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知道自己沒什麼好勸的了,婚姻這事,那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喬傅再差,既然瞿穎已經決定結婚,她一個局外人也不好一棒子將人打死。安嘉禾還不渣嗎?可安嘉禾再差,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或許他們只是不懂得真正的愛情而已。
心思難平,日復一日的惆悵,慎言覺得自己有成為怨婦的潛質。
夕陽緩緩月下地平線,別墅前的一湖翠波被低飛的鳥兒打碎,她饒有興味的看著鳥兒飛翔,頭髮被風兒吹亂,她往後別了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別人眼裡亦是滿身風情的。
安嘉禾從背後抱住她的腰身,低醇的嗓音流連在她的耳際,“在看什麼?”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側臉之上,她紅了紅臉。
慎言輕靠在他胸懷,有一瞬間她想告訴他瞿穎要結婚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安嘉禾就會有了別的想法。
安嘉禾想結婚,她偏不讓。
她想自己還沒到結婚的時候,年紀輕輕,草樣年華。趁她不注意,安嘉禾已經將她反轉過來,唇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嘴角,輕輕的觸碰,慎言彷彿聽到了某根弦咔嚓斷裂的聲音。
兩人吻著吻著就吻到床上去了,安嘉禾的動作是極其狂野的,彷彿很久沒沾葷腥。
慎言也是狂熱的,很久沒沾葷腥。
慎言從衣帽間取出條牛仔褲,穿在身上覺得有點小了,扣扣子的時感覺下腹硬硬的。
最終還是換了條連衣裙,叫上司機就去了和瞿穎約定的地點。
從車上下來,她吩咐小吳,“你不用等我,時間一到我會回去。”
“先生叫我跟著小姐。”
慎言有些煩,“你能不能別把先生掛在嘴上,我聽了煩躁。”慎言扯下鏈子,冷笑““有這個跟蹤我還不夠嗎?你告訴安嘉禾,他若還這樣做,別怪我不給他臉。”說罷轉身而去。
小吳納悶,這小兩口這兩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慎言進去的時候瞿穎已經開始試婚紗,喬傅坐在沙發上沒事人似的看報紙,瞿穎看到慎言,歡喜的大喊:“來,給我看看這婚紗怎麼樣,適合我不?”
慎言瞥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喬傅,又打量了幾眼那純白的婚紗,毫不客氣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領太高了,不好看,瞿媽你胸部很好看,遮攔起來做什麼?怕別人看去了?”
瞿穎微微笑,知她者慎言也,喬傅見瞿穎沒反駁,終於抬起頭來,霸道的道:“不行,就這種款式。”自己老婆的胸部當然只有他這個做老公的能看。蔣慎言,又不是你結婚,你出來湊什麼熱鬧。
慎言冷笑:“為什麼不行?女人最美的一刻你為什麼不讓她展現出來。我還不知道花名在外的喬公子是這麼保守的人呢。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喬傅關上報紙,一雙眼睛射出來的光芒就要將慎言洞穿,他忍這個該死的女人已經很久了:“我說不行就不行,蔣慎言,其實你是想告訴我,你是來搗亂的吧。”喬傅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捏死她,見瞿穎歡歡喜喜的進去換慎言看上的那件婚紗了,“可惜瞿穎已經答應嫁給我了。”
慎言抱著胸,冷著臉和他對峙:“你們結婚我也沒打算阻止,不過喬傅,我希望你對瞿穎好點,我知道你們這些花花公子什麼德性,”她看著他:“管好你的下半身,不然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喬傅勾起她的下巴:“不然你想怎樣?解決了我的下半身嗎?就你嗎?你敢嗎?”
慎言眼角餘光看到安嘉禾從外面進來,安嘉禾見到此番場景,那一張冷臉崩的極緊:“有什麼不敢的。”他安嘉禾捏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現在蔣家中落,獨大的就是他安嘉禾,誰不給他安嘉禾面子,“喬先生,還不放開慎言,你這是打算對我未婚妻做些什麼?”
喬傅忙不迭的放開慎言,對安嘉禾這人他是頗為畏 懼87book。com的,能讓蔣家那麼強大的家族成為歷史,安嘉禾的名聲現在如日中天,可他也不是窩囊之人,更兼之自己好友曾在這人身上吃過虧:“安先生,管好你的女人,嘴巴不需要那麼壞,壞人姻緣的人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慎言仗著安嘉禾在,天不怕地不怕,當下陰測測的笑:“喬傅,我不是威脅你,你可以對我放肆,可在瞿穎面前你最好收斂點,結婚後尤甚。”那個女人不是她,真正狂起來她可什麼都乾的出的,他這花花公子壞事做的太多了。瞿穎一刀剪了他也未可知的呀。
瞥了一眼氣定神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