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吉岡優衣抬首輕聲低喚。
木野望忽然俯身深深的擁抱她,灼熱的氣息掠過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優衣,對不起,我必須去找她!”左手微抬,快速的往她的腰側一推,一支細長的銀針扎入她的腰間。
“望你……”吉岡優衣驚愕的看著他認真而憂鬱的臉,來不及說話,意識便漸漸煥散……
“稚,讓人好好看住她。我必須馬上去臺灣。”木野望把昏闕過去的吉岡優衣交給以伴身份出現的上野稚,皺眉交代。
“去吧!”上野稚接過人,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對不起了,各位!”木野望深深鞠了一躬,大步流星的離開。
183反偵
醫院的某間單人病房內,一個女子閉著眼躺在床上,不斷的做著噩夢,不斷的搖頭,不斷的掙扎。眼角的淚一滴一滴滑落,染溼了枕套。
刑風與青炎立在房中,英眉凝擰地看著她。
這個女子,單薄無依的女子,這兩個月來她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連在夢中都哭得這麼傷?
不,不要走,寶寶,求你不要走!
女子在夢中,看見那個可愛的小小女娃,笑意盈盈的朝她揮揮手,說:“媽媽,我要去外婆那裡了,再見!”
不要!她聽到自己支離破碎的聲音,可是小女娃卻笑著漸漸跑遠……
不要!老天我求你,不要再奪走她,不要!她跌坐在茫茫霧靄之中失聲痛哭……
蒼白如雪的面孔沒有一點血色。凌慕羽跌蕩在無盡連綿的黑暗裡,連睡著的時候,都極不安穩。
“青炎,告訴我,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刑風心疼難忍的看著她,轉身走到窗前站立。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與木野望在日本曾一度過得很好,望月的病也得到了有效的醫治。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