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我讀理科,你又怎麼知道我呢?”
我啞然失笑:“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你在校時哪個男生不認得你?”
林茵一臉燦爛的笑如霞映澄塘:“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認得你呢?”
“難道你認得?”
“當然,你和嚴書同班,只不過你也變了,有些不認得了。”
我大感驚訝同時又頎喜若狂。我在校時和林茵一句話沒說過,沒想到她竟然記得我,這不能不讓我有萬人叢中,獨取美人歡心的成就感。當然這種感覺的產生極其錯誤,因為美人並未對我產生歡心,無非是認得我罷了,但我就是莫名其妙飄飄然地產生了這種感覺。
頎喜之後我又變得感慨萬千:“沒想到我們會在海上碰到,沒想到在校時我們一句話也沒說上,第一次談話竟是在四年後的這一天。”
“是啊,人生總有很多偶然的。”
“好不容易見到,呆會下船了能陪我在島上走走嗎?”
“怎麼,就你一人來麼?”
“不,還有幾位同學。”說著,我指了指破破幾位。
破破等幾位頓時向林茵展開了非常殷勤的笑容。
“你不用和他們在一起?”
“如果你願意陪我走走,當然可以不用。”我知道這次遇上林茵是天大的運氣,我必須抓住,我簡直不能想象以後還會遇得上象林茵這樣的女子。
“他從來都這麼重色輕友。”破破插嘴道。
林茵笑了笑:“好吧,老同學來了,當然要招待。”
我非常高興,極其得意地看了看破破,然後覺得鹹溼的海風中隱隱浮動著林茵的香氣。
一八七
下得船來,破破一把拉住我,恬不知恥地說道:“兄弟,帶上我吧。”
我白了破破一眼:“你認為可能嗎?這和你有關係嗎?”
破破惱羞成怒罵道:“操,下輩子若還和你做同學,乾脆讓我轉世做豬算了,什麼好貨都被你佔去,什麼好貨都不肯讓出。”
其餘幾位在旁幫腔道:“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一遇到美女骨頭都輕了幾分。”
我沒有理會這些人,我對宿舍這幾個傢伙有幾根排骨簡直是知根知底。他們若會把自己的女人或是有可能成為自己女人的女人拱手相讓,我今天若不把林茵獻出去我唐字就倒過來寫。男人什麼都可以為朋友做,甚至連命都可不要,唯獨自己心愛的女人是絕不會相讓或是和人分享的,因為有時那種吃醋的感覺比殺了自己還難受。當時破破把丟丟介紹給湯寧,若不是被丟丟逼到走投無路的份上,打死我都不信會那麼便宜了湯寧。當然最終湯寧並沒有佔到便宜。
我和林茵走上另外一條道。林茵和她的那些同學道別時,有個女孩不知和她說一句什麼,她淡淡一笑。
我真的受不住林茵的笑,笑到燦爛處似牡丹花開,濃墨重彩。笑到細微處似輕蕾微放,水墨留白。我不由地痴了,並且想要是能和林茵長相廝守,她無可抵擋的笑全是為我,那真如浸在蜜罐裡那麼甜。
我和林茵漫步在島上沿海的一條小路上。林茵吸引了無數垂涎的目光,我做為走在林茵身邊的男人附帶著吸引了不少羨慕或是妒忌或是有些恨恨的目光。我的心情很好,自我感覺象海面那麼寬闊,海風那麼涼爽。
“怎麼會到廈門來?”
“實習完了,就想到廈門來玩玩,今天真是太巧了,能遇上你,真高興。”
“嚴書還好嗎?你們常見面嗎?”
“談不上經常,但前不久見了他一次,他還好。你很牽掛他?”我有些醋意,雖然我幾乎可以肯定嚴書和林茵在感情上沒什麼關係,但還是忍不住想試探一下。
“他是我最好的同學和朋友。”
“他真是值了。”
“為什麼這麼說?”
“能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做他最好的同學和朋友當然是值了。”其實我說這句話時心裡還有另一個想法。如果和這麼漂亮的女孩做這麼好的同學和朋友到底是做還是不做真的很值得商榷。每次相見都要忍受誘惑,還不能有什麼越軌的行為和言語。若不愛林茵倒還罷了,若是喜歡她,那種滋味我看比把一個人沒有閹乾淨就匆匆忙忙地丟到皇宮裡見到那麼多美女的滋味也好不了多少。但林茵這種女孩會讓人不喜歡嗎?特別對處在青春期發育的男子,除非是根木頭。但我知道嚴書並不是根木頭。
林茵又淡淡地笑了笑。我又是一陣帶著點暈眩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