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也有師弟可以欺負了。以後有課題一起研究,有家法一起挨。”逸飛被子琪的師兄宣言弄的一頭黑線,連陸晉軒嘴角也不覺揚了揚。禮成,逸飛與子琪告辭,回去給小師弟準備禮物。而倒黴的莫晨則留在書房,清算這次試管賬。
陸晉軒遞給莫晨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莫晨的心莫名緊了一下,陸先生讓他開啟,盒子裡是一根細長的藤條,拿在手裡卻感覺到韌性十足。莫晨的臉上不覺有些尷尬。陸先生淡淡的開口道“這是你的家法,你師兄們也都有。便留給你自己保管,日後犯了錯,自己帶著它來見我。”莫晨點點頭,一句知道了卻答得低不可聞。陸先生倒也沒和他多說,“那咱們清算一下今天實驗室裡犯的事吧”。“跪下,說說你錯在哪裡了。”莫晨依言跪下,臉上卻又是緋紅一片。結結巴巴地認錯“莫晨,莫晨不該,不該不專心,致使實驗出了紕漏,連累大家辛苦。莫晨知錯,請師父……責、責、責罰。”莫晨雖是在廚房裡得到師兄的指點知道怎麼請罰,可是頭一次說這種話,實在是不好意思。陸先生倒也不和他計較,“實驗室裡,最容不得的就是疏忽大意。化學是實驗學科,實驗成敗都很正常,這本不是錯,但是人為疏忽犯下的過錯不容原諒。念你是初入師門,也已經跪了四五個小時了,也就不重罰了,藤杖二十,自己去衣吧。”“師父,能不能,您就這麼打吧,好歹留徒兒點體面。”陸先生陡然變色,“為師罰你,只盼你記住教訓,知錯能改,難道是為了折辱你麼!”
莫晨見師父作色,不敢在言語,咬咬牙硬著頭皮將牛仔褲並裡褲一併退下,小臉燙得能煎熟雞蛋,跪伏在地上。陸先生抬手,莫晨只聽到耳邊一聲風響,鞭子抽在臀上,立見一條紅印,迅速腫脹成一條檁子。陸先生下手不輕,莫晨忍不住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緊接著啪啪啪四下,藤條依次掃下,這次莫晨倒是有心理準備,死咬著嘴唇挺了下來。臀上好似被油潑一般疼痛。待他呼吸平穩了些,陸先生又是一連打了九下藤條,莫晨的臀上已是深紅,檁子一道道浮起來。陸先生知道自己下手不輕,小徒弟是第一天拜師,也是第一天受罰,倒也不想給他打的下不了床。“晨兒,還剩最後一鞭,為師希望你能記住教訓。你的師兄弟們也都是這麼過來的,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師父一樣疼惜你。”小傢伙點點頭,疼痛和羞愧使得他意識有些迷亂。陸先生揚手落下最後一鞭,正抽在臀腿之間,莫晨一聲慘叫從喉間湧出。檁子上有些血點,單看傷痕便可以想象到施刑者的力度。
莫晨伏在地上喘息了一陣,忽然想起大師兄告訴自己的謝罰的規矩,小傢伙居然在這時候還有心思腹誹了一下金逸飛,是不是敬茶的時候大師兄就料定了自己要捱打啊。莫晨撿起地上的藤條,身後的疼痛使得他愈發羞愧。一股委屈不由得湧上心頭,畢竟自己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麼沒臉的打過。一直覺得自己很優秀,可是和兩位師兄比,自己或許什麼都不是。各種複雜的小心思在心頭千迴百轉,最終還是強迫自己抬頭,舉著藤條對陸先生道“莫晨謝師父教誨,莫晨以後再不敢了”。莫晨小臉慘白,大大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水霧,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陸晉軒看到這個委委屈屈跪在這裡的小弟子,不由得心疼起來。起身把他抱到床上。自己去床頭的櫃子裡翻出了一些瓶瓶罐罐,一見師父要替自己擦藥,小傢伙蒼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聽話。你要是想三天下不來床就和我彆扭。”陸晉軒輕嗔他。“晨兒不是和師父彆扭,晨兒是……”啪的一巴掌不輕不重打在莫晨□的紅臀上,莫晨也是個機靈的孩子,頓時不再言語,由著師父輕柔地給自己上藥,臀上一陣清涼。陸晉軒給他上好藥,扯過一條薄被蓋在腰上,洗過手坐在床頭,認真地對他說,“晨兒,為師既然收下你,自然相信你,認可你的才華。不要覺得不如你幾位師兄,你的學習進度也沒有他們快。在師父心疼你們是一樣的,你們都是師父的驕傲。”沒想到師父居然猜中自己的心思,莫晨有些不好意思的縮縮肩膀。陸晉軒倒也沒計較,拍拍他的頭說了句好好休息就輕輕關門離開了
譯文風波
莫晨累得夠嗆,倒是一覺睡得踏實。第二天還是陸先生叫醒他,匆匆洗漱後搭車趕到學校上課。畢竟基礎知識很重要,莫晨還是課餘時間到實驗室,陸先生一般不會耽誤他的課程。車上莫晨有些小心翼翼,自己到老師家第一天居然還睡過頭。陸先生倒是不以為意,調侃他道,“昨天捱過家法,今天算是師父給你的特別優待吧。”
大二上學年的基礎課很多,課時安排很緊湊。莫晨倒是忙忙碌碌的。陸先生自己的實驗室在辦公樓七樓,整幢大樓的最頂層。雖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