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尤其困難,不說皇上的心思沒有人能夠猜透,就算是身邊的那些個眼目也不是一朝一夕隱瞞得了的,可是放她,又要如何才能放了她啊,守衛森嚴的院子比皇宮猶有過之,而且全部是高手,也許論起來 自'霸*氣*書*庫'己會是他們之中的佼佼者,可是好虎還架不住一群狼呢,只一樣填坑戰術自己就沒有辦法解決。
“師傅,徒兒不懂。”
“傻孩子,你要是覺得這一步不好走,就讓為師先出棋好了,你見招拆招吧。”
說著,阿若信手拿起了一個白子放在了黑子旁邊,然後含笑抬頭看了瑜亮一眼,瑜亮這才終於明白了師傅的用意,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必動。
“可是師傅,芊芊她。。。”
瑜亮忍不住的看了看門口,芊芊去了有大半個時辰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師傅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對皇上有沒有用啊。
“傻小子,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今天,今天好像是四月十一吧,四月十一,對了,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師傅不讓我去呢。”
瑜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起關於四月十一的典故,心裡終於有了底了,如果那個典故是真的,那麼芊芊今天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傳說中,四月十一是皇上要修身養性的日子,在這一天裡他不會為任何事動怒,他的心性會突然間變得猶如出家人一般慈悲,不單指不發火,就算是事後也不會追究今天某人的過錯,吃齋,但不念經,這也是一年裡,皇上唯一的一天沒有女人陪伴的日子,就在那間沒有名字的房子裡,就在這樣的夜晚,沒有人知道皇上會在那裡做些什麼,沒有人知道那一夜究竟會發生什麼,沒有人。
芊芊跟在男子的身後緩緩的走著。腳下的路白天已經走過一遍,感覺上卻比白天要近的多,或許是自己也不願意在這樣的夜晚面對楊廣吧,孤男寡女的,在這樣一個曖昧的夜晚,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什麼,因為夜晚會令男人更加的亢奮,而女人更加的脆弱。
一邊走一邊偷偷的活動下手腳,在芊芊想來,再沒有人會來幫助自己了,瑜亮雖然有心卻沒有那個能力,司徒雖然有那個心也有那樣的能力,卻太遙遠了,眼前只能靠自己一人,跆拳道又被她想了起來,歷史上,楊廣似乎不會什麼武功,自己那三腳貓對付武林高手是差點,可是對付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男子回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一個嬌小的女子正在月色下,對空揮舞著拳頭,不時還會發出一兩聲“呀呀”聲。
這是想找誰打架啊,還是剛剛睡覺沒有睡舒服,魔怔了!
可惜這一路上的鍛鍊到了皇上面前的時候卻沒有用上,遠遠的只見到楊廣正站在黑暗中,手裡拿著一盞燈籠向桃樹上照去,旁邊的侍衛很多,卻都離得遠遠的,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楊廣命令的,現場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沉悶。
就這麼走到他的身邊,仰著頭也向那桃樹上看去,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卻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找什麼呢?”忍不住就要發問。
楊廣似乎才看到她似的,“你來幹什麼?”
芊芊差點沒氣吐血,“不是你叫我來的嗎,要不是這樣,鬼才會半夜有好覺不睡,跑你這裡捱罵呢。”
“哦,朕叫你來的嗎?”
“沒,是我自己沒事閒得,回去了。”
二話不說,芊芊回頭就走,他沒找自己豈不是更好嗎,那說明危險這個字眼距自己還有段距離。
“既然來了,就陪陪我吧。”
“陪陪”幹嗎用這個詞,聽著那麼彆扭呢,“可以拒絕嗎。”芊芊回頭衝他明砍。
“不可以。”
楊廣饒有興味的看著像刺蝟一樣的芊芊,臉上竟然意外的掛著一抹溫柔的色彩。
千萬不要被他現在的面目所矇蔽,隱藏在這般溫柔的面孔之下的心,通常都是超級的可怕。用變態來形容都嫌說的輕了。芊芊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很無奈的留了下來,人家沒讓你走,你想走也得能走得了啊。
“剛才你看到了什麼?”楊廣放下手中的燈籠,坐到芊芊的對面,面色和藹的問道。
“什麼?你說那樹嗎,沒什麼啊,啥玩意也沒有啊,你想找什麼啊。”
看了看面前的茶杯,透過朦朧的月色,芊芊看到裡面的茶水泛著些許的鮮紅,光是用眼睛看著就感覺很��耍�睦鍩垢液勸。�怨俗緣奶蛄訟�*,慢悠悠的回答著。
要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