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臉色一沉,喻靜則忍不住抽起眉梢,剛才是劍拔弩張,誰和她相談甚歡了。
“福晉,古人有言,‘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啊’。”
蘇凌聞言微微皺眉,“格格這是話裡有話啊。”
喻靜也覺得瓜爾佳說的這句話意有所指。難道是……但是她和蘇凌最近一直小心翼翼,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才對。
“福晉還是先坐下來吧,我們好好說。”說完,在蘇凌和喻靜的茶杯裡都倒了些茶水,“上好的碧螺春,浪費了可惜。”
蘇凌疑狐的看了看瓜爾佳,再看了看喻靜,還是回到座位上。
“格格要說什麼?”
“雲娉只是想跟兩位福晉做筆交易。”瓜爾佳壓低聲音,氣氛越發變得詭異起來。
“要想做交易賺錢,你找九阿哥,我們只是福晉,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沒什麼本事,幫不了什麼。”蘇凌拿起茶杯,冷哼道。
“那如果說,”瓜爾佳壓低聲音,勾魂一笑,“如果說,雲娉知道九福晉和雲娉是同一類人呢?”
喻靜聞言拿茶杯的手一抖,她說的一類人是指……哪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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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雲深不知處 。。。
“福晉不用緊張。”瓜爾佳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為何緊張?”喻靜反問,是,她心裡是有些緊張,畢竟她這是時空穿越,越少人知道越好,瓜爾佳只是見過幾面,又不清楚她的為人,所以,有些怕會出現意外。
“因為雲娉知道了福晉的秘密啊。”雲娉一臉陰險。
“什麼秘密?”只要她點明,那就先忽悠過去吧。
瓜爾佳視線劃過蘇凌,再回到喻靜身上……
“看來八福晉也是同道中人啊。”把茶杯端起,湊近嘴邊。
喻靜想噴茶,誰和她是同道中人啊。
“哦,同道?”蘇凌氣定神閒的問道。
“龍貓的荷包……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很討打的笑容。
“所以……”她就這樣確定自己和她是同一類人?可是蘇凌沒露什麼馬腳啊。
“所以雲娉自然就知道九福晉原來也是……”眉頭卻有些不自然的微皺。
蘇凌挑眉,那她是如何知道她也是……
“至於八福晉,剛才您和九福晉相對視了,雲娉認為只有知情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吧。”雲娉一臉“我都知道了,你們不用再隱瞞了”的表情,“雲娉猜得沒錯吧。”
“是沒錯。”既然人家已經挑明,她就大發的承認了吧,“荷包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百密一疏?她和蘇凌裝了這麼久的古人了,最後卻因為一個荷包而露了馬腳。
“福晉放心,雲娉保管得很好。”瓜爾佳唇角微微上翹,“而且兩位福晉大可放心,這荷包遠在白佳姑娘遇上九阿哥之前就已經在雲娉手中了。”
“這樣啊,”喻靜端起茶杯,“那就多謝姑娘這麼久以來的保管之情了。”輕飲一口,微微皺眉,“雲娉姑娘是如何拿到那荷包的?”偷得搶的,難道是撿到的?
“那荷包是雲娉撿到的。”為了見到繡荷包的人,才和九阿哥他們套關係的。
“我猜也是如此,”喻靜再品一口,“既是如此,那雲娉有何打算,恩,想要和我們做什麼交易?”
瓜爾佳看了看喻靜,沉默了會,開口道:“雲娉不想進宮。”
“選秀我們可做不了主。”
“事在人為不是嗎?”
“我和八福晉兩個女流之輩,能做什麼?”這裡是清朝,又不是21世紀。
“那要是雲娉落選,請福晉收留……”瓜爾佳把茶杯放下。
喻靜皺了皺眉,落選之後回家不是更好嗎,她要來九阿哥府到底是有何目的?
大概看出了喻靜的困惑,瓜爾佳解答道:“家父說雲娉要是落選,便找一好人家嫁了,畢竟雲娉十六歲了,該是出嫁的時候了。”
“九福晉如何收留你?”蘇凌幫忙問道。
“福晉把我當貼身丫鬟就好。”雲娉一臉甘之如飴。
喻靜嘴角抽抽,“貼身丫鬟?”突然很懷疑這個人的人品。
“福晉放心,雲娉的家人不在京城。”
“等你落選了之後再說吧。”
“謝九福晉成全。”
“你也說過了,有緣千里來相會,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互相照顧也是一定的。”
雲娉點點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