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某個該死的男人給勾搭走了,他在這裡,替她守的是什麼身?!
太過可笑了!
他是容凌哪,竟然會為一個下落不明、意圖不明的女人守身如玉!
說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話嘛!
要是被那個該死的小女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他容凌沒了她,難道就活不下去了?!
不行!
他掙脫著,反抗著,抽空去逛了幾圈夜店,卻依然覺得索然無味。夜店女子那過分妖嬈的打扮,讓他覺得髒,也覺得太過虛假。再溜一圈出身名門的女子,發現也沒幹淨到哪裡去,或許有幾個看上去清純的,可要是惹上了,又是一件麻煩事!
麻煩!
他無意結婚,所以哪個都不想招惹!
只是思念若狂,是他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的,否則,一直以來不會以她的標準,去搜尋物件,所以一個個的女人在她的比較下,都失去了色彩,變得蒼白無力。所以,在去了別家公司進行商業合作的時候,不經意地耳聞一聲“小乖”,會讓他整個人如遭電擊!
她回來了?!
剎那間,竟然先是狂喜,再然後,才是滔天地憤恨!
扭過頭,惡狠狠地搜尋那個可惡的身影的時候,卻發現那一聲聲“小乖”的主人,卻不是他以為的那一個。感覺上有些類似,還有那麼一點相似,卻根本就不是她!
於是,依舊憤怒,依舊仇恨,盯著那個陌生的女子,似要將她看穿。看穿什麼?!大概是希望能將那層皮看穿之後,看到內裡能是一個熟悉的她!可任憑他如何的目光如劍,如何的犀利如鷹,可那個陌生女子,依然是陌生的!
轉身走人,心冷冰冰的!
回去之後,又怨又恨又惱,怨她、恨她,怨她、恨她的不辭而別,到如今肚子裡的娃也該出生了,卻依然龜縮著,不來找他;恨自己、惱自己,無法控制地想著她,竟然還對她有所期待。
他是容凌啊,一言九鼎的容凌啊,下定了決心,就只會勇往直前的容凌啊。怎麼對上了那個小女人,就一再地沒有原則,扭扭捏捏、反反覆覆地都像了個女人了!
當機立斷,讓人去查了那個陌生女子的資料,然後又迅速找上了那個女人,問她願不願意當她的地下情人。任何女人聽了這建議,都會遲疑,他看著那女人的面孔,耳邊回想著一聲聲的小乖,漸漸地開始不耐,心裡的煩躁猶如開水一般的劇烈滾著。
他在做什麼呢!
找女人,哪個不可以!幹嘛要找這麼一個……這麼一個和她有點像的女人!這算是什麼呢!
他打算要走,又因為那個該死的小女人,心裡有了懊悔的感覺!看那個卓依依開口了,同意了!他僵在那裡,竟然可笑地維持了那個姿勢半晌,才應下了,做後續的約定。
抱著她,他的心是冷的,不知道身體是否是熱的,因為他已經沒有感覺。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機器,設定了某種程式,然後機械地去執行。這便是男人的**,身和心,完全可以分離。就像是你再不想,可是大多數的早上,醒來的時候,下面那塊依然會硬起來一樣!
可在機械地活塞運動中攀登上**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喊了一聲“小乖”,心,立刻活了,熱燙燙的,流的是血,可又像是淚,一抽一抽的,讓他心裡發緊,緊地有些木木的疼。眼眶酸酸澀澀的,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真是見鬼的情緒!
他發誓,他恨那個該死的小女人!
可事隔四年多,再見到那個該死的小女人,也恨著,恨不得整死她,他也做出了要整死她的舉動。想拿皮帶當鞭子抽打她,抽地她遍體鱗傷,可見鬼的,她一纏著他、緊緊地掛在他身上、一哭、一鬧,他……就沒法真的下手。腦裡一遍遍地想著要折磨她的方子,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別讓她好過,可一碰上她,他就會像中了病毒的電腦一般,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了。
就這麼一直鬼使神差著,走到了現在,也妥協到了現在!
前天晚上,那麼死命地折騰她,任憑她如何的哭求討饒,他都不放過她,是因為卓依依的突然出現,讓他想起了自己那近乎是行屍走肉般的四年,想起了自己的仇恨,想起了自己的報復!
那麼,仇恨呢?!報復呢?!都去哪裡了?!
到最後,他又報復了什麼了呢?!
沒感覺到報復回了什麼,仇恨也沒堅持下去,反倒是又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