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也會將事情鬧大,到時候會牽扯出一系列問題,這不是她樂意看到的。
冷霜站在落地窗上,看著下面緊密的車流,繁華的街道,腦海裡回想著喬安撕心裂肺的嘶吼,昨天晚上為何不徹底拒絕他?她的自控能力不是一向挺好嗎?為何昨晚在他的挑逗之下,身體會不自覺情動?為何昨晚看到感覺到他的脆弱,她的心會觸動?
難道真如他所說,她心裡對他是有感覺的?唉!罷了,不管有沒有感覺,這次是徹底了斷了,如果他還有命活著,那他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幸死了,那也是他的命,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打冷宴城的主意!
然而,她沒有想到,這次她以為的結束,才是他們真正的開始,那時候,她也真正見識到,喬安的殘忍與瘋狂不下於她,甚至比她更勝一籌。
“小心,嗯……”
“你的手受了傷,不要亂動!”
季天修看著病床上突然驚慌的坐起的金浩軒,淡淡出聲提醒,他雖然不待見這隻花蝴蝶,但他現在至少還是季氏的頭號代言人,更何況他還是為了那個女人才變成這樣的。
“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危臉?”
金浩軒不去理會疼的鑽心的右手,一把拽住季天修的衣袖,慌慌張張的問。
半年不見她的人影,一回來居然遇到如此驚險的一幕,沒有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驚慌多害怕,他看到那個恐怖男人腹部流出的血,他知道那是她刺的,他怕那個男人奪下她手中的匕首,向她身上刺去,所以才會在看到地上手槍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撿起,依照本能,向他開出了一槍。
“她沒事!”
季天修皺了皺劍眉,伸手拂開他緊緊拽住他衣袖的手,淡淡回答。
“那……那個男人呢?死了嗎?我……我殺人了!”
想到那個被他打中的男人,他的身子一陣顫抖,嘴裡語無倫次的嘀咕著。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的眼神,那雙恐怖的綠眸陰冷殘酷,更是帶著濃濃的殺意,那是真正的殺意,如果當時他的手中有槍,他會毫不猶豫的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他被人帶走了,所以不知道情況,你好好養傷,這裡是季氏旗下的醫院,不會有任何風聲透露出去!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她不希望有任何麻煩,”
季天修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不耐,淡漠的警告後,就出了病房,他相信,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他聽得懂,所以他應該不會給她惹來麻煩。
河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內,埋首在檔案中的河冬昊終於忍不住抬頭,看向那個來了半天,卻只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不講話的弟弟,眼裡閃過一抹不耐:“如果沒什麼事就別再這裡妨礙我辦公!”
“額,大哥,我們的計劃可……可不可以……取消!”
河冬睿想到那天在會議室看到的情景,和那個女人冷酷的眼神,心裡忍不住抖了一下,這幾天他一直想要找機會和大哥說此事,卻不敢開口,這個計劃是大哥策劃了兩年的,想要他放棄不會那麼容易,但那個女人如此強悍,他們真的有把握勝嗎?
“理由!”
河冬昊眼神閃了一下,而後繼續埋首看著他手中的檔案,嘴裡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你還記得半年前那個渾身散發著冷氣,差點搞砸了季氏歡慶會的外國酷男嗎?他……他前幾天差點死在季氏會議室裡,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
“你說什麼?將話說請楚!”
河冬昊猛地抬頭,冷酷的雙眼略帶焦急的看著他。
“他是威爾集團的執行總裁相信你也知道,但是前陣子威爾集團在臺灣的分公司股價大跌,很多商戶本來下好的訂單全部毀約,改簽冷氏的,我懷疑這件事是季冷霜那個女人搞得鬼,因為那天那個男人怒氣衝衝的闖進會議室,等我們聽到響動過去的時候,他身上多處仿痕,而且胸口處還中了一槍!”
河冬睿將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他和那些員工不一樣,並不怕她的威脅,不在第一時間告訴大哥是因為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勸他收手。
“那她有沒有事?”
河冬睿聽到他急切而又焦急的語氣,眼裡閃過一絲訝異和不滿:“大哥,你還沒放下她?你最近不是在試著和可欣交往嗎?你這樣怎麼對的起她?”
“我問你她有沒有事?”
河冬昊聽到他的質問,眼中閃過濃濃的不耐,語氣不自覺重了一分,眼神也變冷了。
“她沒事,不過可欣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