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緊緊的拴在了一起,被頭目上前一把,將說不出話的兩人掀翻在地。
兩人慘叫一聲一屁股蹲在潮溼的灰土上,淚眼婆娑的瞅著裝陰沉的頭目,沈如雲不死心的吱吱嗚嗚道:“我爹是丞相,只要你放我們回去,一定給你很多的金銀珠寶。”
“是啊!我爹也給你金銀,不行在送你們幾個伺候····。”季嫣然附喝道,說後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說完後頭都低到膝蓋處了。就怕這幾個賊汙了她們的清白,以後她還有什麼資格跟林木蘭爭王爺,一想心裡越發的酸楚,為了不讓山賊惱怒才討好他們,這只是權宜之計。
先哄住這人在想辦法,萬不能把自己搭進去,實在不得瞅了身畔的沈如雲一眼,心裡下了狠心,真要發生那事,看來只能犧牲如雲了。一時心裡百轉千回,只盼有個人來救她,被旁人知曉定會說她心裡奢求了。
如果被身旁的沈如雲知道季嫣然這時心裡的想法,還不得氣死,枉她對季嫣然一片赤誠之心,雖說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但起碼還是有些好友之意,沈如雲為了她也是掏心掏肺,在心裡細膩的季嫣然面前,沈如雲這橫衝直撞的缺陷心肺。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大難來時各自飛’,在利益危難面前,再好的知己親人,都有兵戎相向的一天,生死相依共度難關這種少見的真情,已經是莫須有的了。
任何人在利益面前都得低頭扶腰,更是沒有在危難時挺身而出,有的只是背後捅刀子,暗地裡做手腳。能夠堅持到底的人不多。也有一部分人確實是真心,真情。會一起共患難的很多人,小難都很難能熬過,但是大難卻不多了。
現在的人們都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就連夫妻間也是,很多的時候都是相反的,都像是以前常說的,能夠同患難,不能共富貴了。
人在被慾望,貪念的趨勢下才會做出分離的舉動,如果平平淡淡,人還是本分的多。
“少廢話,在給爺歪歪唧唧,割了你們舌頭。”兩人被頭目一聲大喝,嚇了一跳,臉上更沒了血色。
“你們快點,收完了趕快滾過來,把這兩娘們身上值錢的扒下來。”頭目乾脆坐在一個被砍掉的樹杈子上面,腿一交疊指揮動手的其他小嘍囉。
“大哥就來了。”小嘍囉中一個說話有點結巴的殷勤的喊道,剛才瞅準一個小丫頭,乾笑兩聲,撒開腿跑在頭目面前,竊竊問道:“爺,我看上哪個丫頭了,能帶走不?”用手指著那個地方給山賊頭目看。
被點到的那小丫頭,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一直往後退,顯然是被小嘍囉嚇怕了。
他話落,引的身旁那些山賊大漢子直笑,更有嘲諷他的,說是想娘們想瘋了,紛紛咒罵小嘍囉不正經,小嘍囉臉紅的想頂幾句,卻被突然起身的頭目一個反手直嗑腦瓜子,小嘍囉見大哥揚手,歪歪嘴一抱頭跑開了身,蹲在一旁罵罵咧咧的。
其他幾個見小嘍囉甩臉子不敢活了,眼珠子瞪的圓鼓鼓的斥了一句,就屁顛顛的跑到了頭目面前,“得了銀子還愁沒伺候的,你們這些個鑽娘們眼裡的快點。”頭目見耽擱的久了,怕有人路過這段,到時候得不償失,大步揮手上前叫囂道。
其他人見老大發話了,不等婆子丫頭自個往裡扔,都伸手去奪,又撕又扯,有個婆子為了藏一個銀圈,把手塞在了衣服下面,被其中一個大漢瞧見,直接上前一個虎踢,踹了一個滾身,嘴裡只能聽見支支吾吾的聲。
那些個有私心的一見這陣勢,哪還敢做小動作,迫不及待的的扔掉手中的東西,就好像手中拿的不是銀錢,而是毒蛇一般。
這邊沈如雲見要扒她衣服首飾,急擺手說自己來,季嫣然也有樣學樣,就怕吃虧,不會功夫,兩人身上的金銀首飾,全被一掃而空,就連挽發的簪子都被抽走了,兩人衣衫凌亂,髮絲亂飛,兩人都是蓬頭垢面,哪還看得出半絲小姐的樣子,如果衣服在劃幾刀,整個一乞兒。
“還算你們識相。”頭目滿意的點頭,扛起大刀撿起一根草,叼在嘴裡胡蟄蟄。
“老大,我們就這麼走了,她們怎麼回去。”一個面顯老實的漢子好意的問道。
“你有這好心,還做屁山賊啊!回家種地去得了,給爺添堵。”等來的是頭目一頓漫罵,其他小嘍囉一臉看好戲的乾笑了幾聲,說話的那個怕招記恨,一轉眼笑眯眯的貼了上去,一個勁的說好話。
頭目一揮手眾人集合,叫喊一眾兄弟走人,大夥見收穫不錯,回去還不得分它個小半,嘴角都是歡喜,走路也輕快。
沈如雲見人快走了,她們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