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吃醋嗎?!”
他輕輕地逮住了她的小耳朵,用手撫摸。
她冷下了臉,不語,可緊繃的身子已經很明白的表示了她的不快。
“我沒碰那些女人!”他說道。
她抿唇,小手微微握成了拳頭,心裡頭轉了好幾個念頭,翻過身,面對向他,睜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
“我不信!”
他擰眉,口氣有些不快。
“我沒必要對你說謊!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說這種謊話,我不屑!”
是“不屑”!
那種帶著高傲、蔑視性質的“不屑”!
是了,這個男子總是如此,也有這個資本說“不屑”!
大概全天下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不屑”說謊的話來!
她眉梢略微一彎,染起了一抹淡笑,心裡也跟著輕鬆了不少,只是嘴裡說出來的話,依然帶著譴責。
“今天的事,是你的錯!”
容凌領了,的確是他的錯。不用她特意告訴他,他自然有他的渠道得到她的新手機號。電話響的時候,他知道是她打來的,只是不想接。上一次的商談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還有些不愉快,讓他短期內不想再面對這個女人。他也不想她來個電話,他就非得巴巴地去接,就像是古時候等待帝王寵愛的妃子一般。
不接電話,冷落她,是他的刻意而為,因為這女人也就那麼點事,他料想她也出不了大事。還不如將她冷上幾天,免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蹬鼻子上臉。卻沒想,兒子跑來找他了,還在那個冷冰冰、黑漆漆的地下車庫等了他好幾個鐘頭。
他不是一個不會承認錯誤的人,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就覺得歉疚。對林夢有恨是一方面,但是他自己犯了錯,卻又是另一方面。所以林夢發了火,當中落他的面子,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他忍了,也覺得自己該受這一巴掌;林夢打他、鬧他,他也一一受了,是他的錯,的確該讓這個女人代替兒子出出氣的。
是是非非,他心中自有一杆秤,明白的很。
所以,他道歉了,儘管,他為數不多的道歉幾乎都給了這個女人!
“對不起!”
林夢鼓氣了腮幫子,怒衝衝地看著容凌,依然有些不解氣。
“沒這麼容易的!”
她哼了哼,很小聲。然後作勢要翻身,打算把兒子抱入懷裡。男人立刻大手一伸,阻止了她翻身的舉動,熾熱的唇瓣緊跟著貼近,印在了她的唇上。
她臉一紅,立刻不敢動彈了。這死男人,怎麼能突然做這種事,萬一這事讓佑佑看到了可怎麼辦?!
而他開始從淺淺的啜吻變成了稍微大膽的重吻,火熱的唇瓣在她小嘴上逗留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長舌一推,大有擠入她小嘴的態勢。她急得伸手重重推了推他,水色的眸子帶著微微氾濫的羞澀和惱意狠狠地瞪著他。
他就過來吻她的眼。這一雙勾魂奪魄的眼哪,四年來,無時無刻不是在牽扯著他的心,他獨自一個人立於一片漆黑之中的時候,總覺得似乎就能看見這雙眼,然後觸手撫摸的時候,恨不得吞了它。
怎能就讓人如此難忘?!
她受癢,眨了眨眼,微微卷起的睫毛猶如細軟的刷子一般輕輕地刷過了他的唇,癢癢的。
“別鬧!”
她推了推他,眼睛為了躲他,開始微微眯起,越發嫵媚撩人。
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被她這麼無心的一勾,心裡就起了火。已經好幾天沒碰她的身子提醒著他,該重溫一下那份香膩可人的柔軟了。於是,他的呼吸開始灼熱,唇瓣的溫度也跟著變高了,恍惚的,似乎他也發燒了!大掌不顧她微弱的掙扎,沿著她的身體曲線,暗示性地撫摸而下,搭在了她富有彈性的臀部上。
她從回國至今,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吃了好幾次了。就算四年來那些歡愛的記憶變得再模糊,可是被這男人幾次三番地帶領著去回憶,也自然能夠回想起一些舊日的情形。她立刻就領會到了,這個男人要使壞。
“佑佑在旁邊呢!”她低語,紅著臉,強忍著不要動作太大,去拉男人的大掌。
“你要是敢當著佑佑的面胡來,我都瞧不起你!”她低聲威脅,像只小老虎似的磨了磨牙。
他因此鬆手!
林夢趁機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小心翼翼地將小傢伙護在了懷裡。兒子現在可是她的護身符,料想這個發了情的男人不會獸性大發地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