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臨時抓了這麼一個東西充當了武器。
他的小乖,在關鍵的時刻,總是能比別的女人急智一些的。
“怕了?”他低低地問她。
她的唇抿了抿,是無聲的回答。怕,她肯定怕了啊。她被關在這裡,沒法和外界進行聯絡。這個時候萬一進來一個心懷歹意的,她上哪兒叫人去啊。方才就是覺得門外的動靜太過古怪,讓她不由心裡發毛,想起了很多入室搶劫殺人的事件,就坐立不安了。她瞅了一圈都沒看到趁手的武器,只能拿著基本上一口都沒喝的果汁來上陣了。
最後發現是他,是有些意外,可是現在又不覺得意外了。他要是沒有那兒快地找上門來,那才意外呢!
這說明,這個男人還不是“無可救藥”!
她略鬆開了抓緊果汁的手,小臉沉了沉,開始告訴容凌,她很不爽。先前的事,不會因為他的趕來,而就可以抹去。
她臉上一變,他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關於李蘭秋的那些,他也不想在別人的面前和她說。現在,就先來解決江乘風。
“江乘風把你給帶到了這裡,你就沒想過給我、給兒子打個電話,兒子擔心死你了。”
這個男人非常的狡猾,先發制人,以肯定的語氣,坐實了是江乘風把她給帶到了這裡的這個事實,再用兒子讓她分了心。兒子在她的心裡,非常的重,提到了兒子,別的方面沒有突兀的,她肯定不會多加理會。
果然,她的臉上就出現了焦急。
“佑佑怎麼了?”心裡又對他惱的夠嗆,若不是因為他,她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又怎麼害得兒子擔心了。她知道,她的手錶被破壞了,以兒子的聰明和敏感,肯定會覺得不對勁的。
“你就不會先哄著佑佑啊!”她急得怪他。
他自然乖乖招供,哄了她。“我哄了,說晚上肯定帶她媽咪回家見他,他才不鬧了。”
林夢這才放心。
“你的手錶呢?”
容凌犀利地問了第二個問題。
林夢微微拐了拐手肘,想起了江乘風,然後沉默。
而此時的江乘風,則被王雷給攔在了門口,並且被他無聲地下了噤聲的指示。可江乘風若是乖乖地不開口,以容凌設定語言陷阱的厲害,肯定能拐地林夢把關鍵的地方都給說出來。
“夢夢!”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該自救的,他必須要出手!
江乘風的聲音,就這麼地傳入了林夢的耳朵裡,讓她震了震,略轉過身,朝門口看了過來,就看到了穿著警服的他,以及身著警服的另外兩個人。這兩人,分別是王雷和他的下手,都是她不認識的。
她不大懂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只是本能地覺得,事情不簡單。
容凌冷冷地橫了江乘風一眼,暗嗤這麼一個小人,繼續問。
“夢夢,你的手錶是不是讓江乘風給摘了?”
江乘風本來打算開口介紹一下王雷的身份,以及他抵達這裡的性質的,只突然之間,他想要成全一下容凌暫且對林夢掩瞞一切的心,他也很想聽聽,在這種情況下,她會說什麼。他也很想知道,她是不是能堅定地做到他向他父親承諾一般的“她沒變”,能夠那麼可勁地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他想要讓他的父親知道,這個女人,是值得他相信的。希望,他的父親,能因為這份信任的不可動搖,而對她有所改觀。至少,能滅了他心裡偶爾閃過地想殺了她的心思。
知子莫若父,可知父又何嘗不是莫若子。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性子,他也很明白。他縱然警告了自己的父親,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論起老謀深算,他絕對不是父親的對手!
所以,他閉上嘴,如王雷希望的那般沉默,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著林夢。
林夢在他的深沉注視下,點了頭。
容凌略略滿意地笑,斜視江乘風的目光,卻帶著逼仄的寒意。
江乘風的心,略沉了一分。
“你的手機,是不是也讓江乘風給拿走了?”
林夢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容凌眼裡的寒意增加一分,江乘風的心,則又沉了一分。
“江乘風后來把你給關在了這裡?”
江乘風的心,緊了。
他想開口做最後的阻攔,可莫名地又不想開這個口。大略,等她再點頭承認了,那他堅持的信仰也就可以被打碎了,他也就可以真正的灑脫和無所顧忌了!
那麼,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