了,你也是煉藥師公會的人!”
“煉藥師公會都是散家,我是摩羅家貴賓,從來只屬於自己!”炎有情冷聲開口隨即眼神柔和下來,帶著些歉意試探性的開口,誠懇的一鞠:“若有情言語失當在此道歉,請諸荀浪閣下諒解,現在乎書家行動雷霆下二城人心惶惶,小子初生牛犢有些疑惑也是理所當然,但方才確是疑考之處,諸荀浪閣下歷來都是鑽研藥道煉藥師公會也是中立,何以對吾等這般關心,還請閣下明示。”
炎有情神情極為鄭重,姿態也是極為恭敬,但這話卻是讓諸旬浪啞口無言。
他此次前來確實是受了上面的命令,那傳書小碟上只有一句‘查清炎有情底細,若有異,強擒!”初時他也是大驚失色,但上面的命令他何敢不從?所以今天也就硬著頭皮來了,現在炎有情問起他如何回答?連自己都搞不清上面的意思,難道說上面讓他查炎有情底細?
躊躇片刻,諸旬浪臉色越來越苦,炎有情這一提起,連自己都有些懷疑上面是不是與子書家有貓膩,叫自己如何回答?煉藥師公會雖都是散家,但諸旬浪卻是在下二城生活了幾百年,說沒有感情實在是不肯能,若上面真是與子書家有貓膩,此次無疑是將煉藥師公會置於眾矢之的,自己也是名聲盡喪,諸荀浪不禁暗自叫苦暗自咒罵,臉色惱怒之下也是憋得通紅!
見諸荀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眾人的揣測也是越來越肯定,臉色冷了下來,個個看諸旬浪的目光都帶著憤怒與不屑。
“你、你、你誑老夫!”諸旬浪有口難言,上面的命令他不能說,就算是能說,那句‘查清炎有情底細,若有異,強擒!,在此等時刻無疑也會背了個與子書家一丘之貉的名聲,兩面前不是人,說與不說沒差別,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