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他笑著,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女子用口紅塗抹地妖豔的唇。
女子低低地笑了起來,主動用魔鬼般的身軀貼上了馮談。腰間感受到來自馮談的堅硬之後,女子心頭一喜,面上微紅,睨了馮談一眼,嬌嗔道:“討厭!”
她以為,是她激起了馮談的**,卻不知道,馮談的**是因為林夢而堅硬。
放縱地吻著底下這個來自藝術學校的胸大無腦、光有一副好皮囊的大二學生,馮談半眯的眼裡,看見的卻是那張如煙似霧的臉。然後,一下子身體火了,大力地用手揉捏著女子的翹tun,死死壓在自己的腰間,如狼似虎地吻著。
一旁,叫好聲不斷,狼哨聲四起。
可只有馮談自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018 惡劣
未能滿足的**,是不肯能就此熄滅的。
容凌是個目標派,立下目標,就一定要實現。他存了要再一次嚇林夢的心思,真的嚇了她一次,心裡滿足了,可是**不能滿足。這是一個不會虧待自己的男人,也是一個視禮教為無物的狂男子,所以,誰惹起的火,還得誰來熄滅。
看著馮談一行人走遠,他拍了拍林夢的肩膀。“人都走了,你還不想起來嗎?”
林夢如獲大赦,立刻從他肩窩裡面抬起了頭,一邊點頭著,一邊急著要從他懷裡起來。她可不要再像剛才那樣了。
容凌好心地扶著她,看她穿鞋穿襪。
等她完畢的時候,容凌也穿戴完畢了。
“走吧!”
他的聲音有些別樣的緊繃,可是剛才被突如其來的人給嚇破了膽的林夢沒有察覺。被容凌牽著,她還在糾結著剛才是不是被人發現的擔憂之中。等到發現走的路有些不對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提出了疑問。
“容凌,這是要去哪裡?!”
容凌正拉著她往道路一邊的樹林裡走。時下正是初夏,草木蔥翠,大樹也長得很是旺盛。林夢搞不明白容凌想幹什麼?!見容凌一聲不吭,只顧拉著她走,她也沒再問,努力跟著他的步伐往前走。對他,她還是下意識地信任著,根本就沒想到什麼“棄屍荒野、轉手拐賣”的橋段!
所以,當她很突然地被壓到一棵大樹上,容凌從背後壓上她的時候,她驚叫了起來,可是這叫聲,瞬間就淹沒在容凌伸過來的大掌之下。他單手捂著她的嘴的同時,也輕易地牽制住了她。這必定是一個學過武的男人,懂得用最有效的手段來壓制一個人。另一隻手,則輕易地扯下她的七分褲,即刻貼上了自己的腰。
熟悉的硬度,讓林夢驚駭莫名!她以為,他的**早該是消下去了的,可她錯估了她跟著的這個男人的品性。
她“嗚嗚”地低叫,在這種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的地方交合,簡直是生生地考驗她的神經和忍耐力。那種好怕被什麼路人給看見的驚恐,讓她的淚水,彷彿小溪一般的流了下來,溼了容凌一手。容凌在心頭低低一嘆,到底有些不捨。抱著她,扭過身,讓她的身子正對著她。低下頭,安撫性地親了親那嗚嗚咽咽哭嚷著的小嘴,越發沙啞醇厚的聲音緩緩流瀉。
“別怕,我不會讓人看見你的。抱緊我!”
她搖著頭,死活不肯,大力掙扎。
他無奈,完全可以用她父親的生意來逼迫她乖順,可這個時候,他十分不想這麼做。所以,將她壓在了樹上,一手摟住了她的細腰防止她滑落,一手則親暱地摟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的腦袋可以擱置在他的肩膀上,下半身,則秘密貼合著,緩緩律動。
這個姿勢,旁人看,只會以為是一對親密的情侶,不會想歪。所以容凌才會這樣的無所顧忌……
“忍不住,就咬住我肩!”
他在她耳畔低喃。來自她的眼淚,滾燙的讓他的身子越燒越熱。壓著她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上,看不見她的臉,可他卻能回憶起來情事之中,那低泣著落淚的臉,白生生的臉龐,微染著動情的粉紅,沾著點點淚花,彷彿一幅意境悠遠、欲說還休的工筆畫……他的動作,一下子兇猛了起來,她難受地“嗚嗚”地直叫,終於,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淚溼了他一肩!
……
被他從林子裡面拉出來,林夢開始悶悶不樂!腿軟的好似不能走路且不說,腰比剛才還要痠痛了。間或有一兩人經過,她總有一種被人給看穿的感覺,真恨不得,挖個坑,就這樣把自己給埋了。
“回去吧!”
他淡淡的說,帶笑的嘴角,怎麼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