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眼角,和她並肩走著。她笑笑,也不去多想,還是朝著立苑走去。一番閒聊,立苑和阮承毅都顧忌著場合,沒突兀地問她容凌和李蘭秋是怎麼一回事,她覺得輕鬆了不少。只是有些遺憾,這樣的場合,阿真沒有過來。她要是來了,就更好了。人多了,湊在一起東拉西扯的,才顯得有意思嘛。
容凌讓她休息,別累到,她便休息了,基本上,邀請跳舞的,都被她給拒絕掉了。容凌陪著她,見狀,大略是心安了不少,就又被李蘭秋給勾了過去。
立苑就忍不住低聲問了。“到底怎麼回事?!”
她淡淡回他。“沒事,那是他一個老朋友了。她初來這種場合,容凌得多照顧照顧她。”
“那也不能照顧地賽過照顧自己的妻子吧。”
立苑有些不滿,可又怕多說了,惹林夢傷心,就不再往下說了。這樣的場合,可是一個笑話都鬧不得的。
男子大概都知道她沒這個心思跳舞了,就漸漸沒往她身邊湊了,於是,女眷就多了一些。對於她們和立苑同樣的疑問,林夢依舊是同樣的解釋。大家都是聰明人,點到即止,也不多問,聊起了別的東西,最後聊地非常投機。林夢有所收穫地又結交了幾個她認為值得交往的朋友。
舞場內的曲風似是突然一變,變得熱情了起來。主持人這個時候,也笑呵呵地說,現在是年輕人的主場,不過,有不服老的,大可下場,和年輕人賽一賽。說是這麼說的,不過,偌大的舞場,漸漸的,就以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居多了。
拉丁舞,最能讓年輕人發揮了,把他們的青春、美麗、熱情,都以幾為讓人震撼的肢體動作,給表現出來。
林夢看了一會兒,低低一笑。目光不動聲色地看到容凌在領著李蘭秋和別人交談的時候,她又看向了蕭翼。蕭翼的目光,恰好也落在她的身上。她衝他眨了一下眼,微微看向了舞池。蕭翼即刻就掛上了一抹淡笑,以極為俊美、也足可以讓女人臉紅心跳的姿態,朝她走了過來。
不用任何的言語,她也朝他走了過去。拉下披肩,狂野地系在了自己的腰上,打了一個奔放的大結,就真的宛如那巴西叢林,想跳舞邊跳舞,隨時隨地便可以改造自己盡興舞一曲的巴西舞娘一般。
熱情的森巴,激烈的節奏感,大幅度擺動的肢體,完全詮釋了什麼叫做狂野。她雖然穿著高跟,但步履卻別樣穩健。每一次扭臀、擺腰、轉身,漆黑的波浪卷像是被猛烈的海浪給衝擊出去的海藻一般,油亮地甩開的同時,瑩白勝雪的美背,便會完全地袒露,給人以極大的驚豔。
她的臉上掛著極為自信、熱情的笑,她笑地,會讓這場上的很多人都想把她給抓過來帶回家給藏起來,這不僅僅是指男人,還有女人。她笑地,狹長的眸子都柔媚了起來,一張臉,閃閃發著光。誰都不能懷疑,這一刻,她的痛快,她的高興!
什麼她會因為容凌和別的女人走的近而失落,在她身上連個影子都找不到。大家所看到的便是她完全沉浸在了這場舞當中,用自己的快樂向大家傳達,何謂拉丁舞的精髓!
熱情奔放的她,簡直是迷了大家的眼。不自覺地,那些本來還都在跳著的年輕人,都停下了步伐,往外面撤了撤,把這個場地,完全地留給了這個妖一樣的女子,以及她的舞伴。
這合該就是她的主場,是她一個人的表演!
因為太過為她著迷,所以大家都忽略,應該去看看這個女子那合法的丈夫,現如今是怎樣的神色。也就只有和容凌站地比較近的人,才能略微分神給了他。因為,他的氣場太陰冷了,讓他們都能明顯感覺到陣陣寒意了。
李蘭秋瞧著容凌那陰鬱的眼神,只能偷偷地嚥了咽口水。暗想,等她做了容太太,可不要那麼愚蠢地當眾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從容凌和她說的話當中,她知道這個男人最受不了別人當眾打他的臉、落他的面子,更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明目張膽地表露紅杏出牆的跡象。
可真是愚蠢!
李蘭秋這麼評價林夢。
不過,她希望那個林夢能夠更愚蠢一點,這樣惹毛了容凌,容凌就能早點把她給踹了。
在熱烈的掌聲之中,林夢結束了這極為絢麗的舞蹈,微喘著氣衝大家點了點頭。因為劇烈運動,此刻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既是一種迷人的健康美,也是一種至深蠱惑的豔麗。額頭上、鼻尖上那淡淡的汗水,在燈下就宛如碎鑽一般的閃爍,讓人有想上去舔一舔的衝動!
再一次地,她讓大家領略到了她的另外一份美——熱情、狂野、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