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了,可是這個男人就是置若罔聞,笑著看她,不置一詞,可是第二天晚上照樣那樣做不誤,害得她每個晚上都得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甚至在他都沒靠近窗戶的時候,就急急忙忙把窗戶給開啟了,急著伸手拉他上來。
這個男人,就是在“玩命”地逼著她擔心他、關心他,逼著她的冷淡日漸龜裂啊!
“小乖,今天有沒有消氣一點?!”
跳入屋內,他總是溫柔地笑著看她,這般問,也不顧她心頭的不願,以及那些彆扭,強行將她拉入懷裡,輕輕吻她,嘴裡開始喊著一聲聲的“小乖”。她不回答,他也不生氣,就會那樣抱著她,溫柔而強勢,很少會放開她。他每晚陪著她入睡,可就是沒有越雷池半步,總是在她睡著之後,悄然離開。等她醒來的時候,總會發現,枕頭那邊微微下陷了一角。伸手朝一邊摸過去,似乎都還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每每這時,她的心就很難維持冰冷的堅硬,總會變得特別柔,還有點空。前夜,他冒雨前來的時候,像個落湯雞一般地出現在她面前,頂著冰寒的雨,還一臉溫柔地問她,“小乖,今天有沒有消氣一點?”,那眼神、那笑容好暖,似乎都能驅散隨窗飄入的冰寒,她都有這個衝動,給他好臉色,就這樣原諒他算了。可,還是強忍住了!
現在,他說對不起!說對不起了呢!
她很難再那樣冷淡地對他了啊!
他說,他和何雅再無關係了呢,他說,不會讓別人隨便欺負她呢!
“為什麼?!”她哭著問,伸手,孩子般地擦了擦眼下,仰著臉,認認真真地看著他,不想錯漏他臉上的任何表情。“為什麼沒有關係了呢?!是因為她欺負了我,你就打算和她斷絕關係嗎?!這就是你的補償,不讓我覺得受到委屈嗎?!”
她知道自己這樣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了,也有些得寸進尺了,可是她愛他啊,她會很自然地希望自己能在他的心裡有很重很重的位置,最好,能重過所有人。然後,這份重量可以讓他在任何場合都毫無理由地護著她,將所有欺負她的人,都欺負回去!
她就是想要這個樣子!
“不是!”他看著她,眸光別樣的專一和深邃,如她所願地給出了讓她滿意的答案。“這不算是補償。誰也不準欺負你,敢欺負你的,我會讓她好看,不論那人是誰!”
那高跟鞋的鞋跟要是再堅硬一點,頭部要是再鋒利一些,又或許何雅的力道再重一些,或許,林夢的腦袋就要被砸破了。他事後再一深想,就不寒而慄。參加冰冰的生日宴,他本就是有備而來的。對何雅,能不計較的,他是可以不計較。但是,她觸控到他的底線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叫上俞旭,是因為他已經有了安排了。不過,何家卻更是放肆地做出了那樣的安排,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純屬找死,所以他取消了自己的計劃,順勢而為了!
就是因為有他事先安排下的人,何家安排在二樓負責阻擋別人闖入的人手,才能被他的人給打暈,最後讓那些女郎們暢通無阻地闖了進來。也是因為有他的人,才能在他的安排之下,在適當的時間,鼓動了那些女郎前來。
他一開始那麼殘忍地說這委屈林夢就得受了,可看著林夢把腦袋包地像個木乃伊似的,再看著林夢那脆弱和倔強並存的臉,他哪能那樣酷酷地堅持著他的殘忍!醫院門口,沒法親自送她離開,卻只能目送著,他的心裡,是多麼難受!最後,更甚至連他的兄弟,都表現地要比他憤怒,他怎麼能不做出行動來?!他是她的男人啊,怎麼還能比不過別的人?!
他總想在她的面前表現地冷情一點,也能稍微無動於衷一些,不想太寵著她、太順著她,以免那個小女人太囂張,爬到他的頭上來,然後有恃無恐地不擺脫她的婚姻,就那樣吊著他。畢竟,當初他是怎樣驕傲地告訴自己,將這個女人給放下的,可現在卻……
他——他其實就是不想自己的“陷入”被她給察覺,那樣,他會覺得……輸的挺慘!
可一對上她,他腦子裡想的,和手上做的,總會有些偏差,似乎身體已經違背了他的意志,早早地向她投降了。所以,過不去那道坎,他還是打算教訓何雅!
誰敢欺負她,他就讓那人好看!
這話,已是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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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哄得有點高興了,可她也不是一被別人說幾句好話就會暈頭轉鬧的人。
“那要怎麼拿那人好看吶?!”
他微微一笑,輕輕都以唇碰了一下她的臉。“明天就知道了!”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