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七零八落,“的確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優嘛。可生活太無聊了總得找點調劑,你可以找女人,我為什麼不能吃火鍋。”
看她還挺委屈的,安嘉禾唇角一勾,“哦,蔣慎言,你這是在吃醋嗎?”
“你知道什麼叫吃醋嗎你?你就一披著狼皮的人獸,我是人,人怎麼會吃人獸的醋。”不過她不敢大聲說出來,只能腹誹。
她一乖,安嘉禾倒拿她沒轍了,臉色也好看了點,黑氣一掃,春光明媚,好不容易有了個好心,警局又打來電話。
“張局長……什麼?安息在警局,她又闖禍了……好,我馬上過來。”說著掉轉車頭,往前方駛去。
那小鬼又闖禍了,自從上次在打靶場見到,慎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這丫頭還真是闖禍精,不過她又不免幸災樂禍了,那妞兒好死不死的今天犯事兒,安嘉禾本來生她的氣的,這下身為女兒的暗喜也來插一腳,是不是代表目標轉移了。
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了?她心思雀躍著,歡樂的可以打起鼓來。
她想的真美,美的冒泡,安嘉禾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安嘉禾若知道她這點小心思,還不得給她掐死得了,這身邊一大一下的女人,就是不打算讓他過安生日子,好不容易閒暇下來,就給他做盡么蛾子的事情。這回頭啊,一個個的繼續給他跪祖宗家法。
第十章
安息坐在警局內,心神不寧,忐忑不安,她知道剛才張局長已經通知她爸爸了,完了完了,被爸爸知道了,這下又慘了,她一定會被收拾的很慘的,譬如什麼祖宗家法啊什麼荊條兒啊,她盯著局長室,好,他讓她好看,她一定等著他掛彩。
不出十分鐘,安嘉禾帶著慎言出現在她面前,安息一看她爸凌厲的眼神,小臉兒皺巴巴的,眉心緊蹙,爸爸臉像被墨抹過一樣,看來今天真的晦氣到了極點了,一定家法伺候,骨頭渣兒都得貢獻給祠堂裡地板上的那個又醜又臭的蒲團了。
局長早在等候,安嘉禾一進來,他便逢迎上去,看的慎言極為汗顏,安嘉禾和他握手,略帶歉意的說:“張局長,小女不爭氣,又給您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令媛只是太頑皮了,有放警車的胎的嗎?所幸今天沒什麼事,不然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這話兒都這份上了,還哪裡哪裡,整個就一偽君子,安息對他撅嘴比中指,慎言早知這死孩兒的頑劣,見怪不怪,好奇安嘉禾會怎麼處置他這寶貝女兒,天性使然,安嘉禾對待自己的女兒,未必比對待她這個小情人好到哪裡去。慎言現在對安息可沒有一點好感了,整死她整死她,她不會同情她的。
女孩兒黑溜溜的眼睛像黑曜石一般好看,看著慎言跟在她父親身後,蹭過去,“慎言姐姐,你是和我家安先生有一腿嗎?”
“……”看著女孩兒的樣兒,慎言想,她還是一頭裝死好了,安嘉禾,你家是有怎樣的家長就有怎樣的女兒,“安息,你可以將話說的再露骨一點。”
“真的嗎真的嗎?”安息裝無辜,上次在三叔那裡得知慎言和自個兒爸爸的關係,如鯁在喉,老大不舒服,好,她對安嘉禾的女人都看著不爽,“你和安先生打到多少壘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全壘?”
“安息,調侃你蔣阿姨?你還是想想改怎麼跟我交代今天這事兒。”安嘉禾拎著安息出了門,安息哇哇大叫著,“安先生安先生,你今天誤會了,那玩意兒真不是我放的,我豈敢去放氣呀,那是警車,警車誒,多麼崇高多麼令人尊敬的物事呀,我只是好奇的去瞅了瞅,想看看警車的樣子罷了,那些歐吉桑就把我抓起來,這天下第一冤就是我了。啊啊啊啊,冤死我了。”她嗷嗷叫著,眼睛骨碌兒轉。
說的比唱的好聽,慎言才鬱悶呢,她什麼時候晉級成為阿姨了,這算個什麼事兒是這是,明明她才大了安息八九歲,這個阿姨二字讓她覺得比聽歐巴桑三字還彆扭。她較真了,追上去,拉住安嘉禾的手,“姐姐,她應該叫我姐姐。”
安嘉禾愕然,見她眼溜溜的較真,眼裡有少許的笑意,“蔣慎言,你是我女人,我女兒不叫你阿姨叫你姐姐?難不成你讓她不叫我爸爸叫哥哥?你覺得有這理兒的嗎?”見安息堵著氣,安嘉禾又換了個臉,那轉換的陰晴速度,整個就一橫斷山區,又衝安息吼,“你三天兩頭給我鬧點事情出來,你是看我太閒了是不是?你爸我養你多辛苦你找知道嗎?回家跪祖宗家法。”
小丫頭眼睛睜得大大的,“你就是很閒啊,不然為什麼經常泡妞?”泡妞去了也不管我了,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