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好讓你繼續之前的那一切,是嗎?!”多了一絲嚴厲!
她依然無聲,哭得很悽慘!
他繃緊了臉,猛然握緊了拳頭。“那好,我就如你所願,馬上離開。你就當我從來沒出現過!”
說完,轉身,抬步離開,腳步聲,故意踩地很重很重。牛皮鞋踢踏著地板,一聲又一聲,彷彿催魂似的。
林夢驚了,彷彿被箭刺中屁股的兔子一般,猛地跳了起來,衝那個抬步離開的男人撲了過去。
“不要!……”她哭泣地嘶吼著,死死地從背後抱住了他。或許他不是浮木,可是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也是她唯一想抓住的,所以,哪怕最後的結果她還是會被沉下去,會被水淹死,可是,這唯一的希望,她還是本能的不想放手!
“不要……不要……”臉貼著他的後背,她淚流滿面,泣聲喃喃,或許,是求助了。她可能真是無可救藥了,這一刻,她把自己放的那麼低,那麼低,低的彷彿塵埃,可,也想這個男人,能稍微回頭看她那麼一眼。
“不要……別走……”她在哭泣中,崩潰,嚎啕大哭。雙手、十指,隱隱泛白,死死地抱住了他。
所有人都驚詫這一幕,耳聽著哭聲,不忍多看一眼。唯獨容凌,緩緩地翹起了嘴角。他知道,他成功了,這個女孩,以後肯定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了!
讓她患得患失,讓她被別人逼入絕境,他再彷彿天神降臨一般地出現,解救她,那麼,他便可以成為她的神!他會讓她知道,除了他,她什麼人都靠不住,哪怕,是她的家人,更別提那些所謂的什麼朋友,還有那些出現在她周圍的心懷不軌的人!
讓那些人統統都見鬼去吧!
她的心裡,就只能有他,也只能相信他,依靠他,這便是他——容凌要的!他養了了她,就必須要得到她的全部,讓她的心裡,只能有他!
接下來,就該是他出手警告那些對她覬覦的男子了。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著。既然這個傻女人不懂得拒絕,又遲鈍到以為大家都只是朋友,那麼就讓他來。只是,一旦換他出手,他必然是要掀起腥風血雨的!
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冰涼的手,做安撫。等到她的胳膊不再那麼緊的時候,他轉身,將她狠狠地摟入了懷裡。單手懷住她的細腰,摟緊!
她在他的懷裡,依然毫無形象地哭著,彷彿即將世界末日一般。他沒有出聲安慰,因為,當著這麼多的人。他只是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頂,拍了拍,將她的小臉蛋,更加往他的胸口壓。那裡,是心的位置,躍動的則是如實的心跳。
她還是伸手懷著他的腰,抱得極緊,小臉徹底埋在了他的胸膛裡。
他走,她便也跟著走。他停,她也便跟著停。沒有別的意識,完全被他帶著走。或許,這一刻,她更願意做一隻什麼想法都沒有的無尾熊,可以一直很安定地有一顆大樹讓它抱著。
容凌確定懷裡的她會是安分的,這才開始慢慢地料理黃粱。這個男人,徹底地惹到他了,想對她用那些亂七八糟的,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是死!
“你該知道,這是我的女人!”他陰戾地看著黃粱,眼裡沒半點溫度,黑沉沉的,彷彿零點的夜。“有膽碰我的女人,就應該有膽承擔後果!”
“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容總,我真是不知道的啊。”黃粱有些口不擇言。他只見過容凌一次,就是在那次酒桌上。但是那個時候的容凌,是帶點清貴的冷,整個的感覺,是優雅的,沒有太多的攻擊性。大家敬他,只因為他是亞東集團的總裁,實際上,卻不是他這個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容凌,卻沒想到,容凌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那麼的陰鬱,那麼的暴戾,那麼地殺氣騰騰。那陰森森的目光,感覺會殺人一樣。黃粱隱約地覺得,自己好像會被眼前這個比他小了快兩輪的年輕人給弄死!
容凌不屑黃粱這種有膽做、沒膽承認的行為,都到這個時候,他還敢在這滿嘴胡言,容凌控制不住地怒罵道:“你他媽要是真的不知道,那全國人民都該笑了!”
黃粱臉一紅,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這麼罵。他這人,這麼多年順風順水了,也做慣了大地主,也習慣了被很多人巴結著、奉承著、討好著,心裡也是有一口硬氣的,立刻變了臉色,怒哼道:“容凌,你也別欺人太甚了!就算我知道又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女人。你能玩,我怎麼就不可以了?!再者說,我這根本還沒開始玩呢!”
“媽的!”容凌忍不住爆了粗口,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