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她,也順帶處理一些舊賬,再順帶著,弄點投資。他現在是商人了,走到哪裡,這生意自然就做到哪裡!
“這就好。”林夢低低地笑,也是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關鍵。
她笑的模樣,觸動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讓他根本沒有一絲設防地笑問她。
“你不好奇,我當初是怎麼逃出來的?!不好奇,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呵呵,哪能不好奇啊,實話說,都好奇死了。可就怕你不方便往外說,所以,我就忍著沒問,呵呵……”
她又笑,坦然承認。
蕭翼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溫柔了。
“對你,我沒什麼不能說的!”
鄭重的,也仿若永恆的承諾!
那一刻,他的眼眸也很深,那裡有化不開的深情。
林夢才剛瞄到,便挪開了眼。她已是如此,今生也是認定了容凌那麼一個,所以,別的什麼的,她沒法、也更不能承受。
“啊翼,我現在很好,你也是看到了。你是聰明人,應該曉得怎麼做,對不對?!”
她睜著澄澈的雙眼,軟軟地問他“對不對”的時候,已是輕易地在他的心頭落下了鎖,讓他閉上心扉的鎖。
他笑了,沒有應承。他也不是二八小子了,年過三十的人,能有什麼事情看不透!
她繼續柔聲低語。
“容凌那個時候離開了亞東集團,有些落魄,但我覺得自己肯定能和他過完這輩子;現在,他成了雙木集團的總裁,但是,他哪怕當不成總裁,那我還是能高高興興地和他過下去!”
嘿嘿一笑,她吐了吐舌頭。
“你和容凌吶,都比我大好多的,所以呢,有時候我說的話,在你們看來會覺得有點幼稚,不夠成熟,似乎也不大會說服人,不過呢,那些都是發自我肺腑的就是了!”
說完,她雙眼亮亮地看著蕭翼,這一次,倒是沒有絲毫躲閃地直視他的目光,這反而逼得蕭翼先躲開了她的眼,垂下了那略帶妖氣的狐狸眼。
“笨丫頭!”
他低喃,似乎是訓斥,可這口吻又不大像訓斥。這丫頭無非是要告訴他,她願意和容凌同甘共苦,所以無論任何人,是以怎樣的姿態來到她的面前,她都不會心動。這還是在勸說他這個“聰明人”別做糊塗事啊!
她臉上掛著笑,就這麼捱了他的這句話,他看著,不再提這些,而是說起了自己的事——當年的事還有這六年來的拼搏。
他可以不用顧慮地對她坦誠交代,因為他信這個丫頭,就像六年前他讓她當啞巴,她就能一直忠誠地執行一般。這個丫頭別看這外表柔弱,可內裡剛強,這宛如河蚌一樣的嘴,就算是落到了國共時期那些變態的拷問者手裡,怕也是撬不開這嘴。
話說當年,他因為一早就有計劃將銀狼組給洗白,又因為被江彥誠給盯上了,組裡又出了叛徒,所以只能將計就計,反利用了江彥誠一把。也就是藉著江彥誠的手,成功地讓銀狼組成為了歷史,完成了一次由黑到白的大轉變。
最後搜出來的關於他的屍體,其實是他一早就找好的替身。這世上多的是因為種種緣由,為了錢可以把命給捨棄的人,他找那麼一個替身,很容易。還有幾個他信得過的高層元老,也事先給安排了替身。
銀狼組之所以遲遲不能漂白成功,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裡面的部分元老,習慣了打打殺殺,靠黑的方式來賺錢,不願意賺取那種踏踏實實地苦幹來的錢,也很難適應那種為了做生意,對別人點頭哈腰裝孫子的憋屈樣子。但是隻要這些人一直存在,那麼銀狼組,就沒法真正的做到漂白。而他,又不能直接把那些元老給暗殺了,否則,人心動盪,若有人惡意挑事,那到時候受罪的只能是那些為了銀狼組的成長累死累活的兄弟們!
漂白,不是他蕭翼一個人的事情,他身為組長,身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需要把地下的數萬多兄弟都給照顧到,他需要確保,銀狼組轉型了,手下的兄弟,以後能謀個正途。所以,當狠則狠的他,直接就對那些高層、元老設下了殺局。最上面的大鱷死了,那麼下面的小魚,自然也就能夠安生了。而且,巧妙的是,任憑誰都沒法把這謀殺的罪給安置在他的頭上,這樣,他再出現的時候,手底下的人,照樣會服他!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被逼無奈的受害者!
一場大爆炸,讓他的計劃成功了,他帶著信得過的手下,秘密出了國,開始建立新的事業。至於國內的兄弟,這些年來,他陸陸續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