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膨脹的*要如何發洩出去啊。
抱著頭,司徒無限氣餒的靠在月亮門上,藉著冰冷的牆壁來迫使自己降溫,可是慾望來得熱切,退得卻異常的緩慢,讓司徒痛苦的嘟囔著:“你個臭芊芊,你個死丫頭。”
躲在暗處觀察了半天的花姨,差點笑出聲來,兒子的這副德行,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往常無往不利的魅力,今天遭到了慘敗,回頭看向芊芊緊閉的房門,花姨對她更加的有信心了,只要有人能夠抓住這匹野馬,讓他已經瘋了的心收回來,自己就會給予她絕對的支援,雖然如筠也是個很好的孩子,可是卻遠遠沒有達到自己對於兒媳婦的標準。
話說這個標準很嚴格嗎,不是的,這個標準只有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抓住蕭蕭的心。
如今那個已經抓住了蕭蕭的心的女子,此時正坐在寬大的床上生悶氣呢,剛剛的那一掌似乎打在他的臉上,卻同時讓自己也受傷了,手掌的疼痛直直的蔓延到了心裡,氣都喘不上來了。
司徒蕭蕭你這個魔鬼,到底給我下了什麼魔法啦,為什麼那一巴掌彷彿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痠疼的就丟了自己的心了。
這一夜有四個人難眠,司徒剛剛用涼水沖洗了全身,倒在床上的時候嘴裡還在喊著“臭丫頭。”
芊芊輾轉反側的回想著剛才花架下的那個吻,身體熱了再冷,冷了再熱。
如筠跑回家的時候,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獨自坐在窗前,手裡捧著那本某人贈送的線裝書,輕輕的*上去,上面似乎還留有那個人的溫度,慢慢的把自己也融入了黑暗中,想得痴了,便流淚,再流淚。也不去擦拭,因為心已經溼了,那是用任何東西也無法擦拭的。
花姨同樣的也有些失眠了,不過她不是因為難過而睡不著,恰恰相反,她是因為興奮而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