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
黑臉老者的*微微的動了動,想要說話,卻最終沒有吐出口。紅臉老者看著他的樣子,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繼續潛修去了。
少主,他們嘴中的少主是誰,難道這裡除了丹鼎派的人還有別人不成,看來這裡果真臥虎藏龍啊,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可怕,自己當初竟然會從這麼森嚴的地方逃出去了,真是奇蹟呀。
剛剛想到這裡,突然從遠方出現一股吸力,牽引著芊芊迅速的向上方升去,速度越來越快,穿越了層層阻礙,等芊芊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站在她的身體面前,那個白鬍子道長正在往自己的嘴裡灌著什麼東西,黑咕隆咚的,也沒看清楚是什麼,痴痴呆呆的自己就給喝了個乾淨。
“停,等等,別喝啊,你個笨蛋,那玩意能喝嗎,你是傻瓜啊,也不看清楚就喝了,你當喝奶呢。”
芊芊跳著腳一通亂罵,好像已經忘記了那俱身體其實是自己的。自己嘴裡所謂的笨蛋指得正是她本人呢。
藥下了肚,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芊芊就算是罵了個口乾舌噪也是無可奈何了,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她感覺身體越來越沉了,已經無法漂浮在空中了,恨恨的罵著那個道長,卻無奈的找了個平整的箱籠坐了上去,眼睛盯著躺在床上的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是怒,是哀是愁,腦子裡空空蕩蕩的,跟剛出生的嬰兒似的,白紙一張了。
這個時候,她發現了一個奇 怪{炫;書;網}的現象,那個像壞人似的白鬍子老道看著自己的臉,竟然老臉一沉,流下一滴淚來,眼淚順著丘壑縱橫的臉慢慢的向下滑落,他的*微張,壓抑著自己聲音吐出這樣一句話:“爹對不起你。”
靠,爹,是誰爹,是她爹,不是,是我這個身體的爹,出笑話了,這回這個笑話可鬧大了,想自己雖然很小就失去了父母的愛,很渴望有朝一日能夠得到那些補償,可是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一個道長的女兒,那就跟前世的一個私生子的身份差不多,是要被指著脊樑骨罵的,是要被恥笑到老的。
我不要當私生子,我不要。
芊芊真是欲哭無淚啊,好容易借個身體穿越一把,還得個這樣荒唐的父親,看來,前世自己真的做壞事做得太多了,現在才會受到如此的懲罰。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天爺到此為止好吧,我們宣佈休戰好不,姐妹以後不玩了,以後改過自新了,別再耍我了中不。
小手不斷的擦著額頭的冷汗,鄙夷的看著那張佈滿風霜的臉,芊芊艱難的下定了決心。決心剛剛立下,道長臉上的那滴淚水也終於滑落了下來,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異常完美的曲線,好像有什麼東西拉扯著一般滴落在芊芊的臉上,滴落的同時,一股排山倒海的吸力從芊芊的身體裡傳了過來,坐在箱籠上的芊芊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嗖”的一下給吸進了她的身體裡。
重新*自己的身體,讓芊芊很不適應,她不安的動著,揮舞著手,想要從那個鬱悶的身體裡再次脫身出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熱熱的身體對於她來說是種痛苦的煎熬,剛被清風撫慰過的身體瞬間又是沉重不堪。
想要解脫又不可得,萬般心思充斥著心頭,感覺自己就像汪洋中的一條小船,遇到了可怕的颶風一般,命運已不受自己掌握,能夠推動自己前行的只是時間而已。
熱,岩漿一般的炙熱,冷,北極一樣的冰冷,芊芊就是在這種煎熬裡不斷的淬鍊著自己的意志和身體,被迫的享受著常人無法享受到的“幸福滋味”。
萬般皆下品,唯有此時最舒服,芊芊:我真的靠了。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在芊芊的感覺裡,大概和天地是一個壽命的了,她才從黑暗中再次醒來,眼睛像有一層膜一樣,要多眨幾次,才能看清周圍的環境,還沒等她做足心裡準備,小黑的蛇頭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她的臉上,眼睛就和她的眼睛相差一個蛇嘴的距離,也就是說,現在的芊芊可以說正在和一條蛇接吻,場面曖昧到了極致。
“你可不可以離開下,嘿。”
弱弱的提出嚴重的抗議,嘴還不敢張的太大,很怕一不小心,某個色色的傢伙就會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來了,伸進去便也罷了,怕只怕那個傢伙沒有控制好蛇毒,會把一滴毒液流到自己的嘴裡,那那那???那光景大概不用說,芊芊想想也要暈倒了。
小黑在她的臉上緩緩的蹭了兩下,這才抬起了它的小頭,眼睛歡快的看著芊芊,像個調皮的孩子,芊芊不由得感覺一陣溫暖。
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