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
這種敗將之相,哪裡入得了容凌的眼!
“機密專案資料被竊的事情,我已經查出來了,大家可以看看。”
一個眼神下去,早有所準備的手下,將影印的資料,發了下去。那是容起爵的認罪書,詳細地說明了整個事情的過程,最後有他的簽字畫押。不去管大家臉上顯露出來的或是驚詫或是懷疑或是不高興的神色,容凌開口陳述。
“這事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容起鏗偷了這資料,要栽贓給我,這當中,利用了你們,借了你們的手。而你們,則是在明知道事情是內賊所為的情況下,將這件事栽贓到了我老婆的頭上,所以,我已經報警了,讓警方處理這事,以示公正!”
很多人變了臉,容七立刻阻攔。
“容凌,不可!”
他還嫌容家在風頭浪尖上呆的不夠久嗎?!若是警方涉足,這對亞東,會是一個不小的影響。
容凌卻聽不進去,自顧自地往下說。
“除了這件事,我還要好好地算一算之前容起鏗當亞東的執行總裁的時候,向法院提起的關於我職務侵佔的控訴。這事,我也會走司法程式!”
“容凌,你這是做什麼!”容飛武沉悶開口。“你是容家人,再怎麼否認,你也是姓容的。在容家遭到各家圍攻的時候,你更不可以反過來攻擊容家。”
“我有過忍讓的,不是嗎?!”
容凌冰冷的笑,眼裡沒有溫度。邪佞的嘴角幅度,透露出一種張狂的毀滅欲。
“你都把起鏗弄成這個樣子了,就算了!”
“算?!怎麼算?!”
容凌陰鶩地質問著容飛武。
“這個人,一開始要我兒子的命,後來又要弄廢我,步步進逼,不給我活路,又後來,給我老婆抹黑,你說這樣的人,讓我算了?!怎麼算!”
憤憤地,他眼裡的陰鶩之色更加濃厚。
“這個人要不是和我有那麼點血緣關係,我早就把他給廢了。以容家人的傲氣,我問你,有一個人這樣的謀害你的孫子,你的兒子,你的兒媳婦,你是不是會像個龜孫子一樣把這些都給忍了?!”
容飛武的臉上立刻閃過了狼狽,躲開了眼,沒法去直視容凌的眼。他的目光,只會揭開他極力要遮蓋的那些醜陋,只會讓他心虛、愧疚!
“來人!”
容凌高喝了一聲,門外就走進了三名警員。三人身著帥氣的警服,嚴厲而肅穆,緊繃的嘴角,透露著司法面前不講任何情面的冷酷。三人,一人在前,兩人在後,看得出來,為首那人應該是兩人的上司。
容凌指著為首那人,解釋道。
“王雷,海義區刑警大隊隊長,負責受理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事。”
為首那位面色剛毅,國字臉,看上去和容凌差不多歲數的男子衝著各位客氣且有疏離地打了招呼。
“大家好,海義區刑警大隊隊長王雷,請大家多多配合。”
說完,掏出了自己的警員證,在眾人面前亮了一下。
“這是我的兩個隊員,方沖和元大正。”
“大家好。”兩位同樣年輕的警員,也掏出了警員證,剛正有力地衝大家打了招呼。
這三人一站出來,便讓人覺得有些不同凡響,周身都透著一股彷彿是從軍隊裡千錘百煉之後才有的硬朗。同時,這三人也讓大家感覺到了壓力。容凌所說的那些,他們一點都不想驚動警方。
“容凌,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容七無奈開口。
容凌卻道。“容起爵的認罪書,我已經交給王大隊了。”
這話可真是讓人著急。這些事要真是過了公安局的手,上綱上線了起來,那結果可就不好收拾了。到時候,容起鏗有罪且不說,整個亞東也要受到懲處,畢竟,惡意構陷他人“職務侵佔”的罪名,可不是能善了的,尤其,當對敵是容凌的時候。
這是容家人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容凌,借一步說話。”
容七急中生智,率先出馬,朝容凌走來。容凌卻是雙手環胸,以傲然的姿態,冷然的拒絕。同時,用不帶感情的眼,將容七給擋在了一米之外。
“沒什麼好說的,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容七焦急,不由地拿眼去看容飛武,去看容四,去看任何一個他覺得有這個幫我能將容凌給勸住的人。容家急智的人不少,即刻有人開口。
“容凌,亞東也算是傾注了你的心血,你忍心看著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