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不要以為這樣就矇混過關了。”
張老頭是有苦說不說,顯然是被衛風華刺激到了,若不是忍著早走了,老臉一拉甩袖而去。兩人不歡而散。
六十七心照神交
木蘭回院子時,左右耽擱時間多了,午時都快過了,幸好若絲早備好了午飯,木蘭一進屋就擺好了桌,若絲擺好桌後就退了下去,玲瓏則站在一邊伺候木蘭用餐,餓了吃什麼都香,飯桌上靜悄悄的,只有木蘭吃飯的咀嚼聲,玲瓏也是挑木蘭喜愛的菜,才會往碗裡添。
吃到一半,若絲突然通傳說羅氏登門了,木蘭輕挑眉梢頓住筷子,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掃了若絲一眼,示意把人請進來,玲瓏會意有眼力見兒的出去迎人。
“左右閒來無事,找你做個伴去那邊瞧瞧。”羅氏吩咐丫頭在外候著,一人邁進了屋子,粉嫩的唇瓣抿笑,眼神泛柔光的盯著木蘭,不拘謹的坐在了她面前,“怎麼這時候才吃飯?本以為你用過了,到是我打攪了。”若絲把人迎進門就去了外院。
“丞相叫我去正廳問了會話,要不是這丫頭提醒,估計我早都忘了。”木蘭眸光清亮,側頭不滿的瞥了玲瓏一眼,讓玲瓏添雙碗筷給羅氏擺上,羅氏肯定以吃過,木蘭才作罷,回頭對羅氏笑意恒生。
瞧著羅氏臉上白裡透紅,近日來光彩照人,顯然是滋補得到,事情順風順水。
“我就不用了,你快用把,要不然都涼了。”羅氏瞧木蘭停下吃飯跟她說話,滿心歡喜但也怕把她餓壞了,稍稍勸解。
玲瓏聰慧的趕忙走到羅氏面前,恭恭敬敬得給她斟了一杯茶放在手邊,隨後又站在木蘭身畔給她添湯。
羅氏對玲瓏笑了笑,於木蘭叫沈天磊丞相而不叫父親見怪不怪,對木蘭也是敬佩,跟殺母之人日日住在一片屋簷下,每日相見還要叫父親母親,羅氏心裡越發的疼木蘭,覺得木蘭跟她一樣都是可憐人。
“對了,羅大人的壽辰快到了吧!”木蘭見羅氏勸說,也不嬌作拾起筷子就又扒起了飯。
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羅全大壽的事,羅氏回來也不久了,沒聽見什麼動靜,今日正好在她面前求證瞭解一下,她都快無聊死了,最好羅氏邀請她,帶她一起去湊湊熱鬧,最好不過了。
羅氏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壓在心底的情緒哪裡還控制得住,轉眼就好像陷進回憶裡一般,哀愁掛滿眼底,苦澀的笑扯在嘴角,比哭還難看,怕在木蘭面前漏了餡,忍住哀怨道:“就在後日了,今日本想跟你說一聲,也好去湊個熱鬧。”
木蘭在剛才說話時幾口就把,面前碗裡的飯扒的一乾二淨,推開碗筷接過玲瓏遞上的帕子,輕輕擦拭了嘴角,有點不好意思提起這事,讓羅氏又回想起過去事,添了一口堵,緩緩起身挽著羅氏換坐在了榻邊的小案桌前,安頓好羅氏後,自個拿了茶盞放在了桌上,隨後才坐下說體己話。
羅氏的憂傷只是一瞬間的事,看著忙前忙後的木蘭,溫和打趣道:“看你客氣勁,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兩人相處方式不知在何日就變的這般好了,羅氏比木蘭大不了幾歲,在身畔收拾碗筷的玲瓏瞧著談心的兩人,就好像是兩姐妹一樣,為小姐有個說話之人而歡喜。
兩人從奔走之友到心照神交的關係,讓人感嘆人世間的緣分,“我還就對你這樣過,別人我還不屑幹這貼臉的事,你感受著就好,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怪傷人的。”木蘭不由好笑了起來。
羅氏嘆息一聲,糾結的幽幽說道:“不知道秦氏會不會去,如果不通報一聲她,她肯定又說我幾斤幾兩,又獨大做主了,把她那個正兒八經的夫人甩在一邊,在如她知曉了,那日去肯定不會消停,我這是左右為難。”
羅氏坐立不安做不了主,才來木蘭這裡串門子求討教,讓她給自個出出主意,左右都是得罪人的事,
木蘭只要聽見跟秦氏沾邊的事,她都不亦樂乎,因為又可以幹壞事了,她可是最喜幹得罪秦氏的事,往羅氏跟前挪了挪,輕聲道:“這事簡單,沈天磊這幾日不是歇在你園子嗎?晚上在耳邊吹吹,給他提個醒說道一下,沈如雲都這樣了她不好好照顧女兒跑去幹嘛。”
“在苦訴苦訴,我記得你回來那日秦氏還專門搗亂了,穿那一身舊巴巴的灰衫,那日肯定沒安好心,誰知羅母會來,給她個臉子看,她才沒太過分,這事你得拿捏拿捏沈天磊,他要是怕秦氏去禍害,保準不會讓她去的,這樣也省心不少。”木蘭笑盈盈的看著羅氏,語重心長道。
羅氏神情專注的聽著木蘭分