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捏了她的臉頰。“我只是說不坑害江家的人,但是,我沒說過我不去幫助三伯啊。江家的人要來害三伯,那江破浪的仇,他們就算是報了,所以,就讓他們報仇,我就當是替你還江破浪的恩情,不去對付江家的人。但是,三伯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心裡應該明白。他現在有難,我必須得幫!”
頓了一下之後,他深深地看著她。
“你別覺得不高興,其實,我也是兩難。你和三伯,就是我的兩難之處;這心情,就像是我和江家的人是你的兩難之處一樣。但是,我是不會像你這個小笨蛋這樣沒事找虐的,我只會積極地尋求解決之道。你,我必須得幫;而三伯,我也得幫。你現在心裡要算好的是,為了償還江破浪的恩情,對江家人,我已經足夠退讓了,所以,這次一系列的事情結束之後,無論是怎樣一個結果,你這個小笨蛋,都不準再給我糾結江破浪的死,否則,我就打你屁股。”
林夢立刻有些不自在,幹嘛動不動用這個來威脅她!
可他卻覺得這個威脅大概還不夠分量,就補充了一句。“當著佑佑的面打!”
她立刻臉紅了,羞惱地捶了他一把。
他卻是一聲冷哼。
“這話,給我記好了了,你敢做,我就打你!”
她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唔唔”了兩聲,到底沒吐出像樣的話來,因為太過氣弱。她又不是一個愚笨的,男人對她說的這些,足夠幫她那亂糟糟地像是一團麻線的腦袋瓜縷清思路了。其實,她需要的也是一個人,能夠很不客氣地對她當頭棒喝罷了。
容凌話鋒一轉,繼續冷著臉訓她。
“剛才說的那些,是在最壞的前提下,也就是真的像江乘風所說,是三伯做了那事。但是,到底那事是不是三伯做的,這個還有待於查證。我記得,當時的情況,還挺複雜的。要是我最後查到的結果,證明三伯是無辜的,那小笨蛋——”
他哼了哼,拖起了她的小下巴,重重地啃了一下。“那我為了你,可就是委屈死了。到時候,你可得好好補償我。”
說完,似乎有些認定自己是受了委屈了,所以他像是提前討債一般,又重重地啃了她一下。
林夢倒是被他說的有些心動,這個懷疑,她之前何嘗沒有過,可是——
“阿翼說,那的確是三伯乾的。”
容凌當初不在她身邊,反而是她和蕭翼走的很近。所以,蕭翼知道的東西,要遠遠地多餘容凌。
容凌的眼裡迅速閃過一絲冰冷的惱怒。
“小乖,你很不乖!”
他訓她,似是上了癮。
“這麼輕易地就相信別的男人,你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這……這和把不把你放在眼裡,有什麼關係?!”她弱弱地強辯。
他猛然伸出了大掌,攫住了她的胸口。她立刻驚喘一聲,臉上有了點羞澀。
“幹嘛啊?!”拿手推他。
他卻大力地揉捏,沙啞地輕喃,曖昧的氣息,盡數吐在了她的唇上。那唇,感覺都快要吻上她的似的。
“你這裡,只許裝我一個!只許信我!”
熾熱的大掌之下,那隔著肌理的心,微微地燥熱了。
可他說話就說話,幹嘛要這麼曖昧啊!
她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紅暈,想了想,軟軟地低語道。“哪可能啊,我這心裡除了裝你,還得裝孩子們啊,還得裝朋友啊……”
“真是不可愛的小嘴!”他淡淡的呵斥,逮住她的唇,重重地吸吮了一番,吸地她的唇瓣而都有些疼了才放開。
“這麼笨,就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來哄我?!”
她面上大羞,嗔怪地看著他,紅唇高高的嘟著。
他就哼。“笨死了,都不知道抓緊機會抓住男人的心!”
她就不服氣了,誰說她不知道,她才不用他教呢。還有,幹嘛老說她笨啊!
湊過去,她狠狠地反親了他,一邊扭著身子胡亂地蹭。一邊吻著,一邊蹭著,一邊親著,直至最後她將他推倒在了靠椅上,她自己則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在她放開他之後,他就像個男奴一般,躺靠在她的身下,襯衫微亂,氣息濁重,臉上燒著**,一副渴求著她繼續的樣子,氣勢上感覺弱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可以任憑她欺凌了。
她對這樣的局面非常的滿意。
囂張地輕拍了一下他的臉,她撅起了飽滿的唇,嬌滴滴地說道。
“吶,不許說我笨,會被你說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