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清楚是畫卷還是書法,每個人都拿著一個,靜靜的站在那裡。
“你很幸運,有的選,四幅畫,選擇一幅畫!”為首的和尚開口道,讓長庚挑選。他僅僅有一條手臂,看上去三十歲上下,剩下的三個和尚看上去年齡大一些,眉宇間也有淡淡的歲月痕跡。
長庚哪裡喜歡什麼挑選,也沒什麼可以選的,總不能看四個人誰長的帥氣,就專門去拿他的。他長庚又不是喜歡龍陽之人,自我感覺取向比較正常的長庚,隨便拿了離他最近的一幅畫,懶得邁一步去拿,這樣最方便。
畫卷的包裝不錯,很有當年長德那本春宮的風味,長庚內心邪惡的想著,這估計又會是一卷春宮,金剛寺以此來考驗是不是會戒色?
開啟畫卷,竟然是一處空白,長庚皺眉,不清楚這是怎麼情況。抬眼望著四個和尚,四個和尚卻坐在地上打坐,根本不理會長庚。
長庚看著空白畫卷,不知道該如何做,撕了?不對,會產生垃圾。燒了?不行,煙味太大。吃了?也不好,味道不好吃。
空白的畫卷,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長庚揪心的在那舉著畫卷看,腦海中無數的念頭翻騰,就是不清楚這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把畫卷來來回回的看了三四遍,翻來覆去的看,一點細節也不放過,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同,就是一副普通的畫卷,外加一片空白的一幅畫——如果空白也能稱為畫的話。
坐在地上,畫卷放在一旁,長庚雙目直瞪著前面,前面一盞燈明明滅滅的亮著光,昏昏暗暗中,長庚閉上雙眼,沒多久就傳出鼾聲。或許剛才在第二層下的那一局棋,很是費心力,長庚疲憊的睡過去,看上去睡的很香。
他這一睡覺,那四個和尚倒是睜開眼睛,面面相覷,不知道長庚在搞什麼。
“這小子睡過去了?”一個和尚從神念中詢問,顯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