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鄉,但至少不是她一個人。
大家都是成堆站著的,所以喻靜和沈魚很艱難才擠到蘇凌的身邊。
“八哥吉祥。”喻靜福身行禮。
“八貝勒吉祥。”沈魚雖然慢了半拍,倒是絲毫沒有慌忙。
“免了。這大過年的,隨意便好。”八貝勒唇角慣常含著一抹笑,不過淺之又淺淡之又淡的一抹笑容,卻將滿園梅花都壓下去了。
喻靜和沈魚起身,相視一笑。雖然在清朝相當於舉目無親,但至少她們還有彼此。
出乎意料的,九阿哥也跟過來了,蘇凌臉色一暗,八貝勒眼簾微垂。
雖然滿院燈籠高照,但燈光還是有些微暗的,此時,九阿哥俊美的臉上,眉目靜如山水,無波無塵,唯有清冷的光。他的眼神飄忽,像是一隻翅子墨黑的蝶,遊移不定的飛,並不落在任何一處。
蘇凌向九阿哥點了點頭,便拉起喻靜的手,“我們去那邊吧。”
原地只留下八貝勒和九阿哥。八貝勒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會就是點放煙花了,還到處亂跑。”
九阿哥只是微笑,低頭撥了撥手上的扳指,半響,才抬頭,他音色暗沉,微弱的光線照得臉色忽明忽暗,他說道,“八哥,弟弟想清楚了。”
八貝勒微眯雙眼,拍了拍九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